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通轩被那修士设计抓起来之后。这个商铺没有通过执法队,直接把被砸的事情暴露出来了。
不仅有人证,还有影像玉简,直接闹得人尽皆知,说明这个商铺的本家,并不是怕事的主,不存在担心报复,不敢上报的可能。
再说这名修士,如何知道被跟踪了,而且还能提前做准备。
这件法宝如果只是意外出现的,他哪有时间去设置陷阱。从结果来看,他明显是设置好了陷阱,然后再和姜通轩起冲突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难不成他能掐会算,提前知道了会发生冲突。
一般修士的心理,既然已经设置陷阱报复了,第一个想法应该是逃跑,尽可能的离开南荒,毕竟这里是我们姜家的地方。
但是他并没有逃跑,好像有恃无恐一样。
反而返回了坊市,选择了把这件事闹大,一点也不担心得罪我们。
综合以上的可能性,我有八成的把握肯定这是一个局,一个对付姜通轩的局,其主要目的是我们姜家。”
姜南赫把自己知道的东西简单的分析了一遍,然后在座众人一个个都脸色阴沉的可怕。
对方设置的陷阱,漏洞确实不少。但是人家目的不是杀人,就是为了泼脏水,把这件事闹大,从而让其他人忽略掉这些不合理。
这同样是姜通轩自己的原因,他自己也不冤枉。他自己如果干净的话,也不可能被人给设计了。
“嗯,这件事我也感觉不简单,毕竟漏洞太多了,估计是有人眼红我们姜家的发展,故意在对付我们。
既然有人针对,那么就算不是通轩这孩子,恐怕也会有其他的人上当。
不过我们姜家发展迅速,崛起的速度太快了,从而直接或者间接得罪了不少的势力,如此一来的话,就很难确定是什么人出手了。”
家主再次的说话了,直接肯定了姜南赫的猜测。
毕竟姜南赫说的有理有据,很容易让人信服。同时也肯定了姜南赫的表现,不是所有人都能思考那么多的。
哪个势力的崛起,都不可能是和平的,总会或多或少得罪一些势力,结下一些仇恨。
不是说你想和平崛起,别人就愿意看到的。有时候敌人不是因为得罪了他,而是因为你赶超了他。
两家崛起,也就灭掉了萧山联盟,因此看起来没有多少仇家。然而事实不是这样。
天一门肯定是得罪了,毕竟天一门还想着收回这片区域,那么和姜家的关系,就不可能和平下去。
云霄宗,魔修势力,妖族势力等等,都会因为各种的原因得罪,如今的对抗也只是开始,未来还会更加的频繁,手段也会更多。
不过家主不太担心,因为对方既然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那就说明对方也没有信心直接跟姜家对着干,不然直接杀上来就好,没必要多此一举。
南荒这里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处于人族和妖族的中间区域,不太有大能在这里出没。
如果有事,那就直接过去,不可能在这里停留,以免引起双方的误会。
这样一来的话,高阶修士不出手,姜家都是安全的,也不需要太过担心那些人直接出手。
经过大家的商议之后,姜通轩是不能留了,肯定会死的,给大家一个交代,声望能够挽回多少是多少。
既然身为人族正义的一方,就不能不重视声望之类的,毕竟他们姜家说到底,也在人族大势的庇护之下,无论他承不承认。
如果不是人族大势庇护,南荒摆在那里,姜家都不敢占据。可能前脚占据,后脚就被妖族给灭了。
因此声望还是要有的,就像是皇帝要杀你,还需要找一个由头呢,姜家在南荒还有点威信,而在人族当中,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没有这个声望,谁去管你。
“想要因为一个姜通轩,就动摇我们姜家在南荒的根基,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是那些大宗派,出现一两个害群之马也是可能的,没有哪个宗门是干净的。
我担心就这样还没完,那些人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动作,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
家主面色凝重了起来,毕竟对方出手一次,可能还有其他的手段。
这种被动防守不太好,不掌握主动权,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家主的意思是那些人还会有其他的手段?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手段,又应该如何去防呢?”
姜北辰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让他战斗还行,让他分析这些东西,还真的有点为难他。
“很简单,杀死商铺的管事以及闹事的那名散修,进一步嫁祸给姜家,以至于让南荒的散修都不再相信姜家的统治。”
家主信心十足的说道,仿佛这件事就是他自己谋划的一样。
还别说,那些人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确实让姜家更加的被动。
这边姜家刚道歉完毕,杀死了姜通轩,那边商铺管事以及受害人就被人杀死了,肯定会有很多人怀疑,是姜家在秋后算账。
到时候姜家百口莫辩,也没有人愿意相信姜家,那么姜家在散修当中的名声,也就彻底的烂了。
这一招确实够毒,不仅打击了姜家,同时还能消灭一些证据,一旦那些人都死了,姜家就算是想要查到幕后凶手也不容易了。
毕竟直接把证据给截断了,姜家就算是有理也说不通。
“这些人好手段,这是把姜家往死里逼啊。不过家主也不要担心,到时候我和廖平客卿亲自出手保护。
只要对方来的不是元婴前辈,就不可能悄无声息,还能够全身而退的。
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抓住一两个活口,或者说搜魂试试,肯定会留下一些线索的,一旦确定了是哪个势力,那就别怪我们的报复了。”
姜北辰满含杀意的说道,希望是他们多想了,如果真的被说对了,那么这个仇算是结大了。
除非对方真的做的干净,不然的话,这件事就不可能如此简单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