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何雨柱拎着个板凳带着婷婷到了院子里找了个角落就坐下了。
很快,易中海和闫阜贵就已经坐在了八仙桌前。
“因为大伙的事情都比较多,所以相对于往年,今年的年前大会稍微晚了几天,不过这并不影响咱们的行程安排,大伙啊,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都可以直接说,直接问,咱们在会上就直接给大家办了。”易中海的开场白略微的长了一点。
“一大爷说的不错,大伙呢也都挺忙,所以我再补充一句,直奔主题,别说一些弯弯绕,另外,要是有矛盾也大可提出来,咱们好抓紧解决,别搁在心里,到时候怕是连年也过不好。”闫阜贵也随后开了腔。
只不过事实并非像两位大爷想象的那样积极踊跃,反而直接没了声,一阵北风吹过,不知道从哪吹来了几片落叶,院子里静的出奇。
“大伙都没什么要说的吗?”闫阜贵催促了一句。
“两位大爷,这么冷的天,鼻涕都冻成棍了,还有啥好说的,赶紧的说一下年夜饭的事儿吧。”
“是啊,一大爷,还是抓紧说年夜饭的事儿吧。”
………………
“好,既然大伙都关心这个,那咱们就来解决一下。”
“老易啊,我有个提议。”闫阜贵按捺不住了,拦下了想要继续说话的易中海。
易中海见状,正好把话语权交给了闫阜贵:“老闫,你说”
“我提议,因为傻柱结婚的时候没请咱们院里的人,大伙就适量的少出一点,剩下的让傻柱补上,就算傻柱请咱们了,还能少出一点东西,两全其美。”
“凭什么啊?请不请是我和雨柱的自由,关你们什么事啊?”婷婷听到以后直接站了起来。
“就凭傻柱是这个院里的人,就得听大伙的。”为难何雨柱的事儿怎么能少得了刘海中呢。
“放屁,我就不听,你能拿我怎么样?刘海中别忘了,你已经不是二大爷了,什么事儿都往上凑,这不是上赶着找骂吗?”
“傻柱,你别犯浑,今天大伙可都在这,我就不信你敢对我怎么样。”刘海中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是啊,一个老头我能对你怎么样啊,万一哪天使坏给我碰个瓷,那我可就冤大发了。不过我本着尊老爱老的想法呢,给您减减肥,从明天开始我就吩咐后厨所有人给您盛那么一小点就行了。”何雨柱还特意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傻柱,你敢,你这是打击报复。”刘海中一下子就急了,这么冷的天,中午要是没个热饭吃,下午根本就没法干活啊。
“呦呦呦,刘海中,什么叫打击报复啊,你刚才不是说我是这个院里的就听院里人的吗?那你还是轧钢厂的人呢,吃饭听我这个食堂副主任的也没什么毛病吧?”何雨柱戏谑的说道。
“傻柱,你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现在说你年夜饭的事儿,你别扯开话题。”看见刘海中落了下风,闫阜贵赶紧补了一句。
“呸,你一个教书匠,在我面前装什么领导?我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你在学校连个组长都混不上,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
“你怎么这么说话啊?”闫阜贵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萎靡了。
“那我该怎么说话?跟你,没好听的,背地里拽两句之乎者也也就算了,还非得特意把头露出来充大辈,怎么着,缩在里面透不过气来?”
“傻柱,再怎么说我也是院里的长辈,你无视长辈,无视院里的规矩。”
“狗屁长辈,谁家长辈会硬逼着晚辈出钱请客?谁家长辈会跟你一样抠搜的,人都是一分钱掰两半花,你可倒好不掰个七八半都不罢休。”何雨柱火气全开,闫阜贵根本就招架不住。
“可不呗,在家天天这样,就更甭提在外面了。”
何雨柱听见声音转头望过去,只见人群之中的闫解成正义愤填膺的看着闫阜贵,那表情好像还有好多话要一吐为快似的,想必是平时早就看不惯闫阜贵的所作所为,今天才会有感而发。
何雨柱直接就懵了,指着闫阜贵说道:“我没说错的话,他是你爹吧?你跟谁一伙的?”
闫解成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就挂不住了,直接就躲到了人群后面。
“大伙都看见了吧,三大爷自己的儿子都看不下去,弃暗投明了,三大爷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威扬威的?”
闫解成无意之间的举动让闫阜贵是有苦难言,根本就没有反驳何雨柱的余地了。
“还有你刘海中,我说到做到,你明天就等着中午的冷汤冷水吧,咱都一个院住着,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傻柱,你别嚣张,我一定得找厂领导好好反映一下你的情况。”刘海中咬牙切齿的说道。
“随你便啊,有前车之鉴,你看厂领导会认为是我犯错,还是你犯错?我倒是希望你去反映情况呢,但时候怕是你连一半的工资都没了。”
“行,算你狠,记得,你别犯我手里,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
“我给你脸了是吧,你怎么跟领导说话呢,目无领导,没大没小,刘海中同志,你的思想觉悟太低了,看来是应该找地方好好改造一下了。”何雨柱直接给刘海中扣了个帽子。
“你...你..……”
“你什么你,不服你就接着说,服了你就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嫌烦。”
刘海中没了办法,只好转身回了家。
“三大爷,你呢?”
见何雨柱又把目光转向了自己,担心再挨骂的闫阜贵也赶忙跑回了家。
“柱子,像你说的,你是领导,你说今年的年夜饭怎么办?”见刘海中和闫阜贵全都落荒而逃,易中海心中窃喜,又将决定权交给了何雨柱。
“多好办的事儿,自己吃自己的,省的有些人一天到晚的琢磨怎么占人便宜,真是够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