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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大宏第一女刑官 > 第259章 杀乞案(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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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椅中,画棠再出声道:“我们不能去赌堂上的官员是清、是浊。哪怕一地污浊,都有可能有好人、有好官。今日那州官,虽然有些躲懒,但也明显可以发现:其并非昏聩之官。

所以,我是想借罚子山之机,提醒你们:遇事,尽量走正道。我们是执律之人,首先就得保持自己心正、身正、行正。

就像子悠和你,今日遇到那中年妇人讨银之事,子悠就处理得很好。”

说到这儿,画棠将双手置于桌上,认真地看着郑佳欣,再道:“这么说吧。如果,我们并不清楚人犯是谁。

比如:我们只知道人犯躲在这一片区域,只知人犯的身形、体貌和性别,知道其人作案的手段和方式。

但苦于抓不住他。就在这一片设计。那么,就是不可取的。

就像我之前说的:假设有一色中恶鬼,喜欢半夜在这一片侵害女子。

衙差们抓不到其人。便让一女子、露出多些的皮肤,于半夜在这一片晃悠。

以达到引出嫌疑人的目的,你觉得:是对是错?”

“那当然是错!”

郑佳欣叉起小腰道:“那叫钓鱼!男子嘛,个个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到这,看到季铭拢起的剑眉,赶紧改口道:“当然不算子恒你、子钰和子山了,也不算我爹、也不算画棠的爹和哥哥……

哎呀,反正大部分男子,是受不起诱惑的。

这大半夜的,让一女子穿着清凉在那儿晃,极有可能引来的就不是目标人犯、而是其他男子。

到最后,这帐要怎么算呢?”

“所以啊?”

画棠接口,眉眼微缓地看着郑佳欣。

道:“所以:迎月失银,若是有其他人见财心喜、先出手拾得呢?再拒不交还呢?公堂之上再抵赖不过呢?又碰上那样躲懒不愿意详查的州官呢?”

一串问题,问得郑佳欣瞬间就蔫了。

她跌坐回椅子里,嘟了嘟小嘴,垂头道:“我错了……我知道迎月他们错在哪儿了。

巨财之下、安有少动心之人?

其实,不止会存在你说的那些现象……

当时,若不是子山出脚快,若任由那何碧儿拾银逃去,而有别人看见……

恐怕,还会因此引发何碧儿因财失命。

更有甚者:若是有人想害人、就用这招,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这太可怕了……”

说着说着,郑佳欣说不下去了。

想着想着,她也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后果相当可怕。

同时,也越想就感觉脑袋越大。

她使劲儿搓着脑袋就道:“原来做个执律之人这么难啊。简直想想就累死人啦。”

“是啊,”

季铭出声插话道:“这世上,财、权、酒、色,样样都在考验人的人性。

身为执律之人,遇到案子,无论大小,都应实实在在地将每一项证据、都掌握在手,才能做出最公正的判决。”

季铭说到这儿,想起了一桩案子,便问向了画棠。

“有一个人,钻了律法的漏洞,利用了人心、人性,杀身害命却全身而退。

有一官员,确实其罪。但苦于无证、只能将其罪行广为告知,并让苦主的家人得知。

之后,苦主的家人寻到那歹人,问其所犯罪行。

那歹人因贪婪,就认罪了。苦主的家人便将那歹人给宰杀了。

我们且不论那苦主的家人、是对是错。我就只想问问:这官员的言行,可有错处?”

(关于此案的详情,可见老鱼的【女首辅的断案传奇】一书。)

画棠听完,思忖了几息后,摇头道:“在我这儿,其官并无错处。

我爹说过:对于钻了律法漏洞、却又实在犯下了滔天罪行之人,可以不计手段、不计方法地将其给除去。以免其继续作恶。

毕竟:律法并不是随时可以补上、或修改的。

何况:那名官员只是散布了其罪行,这等于是广而告之。

那歹人其实还是有机会逃脱的,对吧?

可他没有。他反而认了。那么,又怨得谁来?

这个,和迎月他们的设计不同。毕竟关于盗律、失律那些,是有明文规定的。

且:迎月他们、以及我说的色鬼案例,面对的可能是更多的受害之人。

而那官员所针对的:唯独那一人尔。

他那样做:既让人犯无法继续作恶、更没有扩大打击伤害面,所以,在我和我爹这儿,其人是没错的。

换了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当然:如果我有足够的时间的话、我会想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这个办法: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路数也就是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针对的是特定个体。”

(本书纯属虚构。书籍中往往会代表着一些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意愿。所以,对于故事中的情节:切勿当真、更莫模仿。)

季铭听明白了。

郑佳欣也听懂了。她捧着脸、看向画棠,星星眼。

“画棠,你和你爹,真的太厉害、太厉害了。要是你不能踏上朝堂,真的是遗天之大憾。”

画棠:“……”

她觉得,这个夸赞实在太过。其实她自己还是要学习、和摸索的。

她的脑子,有一半是用于案子,另一半就是用于成长了。

这时,熊庆杰被打完了。

可他不回去睡觉,还让卫队里四个人、把他给抬回了画棠他们主屋这边。

就趴在那儿,冲扶着他、还泪涟涟的楚迎月嚷嚷。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都说俺们错了,你还哭。行啦,卫一他们下手有分寸,过几天,俺们还得出去逛店呢。”

楚迎月:“……”

把手帕往熊庆杰脑袋上一扔,坐回郑佳欣的身边、喝茶去了。

画棠的话,他俩在外面,也听得分明。自己又哪里会不懂?

哭……只是觉得自己害了这个憨货而已。偏这憨货还不解风情。

真是……让人又疼又气。

听熊憨憨提起逛店,郑佳欣则又想起了:自己等人这几日的任务。

便问向画棠道:“那我们现在装作残疾人的行为,算不算是大面积在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