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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云,你听我解释。”

看着转身离开的苏暮云,周光连忙想要追出去,但是想到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万一被别的老师看到了,这可是大损他的光辉形象啊,停下身来,阴厉的看了一眼王原,便回到讲台讲起课来。

“礼仪,是我们平常交际中需要的东西……”

下面的同学看到没有热闹好看,叹了一声扫兴,也不得不听起课来,没人在理会刚刚为他们带来乐趣的“王原”。

王原,十九岁,瘦矮个,一米六五,长的不俊不丑,一副大众脸,东月中学留级大王,学习倒第一,平时十分自卑,因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小弟弟不管用,不能勃.起,所以说,他在学校中也没有什么朋友,就连二叔家的堂弟王立山,也是在学校中煽风点火,大肆宣扬王原小弟弟不管用的事实。

就因为这件事,他在学校中受尽了同学们的白眼,也造成了现在自卑的性格。

“王立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原此时在座位上低着头,不停的在脑海中询问这个问题,他不明白王立山为何要四处宣扬这件事。

他小弟不管用,追根究底,还在王立山的身上。

那时,王原和王立山还小,经常在一起玩,直到那一天,村里刘大爷的驴子在家里跑了出来,王原两人一起逗弄驴子,两人拿着木棍在驴子后面捅它的屁股和屁……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时间长了,驴子也急了,后腿蹬向王立山,王立山当时根本就反应不过来,要是被驴子提到的话,不死也得残废。

王原当时想也没想,一下就把王立山给推到了一边,但是王原忘了,驴子一般都是两只蹄子连环踢,他把王立山给推开了,但是另一只蹄子瞬间蹬在了王原的裤裆之中。

尽管是蹬在小腹之上,但是内伤影响还是不小的,最后王原还是昏迷了过去,并且一直高烧不退。

等退下高烧,检查结果一出来,顿时给了王家一个晴天霹雳,王原废了,成为了一个废人。

尽管医生说还有恢复的可能,但是直到现在王原十七岁,还一直没有反应。

直到这件事传出去之后,王原这事,顿时就成了村子里面的笑柄,更可气的还是王立山,他竟然忘记了当时是谁在驴蹄之下把他救出来的,并且还在学校里面大肆宣扬,让王原受尽了白眼。

王原不知道为什么?

王立山别看只有十七岁,但是长了一副壮硕的身材,单挑四五个男生不是问题,王原也不敢去招惹他,只能把这个问题埋在心底。

“叮铃铃……”

一节课就这样过去,礼仪老师周光在走出教室之时,依旧不忘阴厉的看一眼王原。

“哈哈,下课了……”

“走,去厕所……”

一下课,教室之中顿时沸腾了起来,干什么的都有。

就在这时,教室前面坐着的那个帅气的男生,起身向着王原走来,帅气男生的这一举动,顿时令班上的女生有些意外,都好奇的望了过来。

“王原”

李少军来到王元的桌子旁边,便坐了下来。

“恩,什么事啊,班长?”

王元抬头疑惑的问道,他和李少军这个校草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家伙为什么理会自己。

“你想不想治好你的小弟。”

李少军脸色严肃,小声道。

“什么!”

听到李少军的话,王原心中好像响起一个惊雷,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李少军,好像是在确定李少军话的真假。

“你听得没错,前两天我在家翻看古医书籍的时候,偶然看到了一个方子,那个方子上面记载的,要想治好你现在的病,就要服用刚刚割下的牛物,也就是牛的,当然,真假我也不知道,信不信就在你了。”

李少军给王原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真的吗,真的吗?”

听到这个消息,王原脸上立马有了笑容,恨不得现在就回家,立马把家里的那头老黄牛的牛.吊给割下来试试,总之,有一点希望,王原就不会放弃,他实在是受够了同学的嘲笑和白眼,毕竟李少军家里就是干中医的,已经传了好几代了,李少军也没必要骗他。

而他没注意道的是,李少军在回座位的路上,微笑的给坐在一旁的王立山点了点头,给王立山了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看到李少军的眼神,王立山也是会心的一笑。

教室里的其他人不知道这里面是卖的什么药,茫然的看着李少军和王元,怎么李少军一见王原,王原就高兴了呢?

而一直注意着李大校草的麦花和千娟娟竟然也相继起身向着王原走去,这一下,令班里的同学就更加的好奇了,校草找王原,竟然连班花也找王原。

“哎,王阳痿,李大少给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对啊,痿少,说说嘛。”

麦花一脸傲气的俯视着王原,问道,她身后千娟娟也同样如此。

“滚”

王原现在哪有心思理会这个,虽然麦花两人长的不错,但是王原却没有把她们放在心上。

“纳尼”

看到王原对麦花和千娟娟的样子,教室里的同学都不敢相信,这个平时软弱自卑的家伙竟然敢骂麦花两人,就连麦花身后的千娟娟也惊奇的看着王原,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人一般,不过,她没有发火。

但,麦花此时好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火了,一个小弟弟不管用的家伙竟然敢骂她。

“姓王的,你敢骂我!”

