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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城那边挂断电话,京市军区医院副院长办公室电话铃响起。

“铃铃铃——”

虞晚在沪市出差,没忘记给伯娘打去一通问候电话。

“伯娘,后天是您的生日,不能回京市给您庆祝,今天特意提前给您打一通电话,京市现在开始降温,您要多注意保暖。”

“我给您和大伯还有爷爷寄的包裹应该到了京市,您注意查收一下包裹。”

郭贞笑道:“包裹今早已经收到了,我让勤务兵拆开放好,我给你跟虫虫还有明扬寄的小菜,还有奶制品,你记着让张姐喂给虫虫吃,他这个年龄要多吃奶多睡觉才能长的壮。”

“前几天我听说虫虫感冒了,换季要注意给他加衣服,别纵着他淘气。”

絮絮叨叨一通,虞晚从伯娘中气十足的声音里,听出了她的心情,她促狭一句,“知道了,妈,我会照顾好虫虫。”

郭贞笑得开怀,“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出门在外,跟着教授好好完成上面以及学校交给你的任务,你昨天接待外宾的转播节目,我跟你大伯还有你爷爷都听过了,说实话,你的表现足够优秀,也的确能成为建立两国友好的基石。”

“小虞同志,作为京市军区医院的副院长,我可是很看好你。”

接待外宾访华,并且承担两国交流的翻译工作,是一项重任。

虞晚能参加这次高规格的外宾接待,得益于她是沈家儿媳,校内接到翻译工作,直接选了她跟一位留过洋的老教授加入。

当然,其中少不了她先一步做足准备,夜以继日的练习口语,助力了她这一次的初显锋芒,也为她的个人档案,画上浓重一笔。

1978年10月23日,穗城大学英文系大二学生虞晚,跟随薄朗老教授一同完成x国xxx来访的翻译工作。

*

一个星期后,访问团离开沪市去往京市,虞晚也结束了在沪市的翻译工作。

再回到穗城,已经是十一月初。

下了火车,虞晚没立即回学校,直接坐车回了半山郭家老宅。

院子里,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

大榕树下,虫虫拿了根钓竹鱼竿,甩着钓水池里的乌龟,乌龟不咬饵,气得小家伙把竹竿甩来甩去的抽水玩。

“啪啪啪。”

绑了个菜头的棉绳,抽到了榕树根上,虫虫扯不下来,叫人帮忙,“张张,张张。”

被叫张张的是张溯,他几步走到树下,一脚踩石凳,借力一蹬,直接把挂在树根上的棉绳扯下来。

“快别钓了,晒一下午太阳,人都晒黑了。”

张溯抱着管理院子安全问题的重任,生生被消磨成陪奶娃子玩闹。

“不。”

虫虫瞪他一眼,继续甩起鱼竿,“我要,你走。”

小家伙才两岁多点,唬人气势已经显露,天天一副谁也不怕的模样,全是沈明扬一手教出来的结果。

虞晚回到后院,没看到虫虫,只有张姐在廊下熨晒好的床单被子,张姐瞧见虞晚,像是看到救星,放下小碳炉,几步走到院中石榴树下,“哎哟哟,虞同志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张姐。”虞晚问了一句,又跟放行李的司机阿峰说,“一会儿你回去,帮我把车上带的几份礼品送到郭家,余下的一份是给你的。”

“知道了,虞同志。”阿峰走后。

张姐几步凑到虞晚跟前,同她说起虫虫最近几天的表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虫虫不愿意穿尿不湿,还学着站着尿尿,他没戒夜奶,不穿尿不湿,夜里总尿床,我这几天洗床单都洗得手腕痛。”

“你说说,这可该该怎么办?”

虞晚笑着不当回事,跨进门槛,先倒了一杯凉白开喝,喝过后才道:“没事,夜里我带着他,不戒掉八点半喝夜奶的习惯,晚上睡觉必须穿尿不湿。”

她又问:“虫虫这会儿在哪?跟明扬去了部队吗?”

“没有,沈同志这些天都比较忙 ,虫虫跟小张在花园里钓王八呢。”

张姐不放心让后来的张家小子带虫虫,隔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就要去花园瞧一眼。

“你这会儿过去,小家伙估计在闹脾气呢。”

话正如张姐所说,等虞晚简单洗漱过后,换了身卡其色中袖长裙去到花园,虫虫趴在岩石上玩蟋蟀。

他捏着一只少了腿的蟋蟀,逼迫它咬死对手,“快咬,快咬,用力啊。”

对手是张溯捏着的螳螂。

螳螂更加凶悍,几口咬下蟋蟀的腿。

“在玩什么呢?”

虞晚走过去,看到小家伙手里的虫子,吓了一跳,“怎么还玩昆虫?”

张溯拿草兜网住螳螂,站起身说话,“同志你好,我是张溯。”

虞晚没见过张溯,只见过他父亲张国栋,观他长相,更像他母亲郑燕南,眉眼间都是少年英气,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

她没用亲戚身份论关系,客气道:“小张,你叫我虞同志就行,我们虫虫可就交给你了啊。”

虫虫不喜欢妈妈出远门,丢了蟋蟀,拧巴着眉头坐起来,抬头望着妈妈,想等她来哄自己。

当然只要哄一句,他就马上不生她的气。

虞晚同张溯打过招呼,笑眼看向儿子,神色温柔道:“虫虫,妈妈回来了,还给你带了许多玩具和图画书,你要不要跟妈妈去看一下?”

“哼。”

虫虫别别扭扭站起身,踩在岩石上,展开双手要妈妈抱。

“你看看你的小嘴,嘟得都能挂油壶了。”

虞晚伸手去抱小家伙,刚抱起,感觉有点沉,“是不是长肉肉了?跟妈妈去屋里称一称。”

“哼。”

虫虫窝在妈妈怀里,嘴硬哼唧,脸上却是得意笑容,张溯看见,忍不住轻笑,还当这小不点是个只会搞破坏的调皮鬼,到了他妈妈面前,一下成了只讨乖小猫。

虞晚在家,虫虫变得听话不少。

至少不会光着身子乱跑,也不会爬树跳假山石。

短暂休息一下午,后面几天,虞晚照常去穗城大学上课,相比之前的刻意低调,这次回到学校,虞晚两个字,已经成了穗城大学的讨论焦点。

“上个星期一的接待外宾访问节目你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