天劫一道接着一道,即使装作尸体的酋长,此时也受不了了,直接从坑里跳了出来。
“还讲道理不,尸体你也不放过。”
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却不断的躲避,然而天劫哪是他能够躲避的,他的一切轨迹都在天劫的监视之下,天劫总能准确的击中他。
此时的酋长大口吐血,这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受伤严重。
不能插手的话,石头只能想办法把灵材给放在他的必经之路,让他说道把灵材收起来。
虽然这些都是好东西,但是依旧无法弥补天劫的伤害,他依旧在吐血,浑身被天劫劈的焦黑,就像是飞行大木炭。
所有人都比较长安心,但是又无能为力。
不管如何,大家现在知道了一点,那就是心法会带来天劫,以后修行心法的时候突破,要注意天劫这件事。
轰隆~
又是一道天劫劈了下来,酋长跌落在坑里,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眼看就要死了。
这还不是结束,可能是刚才的装死糊弄了天劫,天劫依旧不遗余力的攻击着,反复的对酋长进行鞭尸。
而酋长的气息也越来越弱,以至于身体四分五裂,气息彻底的消失为止。
又等待了一会,确认了酋长没有了生命气息,劫云才彻底的消失不见。
见到天劫结束,大家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了上来,查看酋长的情况。
然而此时的酋长,也只剩下半具尸体,没有了任何的反应,也预示着酋长彻底的死去了。
“我…我杀死了酋长!”
石头抱着半具尸体,自责的说道。
如果族长选择使用精血突破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毕竟精血虽然痛苦,但是不至于直接死亡。
而且还有大水缸前辈的守护,活下来的概率可是很大的。
然而酋长并没有选择这种对他有利的方法,而是选择了这种最为不利的蠢方法。
对他来说是蠢方法,他主要是想要给石头的心法验证一下,要不是出于这个目的,也不会如此的。
所以在石头看来,酋长的死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也是他认定了,是自己害死了酋长。
对于石头来说,这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天道为何阻止他们,但是却让他万分自责,心里内疚不已。
才会抱着酋长的尸体哭泣的,看着陷入自责的石头,姜北辰心情也不太好,知道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想让他发泄一下,因此姜北辰就没有打扰,而是在旁边等待。
其实看着酋长的尸体,姜北辰也不好过。
毕竟酋长的死亡,一定程度上也是替他死的。因为酋长如果不开始突破的话,用不了多久,姜北辰就要使用心法突破了。
到时候他也会经历天劫,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准备,毕竟新的大道突破,总会伴随着危险的。
越想越是害怕,所以酋长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他而死的。
但是他心里明白,人已经死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人必须要往前看,不能让酋长白死了才对。
看着伤心欲绝的石头,姜北辰明白他对于酋长的感情,理应让他好好发泄一下的,毕竟酋长已经死了。
但是姜北辰比较理性,并没有沉迷于痛苦当中,而是很快从痛苦当中走了出来。
然而不管不问的话,姜北辰又担心石头别走了极端,于是蹲下身子,在旁边劝说了起来。
“你要节哀顺变,酋长虽然走了。但是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不能因为酋长走了,我们就不活了吧。
而且酋长也不能白死,我们要继续走下去,让酋长的梦想成真,不然他的死可就没有意义了。
他是为了我们而死,为了心法而死的,并不是你害的,你也不要太自责了。如果酋长还活着的话,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副样子的。”
姜北辰也没有劝说过什么人,也不知道这些有没有用,只希望石头别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如今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还是把酋长带回去吧,好好的把他给安葬了才行,你自己也要重新振作起来,我们谁都没错,酋长也是自愿的,没有怪罪过你什么。”
说到底,在石头的心里,酋长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这是他的父亲,他的师父,他的长辈。
他舍不得姜北辰,只是出于友情而已,但是谁也取代不了酋长的位置。
“你先回去的吧,你们都回去吧,我想陪酋长一会,跟他说说话。
你们放心好了,我没有想不开,酋长把部落交到了我的手里,我自然会想办法守护好部落的。
在部落没有守护好之前,不会也不愿意出事,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想不开,做出后悔的事情来。”
石头仿佛在一瞬间长大了一般,整个人也变得成熟了很多,说话也是有条有理,和以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估计是酋长的死亡,再加上部落的重担,促使石头不得不学会长大吧,不过长大一点也好,毕竟以后他就没有了遮风挡雨的依靠,他要变成部落的依靠给整个部落遮风挡雨。
所以成熟一点对他有好处,只是突然变得成熟了,多少还有一点不太适应而已。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看他认真的样子,还真的不好继续说什么了,大家心里也清楚,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
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大家就开始准备离开了,把时间让给石头,让他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些,既然想要多陪酋长一会,大家自然不好去打扰。
于是众人慢慢散开,没有继续靠近。只不过安排几个人,在远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感觉石头不会做出傻事,他自己也保证了,但是也要以防万一。
而在姜北辰等人离开后没多久,一声大叫在背后响起,接着就是稀里哗啦的痛苦声传来。
这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让不少人脸色都跟着动容,不过大家没有不长眼去打扰,而是装作不知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