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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门槛外的人说话,趴在妈妈怀里的虫虫眼神也好,立马嚷道:“坏爸爸。”

小家伙才喊出声,下一秒就被坏爸爸抓进怀里,抱着又亲脸蛋又捏屁股,“都快有一米了,怎么还天天要妈妈抱?羞不羞啊?”

虫虫被爸爸的胡子扎得扭来扭去,气呼呼大喊,“坏爸爸,坏爸爸。”

沈明礼笑着连亲他好几下,“爸爸送你的狼狗崽子喜不喜欢?”

虫虫红着脸哼唧,“喜欢。”

虞晚笑看父子俩,“快进屋,别站在门外吹风。”

她又朝隔壁厢房喊一声,“张姐,你起了吗?跟厨房那边说一下,多备一份早点,明礼来了。”

“诶,知道了。”张姐梳着头发应声,拿黑卡子别住耳后,露出耳朵上的一对金珠耳环。

金耳环是虞同志送的年礼,说她带虫虫辛苦,特意请师傅打了金子做的。

年假放了她半个多月假,回去可把一众亲戚羡慕坏了。

张姐手脚麻利,先去正屋收拾床铺,几下收拾完,挂好蚊帐,又迅速冲泡好两杯蜂蜜水,并倒了些温热水在奶瓶里,摆在客厅茶几上才去后头厨房。

到了后面厨房,厨娘隔着窗户调侃她:“哟,大老远就被一道金光给亮着了,原来是你耳朵上的金疙瘩。”

张姐笑着将伞放在门口,跨进厨房,“快多备些早点,沈同志来了,是虫虫的爸爸。”

“老早就知道了,老陈过来说过了。”

厨娘利索切着海带丝,切好跟烫好的豆芽放一块,又倒了海肠粉、盐,搁了些香醋调味。

处理好开胃小菜,又跟张姐说,“你帮我加把火,我再煎一道牛脖肉,刚听老陈说,沈同志好像一夜没睡,下了火车就直奔这边。”

“我锅里还熬了石斛排骨洋参汤,要晚二十分钟上桌,一会儿你多跑一趟,等早饭吃得差不多再上汤。”

“行,听你的安排,我给你打下手。”

张姐帮着厨娘烧火,烧柴的灶台上,一锅里熬的花生核桃小米粥,一锅里蒸的白米饭。

另外两口锅里还煲的有汤,跟要送去部队的牛舌。

后院内,雨打芭蕉,风吹玉兰。

沈明礼因为一夜没睡,想着洗个热水澡精神一下,虫虫睡醒后,身上都是汗,他干脆带着儿子一块洗澡,洗完澡后,又拿浴袍裹住小不点,插了电吹风给他吹头发。

父子俩头发短,吹几下就干了。

等出去穿好衣服,他带着儿子坐在客厅沙发听早间广播。

虞晚坐在梳妆台整理好头发,才走到客厅坐下喝蜂蜜水,虫虫立马跑到她跟前说悄悄话,“妈妈,爸爸黑黑。”

她笑着理了下儿子头发,“爸爸是晒黑的。”

虫虫窥一眼爸爸,又贼兮兮说,“那里黑黑,还有毛毛。”

听到毛毛,虞晚瞬间明白,略微尴尬嗔一眼沈明礼,“你带孩子洗澡,好歹也遮一下吧。”

沈明礼瞧小家伙那样就知道是在告状,伸胳膊捏他脸上嘟嘟肉,“谁洗澡还穿衣服?你个小话篓子,什么话都往外讲,男人间的秘密,只能男人知道。”

虫虫瞪着爸爸,要去隔壁屋里抱小狗过来咬爸爸,他气呼呼去了外头,沈明礼笑着往虞晚身侧坐了些,“明天我跟你一块儿回京市,一会儿再陪你一起去郭家的宴席。”

虞晚看穿他:“你特意跑一趟,是为了参加郭家的宴席吧?”根本不是特意来接她和虫虫。

沈明礼没撒谎,“两个原因都有。”

