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天空黑黑的一片,就像一块幕布,月亮闭上了炯炯有神的眼睛,只有星星还在眨着那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点也不疲惫。
而此时,一个人的出现在金鱼鱼和希塔的面前。
“主子!!”
金鱼鱼和希塔看到来人,异口同声。
“看好她。”那人的声音有一些虚弱。
“主子,你怎么了?”
金鱼鱼第一个发现那人不对劲。
“无碍!”那人有些咬牙切齿:“看好她,别让她出事,时间一到,我自然会再出现在这。”
“主子,我们想问你一件事。”希塔犹豫了一下道。
“何事?”那人瞳孔一缩。
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洛筱曦的弟弟洛煜漾以灵魂的形式来到了这里。”希塔解释:“来到这,我们试过试探他如何来的,却是什么都没的发现。”
它之前和金鱼鱼试探过,却是什么都没有试出来。
只是,这个洛煜漾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它不得而知。
“洛煜漾?”那人眉头紧皱:“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主子你做的吗?”金鱼鱼不解的问。
“不是我。”那人摇头:“我没必要让他们两个相认!也不会把洛煜漾搞来这里!”
发生了什么?这怎么就不知道?
他只是一段时间没来,这么突然!
“那,是不是……”金鱼鱼看着那人。
“监视他!别让这个洛煜漾搞出什么事情来,若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来!”那人的眼神突然黯淡。
“那,洛煜漾是谁给带来的?”金鱼鱼一阵后怕,看着那人。
所以,还有谁比它家主子,是否真的会是比别人别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段时间,哦不,这么久了,自家主子才来?
是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还不知道。”那人摇头:“我需要回去之后才能确定!”
那人在咬牙!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洛煜漾会突然到来?
还是说,其实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阴谋吗?
“主子你放心,我和金鱼鱼肯定会看好洛煜漾的!”希塔保证:“除非我们离开!”
它不会让洛煜漾对洛筱曦做什么,哪怕是同归于尽也不怕。
只是,现在如果不知道洛煜漾的隐瞒,那它们就是要一直监视,还要一直害怕。
精神紧绷,就怕有一天,突然就……疯掉了!好吧!它心理素质还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能不止洛煜漾。”那人抬头看着天空。
“主子,是发生了什么吗?”金鱼鱼担心问。
“有一个比我强大的人出现,他把我重伤了!或许,是那个时候把洛煜漾安排进来。”那人良久之后道:“不知道把洛煜漾安排进来干什么!”
“只怕,会万劫不复,倘若……她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那个人!从始至终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一切,就完了。
他不希望洛筱曦发生什么事,只是祈求,那天他的速度更快一点,或者有什么牵绊那个人,他便可做自己的事。
“什么!?”
金鱼鱼和希塔一惊,对视了一眼:“还有什么人比主子还厉害?”
这怎么可能啊?
“你们要小心,特别是周围的人!”那人叹了一口气:“我要回去疗伤,需要过段时间再来!”
“洛煜漾暂时交给你们看着,等我来了之后再处理他!”
洛煜漾,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还是会让你彻底的离开。
虽然不知道你现代的肉身在哪?但他一定可以做到,灰飞烟灭,或者在这世间游荡。
“我们会看好的。”
然而,希塔突然一惊:“那个洛煜漾还挺了解我的。”
“了解你?”那人疑惑。
“是的,至于为什么呢?我问了,还是什么也不说!”希塔点头!
它还是不说了,毕竟,自家主子都不知道的事,这……说出去了,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知道了。”那人点头:“一段时间后我再来,那洛煜漾就可以死了,现在还不能动手,会打草惊蛇。”
说完,那人消失了,而金鱼鱼和希塔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屋顶上乘凉。
而在不远处的上空中,有着三个人,两个是黑衣人,而另外一个,则是没有睡觉的洛煜漾。
“你要死了。”暗袭看着离去的那人。
洛煜漾:“……”
他还能说什么?
“尹诗晨想杀你,经过我的同意?”黑衣人冷笑:“我不让你死,便死不了。”
看向了金鱼鱼和希塔:“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时间到了,再收拾。”
“我是死不了,只是,我想知道,姐姐会被他带走吗?”洛煜漾担心问。
“尹诗晨他还没那个本事!”暗袭有些无奈:“他现在的一切,迟早都是要还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要还?”洛煜漾不明白的看着暗袭。
“闭嘴。”黑衣人呵斥:“这些事情,不必和一个外人说。”
洛煜漾:“……”
“别忘记了,你的代价。”黑衣人没看一眼洛煜漾:“我做事,向来不会亏待了自己,那时你做好准备。”
“我知道。”洛煜漾点头:“只要姐姐没事,无论什么代价都可以。”
为了姐姐,他什么都可以做。
“尹诗晨不会来那么快。”黑衣人带着洛煜漾缓缓的下来:“或许你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会是两三年,也许不是。”
疗伤,看他会不会去阻止?尹诗晨,还不能死,死了,太便宜了。
从他这拿走的一切,全部都是要还回来的,若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好说话?
“回去吧!”背着洛煜漾:“你只要做你自己的。”
洛煜漾:“我知道了。”
洛煜漾进屋后。
“主子,这……”暗袭不解。
为何不让尹诗晨死那么快?本来就没有理由价值,不过是一个小偷罢了。
换作是他,早就已经把尹诗晨大卸八块都难解心头之恨。
他最憎恨这些小偷,不是自己的东西非要去偷。
他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家主子,一忍再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