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昨天晚上的情况,贾张氏在破屋里焦急的等待着两个老头的到来。那表情像极了等老伴归来的老婆子。只是老头是等不回来了,等回来的是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
“老太婆,你让我找的好苦啊,你却在这里躲清闲?”盛怒之下小当上前一把抓住了贾张氏胸前的衣服用力甩了一下,衣服直接就被撕烂了,贾张氏也摔倒了地上。
“你疯了啊。”狠狠摔了个屁股蹲的贾张氏心情立马就不爽了。
“我没疯,是你疯了,敢找人背后阴我,今天我要是不给你颜色看看,我踏马不姓贾。”说着小当接着又动了手。
丝毫不留情面的小当下手又快又狠,仓促之间的贾张氏根本就无法抵挡,脸上除了昨天那些伤痕以外很快又添了新伤,身上的衣服早就破败不堪了,贾张氏的样子再狼狈不过了。
破屋的其他人就在自己待的地方,或坐或躺,或倚在墙上,什么架势都有,就是没有上前劝架的,而且看脸上那神情,巴不得小当直接打死贾张氏才好。
这次小当坚持的时间挺长,贾张氏都躺在地上没力气哼哼了,小当才累精疲力尽坐到了地上。
“你……你说你……”贾张氏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着,好像随时那口气儿就倒不上来了,“我……又……又没惹你,你跑……跑来,敢……干什么?”
“没惹我?我算过了,不是你就见鬼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这点算计,我工作都没了,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跟你没完,大不了一起死。”冲昏了头的小当已经忘了,贾张氏现在的情况,这可是杀人犯,打她一顿是轻的,打死她或许都不用挨处分。
“你能…不能听我说?”贾张氏挨着打也没放弃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解释个屁,再解释的话我就被你玩死了。”小当没有收手的打算。
“有完没完?”贾张氏终于受不了了,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喝了一声,镇住了失控的小当,“就算是死也得让我死的明白点啊?”
“这还用说吗?”小当的理智恢复了一些,看见贾张氏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产生了动摇,说话也没刚才那么硬气了。
“当然用说,老婆子我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也不至于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再说了,你说是我做的,证据呢?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跑到这来打我一顿,来个屈打成招吧?”贾张氏编瞎话的本事那叫一绝,脸不红气不喘,眼珠子炯炯有神,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一点撒谎的痕迹,精湛的演技让小当的心里越发的动摇了起来。
“不可能,昨天咱们打了一架以后,你肯定是怀恨在心……”
“说你笨你还不愿意,我就算想找你麻烦也得等我好点吧?我这一瘸一拐的能去哪儿?”贾张氏没忘了挤兑一下小当,“要真是我的话,你想想以我的脾气,我能不去看热闹吗?”
“这……”听到这,小当把想要挥出去的拳头收了回来,“真不是你?”
“老天爷啊,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不信呢?要不我给你发个誓,如果是我干的,就让我全家死光光。”贾张氏郑重其事的伸出了三个手指头,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儿。
“什么?”小当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让我不得好死,这总行了吧。”贾张氏连忙改了口。
“那该是谁?”这下子小当犯了难。
“要我说啊,跟咱们贾家有过节的还有谁,无非也就那几个人,除了何雨柱你还能想到别的人吗?”贾张氏祸水东引,想给何雨柱再加上一条罪名。
“不可能,我昨天刚跟他做成了一笔生意,并没有任何不妥,而且我跟何雨柱之间已经多年没有过矛盾了,连话都不多说,他又怎么会摆我一道呢?”小当不相信这件事情是何雨柱干的。
“我的傻孙女,何雨柱什么人,咱都一起住了早那么些年你不清楚?”贾张氏“语重心长”的说道,“他不就好干这种事儿吗?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儿的,实际上背地里就会干些鸡鸣狗盗的勾当。他能干出这种事儿,再正常不过了。”
“可我总觉得他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儿,何雨柱是出了名的不管闲事儿,只要跟他没有关系,他压根就懒得管,更何况生意已经成交了,他就更没有理由从背后捅刀子了。”相比于何雨柱,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小当宁可相信是贾张氏抽风干的。
“得得得,我也不说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想听就算了。”贾张氏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不过能转移注意力就很不错了,小当走了以后,自己也该离开了,要是等小当回过味儿来,肯定会砸碎了自己,“看看,看看,又被你打的一身伤……”
小当没有再说话。
“行了行了,到底你是我孙女,我再怎么怨你也不能对你怎么样,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闹了。”贾张氏手一挥,示意小当抓紧离开。
小当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是先回去,再想它法,不过转过身子刚有几步,就看见有人押着昨天那两个老头回来了,原来老六误解了何雨柱的意思,本来何雨柱是想送去官家,老六误会成送回原地方,然后好好的讨回一下公道。
一看见两个老头朝着破屋这边走,小当立马就明白了什么情况,顿时火冒三丈转过了身。贾张氏见状赶忙转身一瘸一拐的往破里走,被快步赶上的小当一脚踹中了后背,直接滚了出去。
这一幕映在老六的眼里,觉得颇为奇怪,啥子情况?
“就是那个老太婆花钱让我们给何老板添堵的。”两个老头不约而同的指向了贾张氏。
“那她呢?”老六指了一下小当。
“昨天老婆子让我们哥俩儿阴的那个人,今天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