他其实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来了广粤省,接连开了巡海会议,担任讲师开了战后应对阴影策略讲座,同时还进行了多场高校事迹讲述。

沈明礼以往不爱参加这些露面会议,现在却要四处参加演说走访。

虞晚正要往沈明礼肩头靠一靠,虫虫抱了小狼狗过来,小奶狗才两个多月,跟虫虫一样肉乎乎的年纪,虞晚看着笑,心里更爱他,沈明礼看着她笑,心里也更爱她。

“黑黑,快咬人。”

小狼狗被虫虫抱着往沈明礼膝盖上递,两个多月的奶狗怎么敢咬人?

被沈明礼一个冷眼,吓得直往虫虫怀里转。

虫虫恼它不威风,“快咬。”

说着就把狗儿丢到沈明礼腿上,直把小奶狗吓得尿了几滴出来,“嗷嗷”乱叫。

虞晚乐得捂嘴笑,直腰站起身,要离父子俩远些。

沈明礼气得要抓小不点打,“好你个小兔崽子,真敢放狗咬你老子。”

他左手抓狗儿,右手抓儿子裤腰,提着往一处,摁在沙发上,一阵亲亲痒痒得逗小家伙。

“下回还敢不敢放狗咬爸爸?”

虫虫红着脸,咬牙切齿道:“敢。”

“好啊,还不认输是吧?爸爸又挠你了啊。”

虫虫被挠得咯咯笑。

广播声还在继续,雨声渐渐小了。

厨娘提着保温笼,送了早饭过来,虞晚劝停父子俩的打闹,“好了好了,准备吃饭了,虫虫,你跟爸爸去洗个手,再帮爸爸把裤子换了。”

虞晚去到客厅等父子俩过来吃早饭,厨娘先端出一盅核桃花生粥,一盅白米饭,随后端出两道开胃小菜。

一样是海带丝拌豆芽,一样是姜丝酸春笋。

另外还有一碟煎牛颈肉、一碟豉汁蒸排骨、一碟蒸凤爪和一碟蒸虾饺,并一份肉末鸡蛋羹。

摆齐整后,厨娘帮着盛粥,“后面还有一道石斛排骨洋参汤,要晚十来分钟才好。”

虞晚表示知道后,厨娘回了后面厨房,沈明礼换好干净裤子出来,身后跟着个小不点,父子俩像是和好,虫虫没再气鼓鼓瞪着爸爸。

虞晚笑吟吟朝他招手,“快来吃饭。”

虫虫小跑到妈妈跟前,没像平时那样自己爬上凳子,等爸爸坐到妈妈身边,他直接爬到爸爸腿上让爸爸喂,“啊,虾饺。”

沈明礼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筷子夹虾饺,先吹了吹,才喂虫虫吃,虫虫咬掉一半虾饺,手又开始摸饭勺,要准备舀鸡蛋羹。

剩下的一半虾饺,沈明礼送自己嘴里,反手给虞晚夹了一块蒸排骨,“多吃些肉,脸都没我巴掌大,刚才看你抱儿子,我都担心他把你手腕压折了。”

被说胖,虫虫不高兴,歪着脑袋斜视爸爸,“哼,排骨。”

沈明礼抿着唇笑:“快把嘴里虾饺咽了再要排骨。”

虫虫嚼啊嚼,很快又说,“咽了,排骨。”

虞晚笑着没说话,就看一大一小逗嘴。

父子俩既要闹,又要挨在一处吃饭,虞晚懒得管他们的官司,自顾自地喝粥吃小菜。

沈明礼觉得虞晚瘦了,不时给她夹一筷子牛肉排骨,看到她吃后,又喂儿子吃鸡蛋羹。

碗筷碰撞声中,一双手要顾三张嘴。

等吃过早饭,虞晚跟沈明礼说起虫虫读幼儿园的事。

“下半年虫虫满三岁,你打算送他回京市军属大院读幼儿园?还是留在穗城这边读粮食局的幼儿园?”

沈明礼有过考虑,“读穗城这边的部队幼儿园,下半年我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