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朱瞻基一直在想办法瞒着宫内的事情。
但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而且现在的嫔妃的地位早就今日不同往日。
而且这些人背后的家族,也不是好相予的。
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她们直接闯到了坤宁宫,逮住孙皇后,就是一顿输出。
最后在朱瞻基强行喝止下,才结束这种闹剧。
“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殴打皇后,要让别人知道了,皇家还有何颜面?”
一群嫔妃呜呜的哭了起来。
“陛下,你不能这么偏袒她,她毁了我们一辈子,你让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别人还能离婚,他一个皇帝,怎么离婚?
能离婚吗。
他朱瞻基敢开这个先河吗?
再说了,大家都不小了,出去又能干什么?
她们已经没有未来了。
朱瞻基安慰道。
“别担心,我会调理好的,太医专家也出了方子。”
“是我对不起你们,放过她吧。”
他是真的爱过啊,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再说了她还是自己唯一的孩子的娘,他又怎么能让自己唯一的孩子失去娘。
“不行,陛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她不配做皇后。”
朱瞻基现在不想撤掉孙皇后的位置,因为他唯一的子嗣是孙皇后,如果废了,以后怎么交代?
“好,朕惩罚她,以后坤宁宫闭宫。”
“皇后权柄,大家自行商讨着来,朕不过问,行吗?”
朱瞻基已经有点恳求的意思了。
诸位嫔妃也知道,现在只能做到这里。
现在因为规定,皇帝的老婆,数量也有限,所以大家之间的竞争也不那么激烈。
朱瞻基还是一个深情的人,娶的老婆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多个。
所以这群姐妹之间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龌龊了。
这次要不是孙皇后做的实在过分,她们也不会这样做。
实在太恶心了,给皇帝和她们吃避孕药,这是人干出来的事情?
皇帝都被吃出毛病来了。
能不能生孩子,谁都不知道。
就是能生,又怎么样,她们之中很多人,都成高龄产妇了。
实在是欺人太甚。
孙皇后被人揍的满头是包,也不敢说话,只能缩在一边,听着别人决定自己的未来。
还好,结果还能接受。
冷宫嘛,她还有手,总不会焊死。
最后朱瞻基被人簇拥着离开了坤宁宫。
他回头看了一下,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封禁坤宁宫,无朕首肯,不得入内。”
就这样,这么大的事情,被朱瞻基冷处理了。
消息也被严密封锁了起来。
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内情。
接下来,朱瞻基不是吃药,就是造小人,忙的晕头转向。
东华国。
东洲北陆的欧罗巴殖民地,开始陆续清空。
郑义被郑长风缠着没有办法,只能陪着他回一趟五岳湖。
“臭小子,你不是很能吗?怎么不能了?”
郑长风一阵苦笑。
“我也想啊,但是兄弟姐妹都被香兰收买了,我有什么办法?”
“爹你说我回去,能不能辞掉府尹的职务?”
郑义翻了一个白眼。
“想得美,你认为后面的府尹还允许香兰这样搞吗?”
“没有香兰的产业布局,五岳湖最少要浪费二十年。”
“你吃点苦吧,一切都值得。”
郑长风气道。
“值什么?浪费我的大好生命。”
“龙城那么远,都逃脱不了,我看我还是回大明比较好。”
郑义一把拉住了他,安慰道。
“乖,没几年了,只要打好基础,我就放你们自由。”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两个人的斗嘴中,郑义来到了五岳城。
迎接他的是一群骑着马拎着网的骑兵。
郑长风还没有来得及跑,就被围了起来。
然后网像不要钱一样,向他丢去。
“过分了,香兰,你过分了,我好歹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时候香兰才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哼,和我斗,说,你还跑路不跑路了。”
郑长风被渔网捆成了一团,大叫。
“爹,你管管你闺女。”
这时候,郑香兰才注意到另一边的一个大叔。
“爹?”
她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
郑义撕下一张殃及池鱼的渔网,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姑娘。
“丫头,你要报复,不能把你爹也连累了啊。”
郑香兰不好意思的跑过来。
“谁让你也不说一声的,偷偷摸摸,怨我了?”
偷偷摸摸?
还不是郑长风这小子害的,非要搞潜入。最终还是被逮个正着。
“怨我了!你去揍那丫的一顿,给你爹我出口气。”
张香兰把头一拧。
“才不,打一顿太便宜他了。”
郑香兰眼睛一转。
“要不然这样,我缺一个保镖。”
郑义闻言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这个办法好,就这样了。”
两个人都没有征求郑长风的意见,就这样被卖了。
郑长风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
“不行,我不同意,我一方大员,怎么可能去给丫头当保镖。”
“反对无效,你个大坑货,从今天开始就跟着我了。”
“我让你往西,你不能往北,乖乖听话。”
郑长风看向郑义。
“爹………”
郑义无奈只能说道。
“丫头你看,你哥府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保镖也要给休息不是。”
“这样一个月放八天假,让他去处理政务去,怎么样?”
郑义见香兰要反对,继续加码道。
“你看,你长风哥是因为什么跑路的?”
“是不是懒,不想干活?”
“你这样一来,让他全天无休,还有比这样的惩罚更狠的吗?”
郑香兰闻言想了一下,眼睛一转。
“好吧,老爹给你求情,本公主,就放过你了,一个月八天假。”
郑长风还想争取一下。
“妹子,你看我还有一个教官的职位,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
“我还没说那!”
“说了也不可以。”
“爹明明可以。”
“爹可以,你不可以。”
“过分!”
“且,还有你过分,赶紧去穿上长衫,背上剑,和本公主游街去。”
郑长风闻言,又反对道。
“不去,绝对不去。”
“嘿嘿,不去?”
“不去你就穿着渔网装,游街………”
这个更过分。
“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