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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叶子苓走了进来,面色难看的说道:“快递公司单方面解除了合约,不给我们送货了。”

时良看了叶子苓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了窗户旁边。

俯瞰着平静而安宁的凶猛省街道。

在这些建筑物里,是一个又一个已经激发出愤怒的修士。

只要他站出来,大吼一声,就能拉起一群愤怒的修士队伍,剑指宗门。

借助这股民愤,在暗中布下强者出手,就可以踏平一方又一方盘踞在凶蛮省周围的宗门势力。

只要他布下的强者够强,完全可以零伤亡的覆灭宗门。

可是覆灭宗门之后呢?

宗门集团没有了最后一块栖息地,在外的势力又被官方打击,宗门集团会不会狗急跳墙,与官方、魔门撕破脸皮。

到时造成的后果,远比一座凶蛮省来的严重,又进而发展成为内乱。

华国境内发生了内乱,大洋彼岸的四个猎食者,又会不会伺机而动,再次敲开华国的大门。

一发而动全身。

时良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已经变回了那个满脸笑嘻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良。

“查,给好好查查那些快递公司,连官方的单子都敢违约,不想在凶蛮省混了吗?”时良怒气冲冲的道。

“额。”

叶子苓萌萌的看着时良,这事情有什么好查的,这不是明摆着是宗门动得手吗?

可是时良的话语已经说了,他作为手下的,也只能照办了。

时良来到了刑法科,见到了小胖子孟乐。

“收拾收拾,咱们溜吧!”时良直接说道。

孟乐一愣,问道:“你放弃了?”

“不放弃能怎么办,就跟不放弃能干得过宗门集团似得,那可是宗门啊!”时良无奈的说道。

孟乐闻言,不说话了,宗门,那确实是一方让人绝望的势力。

“什么时候走?”

“这两天诏令就该下来了,我尽量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了,咱们就拍拍屁股走人。”

“好。”孟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更做不了什么。

……

回到家,良妈没有多问什么,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家儿子成为了赫赫有名的凶蛮省狠人局长。

也可能,在良妈看来,自己儿子成为名人局长又如何,不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身份暴露之后,对于明面上的身份,也不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良家住的小区门外,多了许多陌生人。

这些人有的是娱乐记者,有的是时良粉丝,有的是别有用心的探子。

吃过晚饭,时良与御蛇一同走出小区散步。

“最近有人找我妈的麻烦没有。”

时良问道。

对于自己的老爸,时良并不担心。

时云很宅,没事不会走出科研室,而且自己老爹还是一位深不可测的阵法大家。

时良唯一担心的,只有自己老妈了。

“有,不过都已经暗中解决了。”

御蛇略带深意的看了时良一眼,回道。

在紫云市的这些日子,御蛇发现,保护良家的人,不止他们魔宗一伙人,还以一伙更隐秘的修士,另一批修士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人。

“御蛇,你说我是不是该搬家了。”

时良扫了眼路过的行人,问道。

“不知道,这要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听说京都的房价很贵,也不知道我的工资,能不能在京都买套房呢?”

京都,也许就是华国最安全的城市了,把家人转移到那里,是个不错的办法。

可搬家到京都,也有不好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自己魔王的身份暴露了,家人就变成了人质。

“你们家在京都不是有房产吗?你父亲可是阵法院士,政府给你们家分的有房子。”御蛇奇怪的看着时良。

时良一怔,诧异的看着御蛇,“我们家在京都买房了?”

“当然了,对于高级人才,国家的福利可是很高的,奖励住房,这是最基本的啊,你不知道吗?”

“老爹没告诉我啊!”时良挠头。

也许在时云看来,除了阵法与家人之外,没有什么事情能值得他挂在嘴边的。

京都既然有了房子,时良也没有什么好再犹豫的了。

魔尊说过要保自己的家人,可也不能把父母送去魔岛吧!

相比之下,首都是最好的选择。

忽然,御蛇定下脚步,看向了一个方向。

“怎么了?”

时良也是停下了脚步,顺着御蛇的目光看去。

傍晚灰蒙蒙的天色之下,街道的尽头,梁秋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单薄,消瘦。

御蛇眼睛转了转,笑嘻嘻的问,“要不要我假装一下你的女朋友,帮你挡一下桃花。”

“我谢谢你啊!”

时良心情忐忑的走向了女孩,走向了自己女友。

“小秋。”抿了抿嘴唇,“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好吗?”

“我,还好,那位是。”梁秋的目光越过时良,看向了远方的御蛇。

“我朋友,真的,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他叫御蛇。”

时良有些紧张了起来,竭力的解释着,有种被人抓住小鞭子的感觉。

“你不用多解释的,时良,我相信你。”

梁秋顿了一下,美眸第一次认真的直视着时良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

“时良,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了解你的,可是随着我了解你的事情,我发现我并不了解你,你的样子在我心中变得越来越是模糊。”

“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正的时良,你展现在我面前的样子,是伪装,还是真实的你。”

说着说着,梁秋抱住了脑袋,面露痛苦之色。

“我真的分不清,你就是一团迷雾一般,永远也看不到你真正的样子。”

“小秋。”时良伸手想要安抚一下眼前的女孩,可伸到半途,又无奈的收了回来。

不要说梁秋分不清哪一个是真实的自己,有时候就连时良自己也分不清,哪一面是真实的自己。

又或是,哪一面都是一部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