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礼四兄弟已经被我们打败,不过他们却因祸得福,激活了宝物的属性,我们已经让他们离开了。”塔吉托托说道。
“王爷!大巫师!不知道瓦赤王国王城被攻破的事情你们收到消息没有?”一旁的塞班思将军问道。
“什么?瓦赤王国的王城沦陷了?你们可都在这里,难道是其他人干的?”塔吉海都吃惊道。
“难怪我和老巫师测算出瓦赤王国先扶娑王国亡国,当时我们就感觉很是奇怪,明明你们应该先准备攻打的是扶娑王国,怎么反而先灭国的却是瓦赤王国,我和老巫师都以为是我们测算时哪一个环节出错了,所以并没有说出来,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而此时许言已经预感到什么,只是感觉如果正如自己所想,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泄愤。
许言刚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大巫师突然接着说道:“看来真相马上就能揭晓。”
话音刚落,又一个探子前来禀报。
原来攻破瓦赤王国王城的正是魔礼四兄弟所为,大殿里一片哗然。
“那扶娑王国的军队有没有进入瓦赤王国呢?”塔吉海都问道。
“扶娑王国并没有一兵一卒前去攻打瓦赤王国,他们两国的边境甚至没有出现军队对峙的情况。”探子答道。
很快千里眼和顺风耳在塔吉托托的授意下对扶娑王国这一边的军队动向进行了侦查。
结果由扶娑王国亲自带领的大军已经开始撤回王城的方向。
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议。
“如此看来应该是魔礼四兄弟的个人行为,只是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塔吉托托眉头紧锁。
“难道是在我们玉墨王国丢了面子,所以去瓦赤王国找回来?”
“他们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如今他们的神兵已经激活属性,应该已经有了和我们一战之力,如若只是为了找回面子,应该再挑战我们一次才对。”
塔吉海都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或许这是他们送给你们的礼物也不一定?哈哈哈!”
大巫师在一旁低沉地说道:“海都王爷睿智!”
“贤婿有所不知,也许对于你们来说帮他们激活神兵可能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机缘。”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哈哈哈!什么也不用做,就在这里静静地等待就好!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那扶娑王国这边呢?”
“同样静观其变,一切要等待瓦赤王国的事情解决之后再做打算。”大巫师说道。
夜晚,一个房间里就只有许言、塔吉托托、叶琴和塔吉海都四人。
“我听托托说过你们应该很快就会离开魔界回到人界,不知道你们三人作何打算?托托是否跟着你们离开?”
“其实在哪里修行都是修行,我觉得姐姐应该和我们一起离开,不要再过问这些什么王国、皇国的杂把事了。”
“叶姑娘言之有理!我也赞成托托离开,在人族她才能做到心无旁骛,好好修行才是正道。”塔吉海都附和起来。
塔吉托托看了许言一眼,许言点了点头,虽然魔界深受人族的影响,在文化氛围上已经比较接近人族了,但是这里绝大大部分人的长相奇形怪状,修行方式也截然不同,相比较人界,实在显得更为原始,而塔吉托托却拥有人族的丹田,在人界修行成长速度一定更快一些,加上自己也不想经历太多的相思之苦,他自然希望塔吉托托能够常伴左右。
“等到这里的事情完结了,我要先去一趟初亚大陆,毕竟北宫寒元帅和北宫阔魔黄都待我不薄,就算离开也需要只会他们一声。”
“那倒也是!做人总要有始有终。”塔吉海都说道。
说完塔吉海都离开了,他们三人难得聚在一起聊聊天,自己还是给予他们足够的空间才好。
几天以后,玉墨王国的大国师和一位太长老来到边城,他们带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瓦赤王国已经派人前来递交了降书,在场的人自然豁然开朗,原来真的是魔礼四兄弟对许言三人帮助他们激活神兵属性的回报。
而此时的扶娑王国的朝堂上一片混乱,他们同样获得了瓦赤王国投降的消息,如今整个魔界的起亚大陆已经只剩下两个王国了,想要找人抱团取暖已经做不到了。
最可恨的就是魔里家族四兄弟回来一趟,不仅仅没有帮助到自己的母国,还帮助玉墨王国灭了瓦赤王国,使得扶娑王国进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而且据传他们四兄弟已经离开了起亚大陆,临走前还留下话语:“起亚大陆一统乃是天意,我们已经为扶娑王国尽了一份力,可惜技不如人,还受人恩惠,故有此一报以免影响道心,同时也算为扶娑王国的国民做了最后一件事情,相信如若两国开战,塔吉托托公主带领的军队一定不会徒增杀戮。”
朝堂之上,有骂魔里家族四兄弟卖国求荣、自私自利的;
也有人捶胸顿足感慨国将不国的;
甚至有人开始骂起琉璃王国来,如若不是当初琉璃王国自以为是,想要一统起亚大陆,本来大家相安无事,最多就是一些国与国之间的小摩擦,如今不但自己灭亡了,还连累了其他几个王国。
国王车黎紫坐在王座上面无表情,在他一侧坐着车黎阳哥,另外一侧坐着魔里天柱。
此时很多人看着眉头紧锁的魔里天柱,心中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还坐得住,你不看看你们家那四个魔头惹的什么祸事。”
不过大家敢怒不敢言,魔礼四兄弟以四人之力就灭了一个王国,就算大家对他们恨得要命,可是自己却惹不起啊。
经过一阵喧嚣以后,国王车黎紫终于开口了:“你们应该也骂够了,也发泄够了,如今大家是不是该说一说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应对了?”
朝堂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