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冲着上面的大人就行了一礼道:“小生孟波,年方18,在冀州城外的男子书院、已读书六年。已经考过了举人试,明年的春闱、会下场考进士。小生有把握能考得上。
至于跟何香珍的事情,这位大哥真的冤枉小生了。小生是知书达礼之人,且已中举,怎会与一小姑娘莫名其妙的不清不白?小生真的没有做过那等不知礼数之事,请大人明鉴。”
画棠见对方还挺有理有据的样子,便淡淡地笑着问向他:“我家侍卫不会胡说八道。所以你说了什么让他、有这种错误理解的话、你能告诉本官吗?”
孟波被噎了一下,然后才道:“……我说我的,他想他的,与我有何关系?”
“行吧,”
画棠说着站起身来,再对他道:“我为你检查一下身体,或者,来,伸手,我帮你把一下脉。就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了。”
这话一出,孟波立刻向后跳出好几步。脸色瞬间就变了。
结结巴巴地道:“男、男女授受不亲,您、您别碰小生,小生不能接受乱碰的。”
这话、把画棠都给听笑了。
她笑着一步步朝着孟波走过去,笑着说道:“本官不碰你,也可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鼻头肉垂、而且鼻翼扩张,你眉头松而不紧,你颧骨高而不清。这都说明:你早已不再是处男之身,你诓谁呢?
三年了,至少已经三年前了。你就已经经过了人事。别告诉本官,家贫的你、是有着暖床丫头的。要本官查你家、以及你的底细吗?”
说着,画棠脸色一肃、厉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孟波被这一喝,一屁股坐去了地上。脸色雪白。
他脚下往后缩,惊恐写满了一脸。
做为举子,他如果私下与女子有过份的事情、又没有娶了那女子的话……
别说考进士了,便是举子、童生的读书人身份,都会统统被取消。
他耗费了十年的心血啊,就这样没有了。
他怕得想招,可是话就在牙齿边哆嗦着、死活不敢吐出一个字来。
画棠太懂这种表情、这种人的心理了。
负手站立与其前,冷肃着道:“何香珍因为年幼,被你欺骗,与你有染。但是你又不愿意娶她。
而她因为这个,干脆就破罐子破摔,甚至为了从另一方面保护住名声,而诬陷了赵成双先生,对吗?!”
“我、小生不知道、小生什么都不知道!何香珍与我有染之时,她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所以小生才不愿意负责任的。
而且、而且是她勾引的小生,本来小生都没有多注意她的。是她、都是她……真的不怨小生、真的不怨啊。
那时小生也太年轻,有冲动、有憧憬、有幻想、有……她一勾引我、我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这不赖我、什么都不赖我,是、是个男子……就、就有可能会抗拒不了、抗拒不了那种诱惑,大人、您 、您不能取消我读书人的身份,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