王原没有理会麦花,他现在越想吃牛.吊这件事,就越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李少军没有骗他的必要,想想今天是星期五,下面都是娱乐课,拿起书包就向着教室之外跑去,回家割牛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治好小弟,他就不用这么自卑了。

看着疾驰而走的王元,麦花瞬间大怒,站在原地叫骂了起来。

“王阳痿,活该你阳痿,等你结婚,你老婆天天给你做帽子戴,你王家的男人都戴帽子,你王家的男人得被帽子压死。”

“咯咯,花花,这样的话,你嫁给他,不就天天能给他做帽子戴了么。”千娟娟在一旁笑道。

听着千娟娟的打趣,教室里又响起一片哄笑之声。

而麦花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他的叫骂,一旁王立山的脸色也慢慢难看了起来。

教室里有的人看到王立山的样子,顿时就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麦花骂的是王家的男人,而王立山就是王家的男人,还是王原的堂弟。

“够了,麦花,你他.娘的在叫唤,老子弓虽了你,草……”

王原跑出教室之后,一溜烟的向着车棚疾驰而去。

“咦,那不是阳痿哥么,还没放学,他怎么跑了?”

“嘿嘿,管他呢……”

“看样子,可能是忍受不了学校里面的压力了吧?”

看着如风般跑进车棚并推出自行车就骑着走的王原,学校路上的学生不停的议论了起来。

王原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他们,他现在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回家割下牛物,试试李少军告诉他的方法。

王原使劲的蹬着自行车,也没有等看门的老头给他开大门,直接就从一旁的小门之上冲了出去。

“你个死小子,赶着投胎啊!”

门卫老头满脸笑意的对着王原的背影笑骂了一声,对于这样的事情,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东月中学中这样的学生是占大多数的。

在整个平东县,没有人不知道东月中学是怎么建立的,是谁资助的。

明面上,东月中学是平东县三大集团集资筹建的,但是,这三大集团却是平东县的三个某某会组织,虽说现在已经在慢慢洗白,但是在大众人的眼中,黑就是黑,你永远都洗不白。

而此时,在高三一班教室的窗户之处,李少军和王立山一直注视着飞驰离开学校的王原,直到王原的身影消失在大路之上,两人才微笑着回到了座位之上。

弯弯田间小路两旁的树木,在快速的向后倒退,为了节省时间,王原专门走的小路,此时,热汗爬上了王元的眉梢,尽管两腿此时已经发酸,但是他依然在拼命的蹬着自行车,想快一点赶到家中,试试李少军给他的方法。

半个小时之后,王村已经遥遥在望,想到家中的老黄牛,王原的心中有些热切。

“嗨,王家小子,骑这么快干什么去?过来陪奎爷玩玩。”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王原一跳,王原转头看去,只见田间小河边上,有一个肥胖的身影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奎爷,今天我还有事,就不陪您老玩了,改天。”

王原没有停车,含糊一句,继续向着王村行去。

“嘿,臭小子,脾气大了哈,连奎爷的话都不听了。”

听到王原的回答,王山奎不满的言语了一声,起身向着路上跑来。

“小崽子,你今天要不陪你奎爷玩,奎爷去你家把你家的锅给砸了,你.奶奶的给奎爷停下,快点!”

王山奎跑到路中央,有些气喘,指着王原叫骂道,如无赖一般。

“狗.日的王山奎,我今天可没空给你玩,哼哼。”

听到王山奎的叫骂,王原口中嘟囔了一句,依旧向着王村行去,他可不敢明着骂这个无赖。王山奎这家伙不讲理,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好吃懒做,王村没有一个不恨他的,但是这家伙就是个无赖,谁要是得罪他了,保准上谁家大闹个三天三夜,不给他把好吃好喝的供上,他是不肯离开的。

看着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王原,王山奎脸上恼怒之色一闪,双眼滴溜溜一转,阴险的笑了起来。

“嘿嘿,不听奎爷的话,看奎爷好好的捉弄你一番。”

王山奎说完,伸出两只肥胖的大手,在胸前摆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对着王原叫了一声。

“定”

说完这个定字,王山奎的精神瞬间变得有些萎靡,但是在前方骑车的王原,竟然一下子就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看到定在原地的王原,王山奎阴阴一笑,向着王原走去。

此时最惊骇的莫过于王原,本来还在疾驰中的他,怎么会一下子就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任凭他怎么驱使身体,可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怎么了,莫非是鬼打墙?可是鬼打墙也不会让人一动不能动啊。难道是鬼上身?这更不可能了,大白天哪里来的鬼呢。”

脑海中的一个个想法都被王元否定,此时他的心中更加的害怕了起来,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啊,啊!”

王原连着大叫了两声,借此来驱散心中的恐惧。

“好了,小崽子,别瞎鸡叫唤了,你不听奎爷的话,就得尝尝奎爷的手段,嘿嘿。”

王山奎此时已经来到了王原的面前,看着一脸惊骇的王原,笑道。

听到王山奎的话,王原此时的心中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那是真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真的!”

王原在心中不停的回忆着村中的流言,在这几年,村中有不少得罪过王山奎的人,晚上被莫名其妙的在路上定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还有一次,村里的张钱夫妇,因为不小心得罪了王山奎,被王山奎狠狠的报复了一下,当时传出来的是,王山奎在晚上爬进了张钱家,把张钱定在了床上,并且当着张钱的面,把……张钱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但是他无可奈何。

到了第二天,张钱便把王山奎给告了,但是他的证词实在是不能让人相信,他说他被王山奎定在了床上,并且发生了什么事,全部都告诉了管理所,但是还是没人相信,被当成神经病赶了出来,自那之后,张钱便带着一家人离开了王村。

而这件事在王村传开后,加上以前晚上有人被定住的事,村里就更加的没人敢惹王山奎了,不过对于他能定住人的本事,则是有一大部分是不相信的,包括王原。

但是今天这件事在他身上实打实的发生了,这怎么解释,法术、异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