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粗\/粝沿着肩颈线一路攀升,留下了一行水\/渍,路途上的血管跳跃挑逗着想让他停下来,可是他还是一路忍耐,往上找到了那块软肉,狠狠叼了下去。
再往里,是小漂亮接受他所有输出信息的器官。
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人类通过耳朵可以感知外界的声音信息和本身的躯体位置,认识到别人与本体的区别,借以交往,配偶,避敌,捕猎。
是哪一步出问题了呢?让她不愿意和我交往。
他愿意充当这个听诊器,往里延伸,他会很小心地,不弄乱所有的组成零件,只要将坏掉的部分吃掉就好了。
耳朵里面湿\/润搅\/动的触\/感让小漂亮有点发痒,忍不住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她的动作落在发疯的兽类眼里就是抗拒,不喜欢。
人,不能畏疾惧医。
如果坏掉的话,他会很伤心的。
就像现在这样,心脏也是需要检查的,隔着衣服,他的手掌就是冰凉的听诊器,距离心脏两寸外的地方,是重点勘察区域。
“喜欢我吗?”粗重的呼吸打在喉间,粘腻的控制让苏杳几乎要失控。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吃进肺腑里了,但是坏蛋说他在给她问诊。
两排不该遇见的牙齿在打架,润出的蜜\/汁是它们的粘合剂,渐渐地,粗暴被香甜软化成了温柔,肩侧的金扣被手指挑开,缠绵的布料滑在了腰侧,被一只小手死死地攥着,才不至于完全掉在了地上,和那只金笼作伴。
因为太过粘合,所以有些地方是挡不住的。
萨贡也不打算挡着。
他对她,从刚开始见面时眼神就不算清白,聂京爱当老师,学长,就当去吧。
他只想做她的爱人。
“不要总说出那些让我不开心的话,好吗?”萨贡停顿了一会,发现小漂亮没有理他,才继续说,“人要学会循序渐进,你每一句都在说着离开,让我很难冷静下来。”
还是不理人。
小小的一团就窝在他怀里,不动也不讲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这是被冷暴力了。
“杳杳……”
“你先出去吧,”小漂亮推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我错了,”萨贡不想一个人待着,特别是现在。
“我就是想自己待一会。”男人的白发垂了下来,小漂亮扯住了两边,一会拉左边一会拉右边,像在玩人型跷跷板。
两人的呼吸都还有些低\/喘,讲出来的话语都带着暧昧的缠绵。
“你一个人待会,等一下就要跑了,而且现在快天黑了,这里很——”
湿漉漉的眼睛瞪了上去,她推了推萨贡还覆盖着的手,面前的瑰色让萨贡滚动了一下喉结,没讲剩下的话说出口。
小漂亮把那块黑布料重新扯了上来,盖住了这一幕。
太过,欲盖弥彰。
一层薄薄的布料甚至能透出萨贡手背上暴起青筋的形状,还有手指间夹着的糜\/烂。
“那我先出去,解决一下。”萨贡轻咳了一下。
适当的时候还是要后退一步的,他们的时间多的是。
沉重的花雕门再次打开又关上,夜幕已经悄悄降临,坠进来的点点星光让小漂亮可以在黑夜里将金扣重新扣上。
叮叮当当的,不是金扣碰撞的声音。
少女侧头,看到了那块被锁起来的通道的金链已经断成了几截,掉在了地上。
玉石砖上一下一下敲击的脚步声让在陌生环境里的人有些胆寒。
“嚓——”男人擦亮了火柴,将一柱蜡烛点亮了。
没有过多停顿,他就朝着躺在沙发上的少女走去。
宫殿内有几百盏蜡烛等待他点燃,但是他没有。
刚刚那个动作只是让懵懂的少女看清他是谁而已。
越往里走就越暗,一盏蜡烛的微小光亮根本照不到小漂亮这里。
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也不需要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