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看着重伤倒地，爬都爬不起来的墨镜男，解除了八门遁甲。
就这？
刚刚他没有留手，直接打出绝招，『三元归一』！
谁知一击，对方就丧失了行动能力。
缓步向对方走去……
这时旁边围观的几个路人，还保持着震惊的表情。
其中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妈，见杨凡朝重伤的墨镜男走去呵斥出声。
“小伙子！你要干嘛？你不能杀人……”
杨凡闻言一愣！
停止了前进的脚步，转头看向大妈。
大妈两眼一瞪，继续喝道。
“你看什么看？我可不怕你……”
其他几个路人也纷纷从震惊中醒来。
其中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抬起有些颤抖的手，指着杨凡道。
“你，你不许动，我告诉你，我，我已经报警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道。
“对！你休想在这逞凶。”
“你敢行凶，我，我们就一起上，把，把你抓起来……你信不信？”
“我们这么多人可不怕你！”
“现在的年轻人，光天化日之下，怎么都敢当街杀人了，下这么重的手……”
“啧啧啧……这小子厉害啊，谁知道他刚刚冒绿气的那个是什么技能？”
“没见过，不过看起来很强。”
他们都是附近过路的，爆发战斗后被吸引注意力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开始飞刀偷袭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杨凡满脸黑线……
玛德！
我才是受害者啊……
你们正义感爆棚，也得先搞清楚状况吧！
这样弄得我很尬尴啊……
这下杨凡也不敢继续上前了，总不能真跟这些人打一场吧？
倒不是怕打不赢，虽然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修为，但并没什么高手。
但是把他们打伤就有点不讲道理了，会警察临门的，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哎……玛德智障！
正想着如何跟他们解释时，突然警笛声大作。
片刻时间好几个警察快速跑来。
杨凡无语的一拍脑门。
这些二货还真报警了……
两个警员见到有伤员，赶紧去查看伤势，带头的一个中年警察则问道。
“谁报的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瘦弱中年人赶紧举手道。
“我！我报的警。”
说完就走上前跟中年警察解释起来。
围观群众也涌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跟警察讲解着情况。
杨凡也没打算跑，拿出一支烟点了起来，美美的抽着。
中年警察听了片刻，加上民众们伸手对着杨凡指指点点的。
总算是听明白了情况……
就这小伙子和那板寸头打斗，把对方打成重伤，想下手杀人，被你们阻止了嘛。
几句话的事情，你们也能硬生生把他讲成几个版本的小故事，听得脑仁痛。
这时警察们已经上前把杨凡围住。
“举起手来，双手抱头蹲下。”
“……”
一上来啥也不问就要抓我？
“麻烦你们先搞清楚状况行吗？我是自卫，这附近应该有监控吧？我会配合你们调查，但不了解事实真相时，请不要把我当成犯人一样。”
中年警察看着杨凡淡定的模样，暗想着。
或许事情跟民众口述的有出入也说不定。
他当警察多年，这种事太多了。
挥了挥手，制止其他警员，开口道。
“你能配合当然最好，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会尽快查清前因后果。”
杨凡听这个带头的口气还算公正，点了点头道。
“应该的，配合警方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把烟一丢，跟中年警察同上一辆警车离开。
东阳市，平桥警务局……
杨凡在审问室里坐着，对面就是那名中年警察和一名女警。
“名字！”
“杨凡……”
“性别！”
“……”
原来蓝星的警察也这样问话啊？
“男……”
“年龄！”
“18……”
中年警察浑身一抖，不可思议的看向杨凡确认道。
“18岁？”
“对啊！难道我长得很老？”
说完摸出身份证递给对方。
吐槽道：“警察大叔，你直接看我身份证不就完了？你刚刚问的，上面都有……”
中年警察接过身份证，深吸口气，表情又变为严肃。
“别嬉皮笑脸，我们继续，学校。”
“……”
“……”
就这样一问一答，持续了一会后，开始录起了口供。
杨凡也把今天这事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
警察们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没多久时间就查完了那附近的监控。
这时进来一名警员把中年警察叫了出去。
“刘队！杨凡同学所说的基本属实，李成军虽然极力隐藏身形，但多方监控证明他这几天，已经在杨凡同学住的小区附近出现了好几次。”
“明显是有目的性的实施犯罪，今天杨凡同学出门后，他就开始跟踪，虽然附近的监控被他瞬间毁掉，但被远处的监控和不少路过车辆的行车记录仪拍到。”
“虽看不清脸部，但看身形特征和穿着，可以确定就是死者李成军，他身上还有不少匕首，而且杨凡同学跟他从未有过交集，这是一桩正当防卫的案子。”
警员涛涛不绝的向中年警察汇报着。
“好！你们辛苦了。”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道。
思索了一下后，重新朝审讯室走去。
杨凡正无聊的思索着这次袭击。
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杨凡同学，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你属于正当防卫。”
“哦，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还不行，我们想请你好好回忆一下，确定从没见过对方？那你最近有没得罪什么人？”
我都知道幕后指使是谁了，但这些跟你们说能有什么用？
我又拿不出证据……
就算拿出来了，吴家也不是警务局能对付的吧？
既然如此，弄得这么麻烦干嘛？
“确定没见过，警察大叔，我真不知道啊！我就一个学生，能得罪谁？你们与其问我，不如问问伤者。”
中年警察叹了口气道。
“没法问，李成军，也就是伤者，死了！”
？
“死了？这……”
伤者死了？那死者伤得重不重？
“杨凡同学不必担心，他是送医院的途中，自断经脉而死，不是被你打死的。”
自杀了？
这么专业的？
吴洋这货从哪找来这么敬业的杀手？
“他是职业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