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帮我把那个筋拿过来……”
顾芊芊每次都会让冥夜和洛克他们把野兽的筋留下来,因为很坚韧,所以不容易断裂,是一些装备的好材料。
“这个嘛?”
洛克从院子里的架子上随便挑了一个,长度差不多的就给顾芊芊拿了过去。
“芊芊这是在做什么。”
冥夜问道,因为自己此时正在帮顾芊芊烤一根树枝,一边烤一边还得调整角度让它变得弯曲。
“弓,远程的一种武器。”
顾芊芊解释道,并且为冥夜解释了如何做,以及适用的方法,还是适合于怎样的情况。
冥夜只是零星地听了几句,就知道这种无武器是适合鹰族的。
“给鹰族的?”
冥夜问道,他现在有事情都直接问顾芊芊,不憋在心里,这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狮族当然也能用,当然这也算给鹰族的交换吧。”
顾芊芊道,如果以后要去北方的话说不定还得麻烦鹰族他们帮忙呢,先打好关系再说,而且这不是两族正在合作嘛。
“昂……”
洛克刚一走近就听到顾芊芊的话,脸上的表情都开始失望起来,长长地叹了声,怎么是做给鹰族的啊。一提到鹰族洛克就老能想起布尔洛的嘴脸。
“芊芊,别给他们做了嘛……”
洛克说着便把筋条甩到自己后面,走到顾芊芊面前半蹲下来撒娇道。
“不行哦,合作都谈好了,怎么拒绝嘛。”顾芊芊点了点洛克的头,明知道是不可能点事情,他怎么还如此。
而且一个这么有男人味的男人怎么撒起娇来也有这么一手。
“哦……”
洛克也知道当然是不可能的,合作已经开展了,狮族都已经开始锻造那么久了,怎可能说停止就停止呢?
他也就只是和顾芊芊撒撒娇罢了。
冥夜性子冷淡,做不出洛克那样的举动,但是还好顾芊芊会注意到冥夜的一些小举动并做出回应。
所以顾芊芊把冥夜吃的死死的,冥夜也没有因为洛克而和顾芊芊产生怎样的一些不愉快。
做弓箭的进程还是快的,洛克也已经在顾芊芊的安排之前人狮族锻造地时候做一些小箭头,虽然普通的树枝削减也可以,但是用铁的话杀伤力更强,而且得让鹰族看到铁的成分才行。
……
派克当然也加入了锻造的队伍之中,他不仅仅是三级兽,而且也是狮族的一员。
虽然他对于狮族中的一些兽人无感,但是他还是热爱这个部落的。
桉也很奇怪,他也加入了锻造的队伍之中,虽然说他作为二级兽和狮族兽人加入锻造队是很合理的事情,但是怪就怪在派克前脚刚加入,桉也就加入了。
“你要不然算了吧,锻造的事情虽然不危险,但是会太累了。”
派克对自己旁边的桉说道,此时他们正在锻造洞里。
桉正在用铁矿原石敲击锻造着那些已经被烧了好几天变得通红的铁,洞穴里的温度也有也些高,所以桉此时已经出了不少汗了。
派克一连担忧地看着,浓眉紧蹙,薄唇紧抿,眼睛盯着桉的每一次锤击。
“别看不起人了,别人能做得,我怎么做不得。”
桉倔强地道,他眼神坚毅,手里的动作没有因为和派克的对话而停止,甚至滚落的汗珠都已经眯住了他的眼睛。
“……”
派克停下来,要是擦去桉额头的汗珠,宽大的手掌因为常年在外和最近锻造的缘故生了很多茧子在手掌或者手指上。
桉感觉到一个粗糙的手正在为自己拭去额头的汗和眯住眼睛的汗珠,他知道是派克。
等到他可以看清之后便转头看向洛克。
洛克的表情还是那样的一脸的担忧,因为洞穴里温度太高的原因派克的金发也被汗水打湿而趴在额前。
冷硬的面容上也有这细细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眉骨,或者的高挺的鼻梁和下颌而滑落。
不仅仅是额头,派克的身上也出了很多汗,它们有的附着在派克的肌肉上,有点则随着肌肉的轮廓而慢慢滑落。
派克的肌肉和洛克差不多,也是胸肌比较明显,要不然怎么说是两兄弟呢。
背上有着一些野兽抓伤的伤口,是派克小时候留下的,打猎收了伤也不去找鸣一巫医,就等自己慢慢痊愈,所以会留下大大小小的一些伤痕。
因为汗水的缘故,所以那些位置都有些痒,但是派克根本无心理会。
眼前的桉因为锻造而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两股腮帮子也跟着一胀一收,像个仓鼠一样。
桉长得白净清秀,所以即使是这样的环境之下他也只是脸有点红而已,没有像派克那样整个人都有点变成古铜色的那种。
“嘶——”
桉因为看了派克一眼,所以挥打的时候不小心打偏了而溅起了火星,好巧不巧地久落到了桉的手臂上,炽热的温度让桉发出一声痛苦的呢喃。
“怎么……!”
派尔的注意力一直在桉这里,所以当他发现地时候就立马把桉拉走到了外面的河边。
派克先是低头吹了吹,然后用手轻轻地蘸了些水打湿之后再桉被烫到地轻轻磨栋。
“其实不用……我后不是什么雌性……”
桉看着如临大敌的派克,有点不适,只是被烫了一下而已,又不是怎么了。
但是这种被关心在意的感觉,桉心里的愉悦感还是有的。
“怎么不用……”
派克还在低头擦拭,桉坐在河边的一个石块上,派克则半蹲旁边。
桉还能看到派克低着的头,金色的发有些湿所以都耷拉在了一起,桉想伸手帮派克拨开,所以就低头凑近了一点。
“应该差不多了,不烫了吧……”
这时候派克正好抬头看向桉,而桉已经到了派克头顶的位置,这时候派克的忽然抬头桉还来不及反应,于是桉最近刚好触碰到了派克的额头。
柔软的触感刚相接的时候派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也仅仅只是瞬间而已。
而桉呐,只是轻轻地一触碰则立马撤离了派克的额头。
两人一时间无言,桉是有些尴尬,心里乱糟糟的。
而派克则是在心里偷着乐:芜湖!桉的嘴唇唉!早知道他再抬高一点了,是不是可以亲到嘴!?
两个人心思不同,一个坐在石块上,一个则盘腿坐在草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