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无话找话的一般说着,“洛警官今天不忙吗?”
洛芜将她护着进入房间,语气暗含窃喜,“还好。”
却不想,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剧烈的响起。
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慌乱,而虞渺很是了解的微笑,“洛警官快接吧,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
洛芜得到了她的允许,快速接通了电话。
听到另一方的慌乱和嘈杂声,他的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的预感成真了。
最近跟踪的大案子有了线索,但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他挂了电话,有些担心的看着虞渺,。
虞渺很贴心的点头,“洛警官,有事便先走吧!”
她或许是有些可惜,舍不得的说着,“我们下次再聊,也是一样的。”
洛芜点头,内心满是暖流。、
快速的抬步离开。
而虞渺则是死死的盯着他关上的门。
嘴角抿起,口中呢喃着。
“为什么这件事比我重要呢?”
“你的关注都应该是我才对,都应该看着我。”
或许是觉得差不多了,虞渺这才躺在沙发上,平息自己的呼吸。
她果然猜到了,现在男主准备做的事情,估计是说不出来了,毕竟想炮灰女配表白这种事,天道怎么会让他说出口呢!
特别是,现在还是剧情前夕,特别是天道人家安排的女主角还未曾出场的时候啊!
于是,她只是幽怨了一会,很放心的开始了自己今日的摆烂。
毕竟自己心情不好,只能会有心情收拾和准备呢!
虽然她平时心情好也不会,但是这时候,她果断拨通了钟点工阿姨的电话。
报好了菜单,她再次无奈可惜的叹气三连,随便切了个水果拼盘,端着上二楼去了。
芒果,芒果,芒果,还是芒果。
她果断的将芒果全吃掉,然后看着周围的零散的水果。
躺在小沙发上发呆。。
直到阿姨敲了她的门,她动作迟缓的慢慢的下楼。
阿姨已经离开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和满桌子的大餐。
面上一副的幽怨,实际上饿死了的她一脸愤恨的吃饭。
吃完晚饭,她动作熟练的坐到了露台上。
摸着手中的手机,一脸的认真。
然后拨通了上面的那个洛芜的号码,她的脸上是焦急,也是看戏。
但内心却不免期待起来,仿佛有两个心神在打架。
白毛天使:不该给他打的,他离开的时候不是表示了很忙的吗?如果他没空接的话,怎么办呢?
黑毛小恶魔:nononono,就该给他打,不给他打,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在这种危急时刻接到自己的电话。
不然,之后,等自己遇险了,怕是都不敢给他打电话吧!就打就打就打。
黑毛和白毛瞪在了一起,两个小精灵还是在她面前掐架。
她一个不顺心,咔,给她两挥散了。
而小九这么时候很是鸡贼的钻进了她怀里,而虞渺则像是毫无所觉的一脸沉默。
直到周围的万籁俱静感染了她,吹过的冷风令她打了个寒颤。
之后一把手拿过了手机,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在响了半分钟的铃声之后,被接通了。
洛芜焦急的声音响起,“渺渺,有事吗?”
此时的手上刚刚沾了血的洛芜,连忙擦了自己一只手,这才接住了电话。
而他脚下踩着的人,正在疯狂的叫嚣。
“神经病啊,松开我,在大街上怎么还随便欺负人呢!”
洛芜掏出自己的证件,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很快就散了。
而没有听到虞渺声音的洛芜有些慌张了,他死死的踩着身下的人,让他安分点。
“怎么不出声?”
虞渺像是试探的开口,“你很忙吗?”
洛芜猜测她或许是听到了他此刻的嘈杂声音,而确定了她此刻没有什么危险,。
他连忙开口,“是有一点,我一会给你回回去,好吗?”
还不等虞渺回答,却听到了对面的忙音。
而此刻被洛芜踩在身下的男人,他抬起头,一脸的凶相。
“呵。”
而洛芜则是看着被他撞掉的手机,屏也已经黑下来了。
刚过来的警员看到的就是这样一般的场景,他们总觉得他们队长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对劲。
但是洛芜也只是沉默了半分钟,他脚下的力度加大,直到这个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
洛芜看着他身后的警员匆忙的赶过来,给他扣上了手铐。
他松开了脚下的男人,捡起了自己的手机。
看着碎掉的屏幕,和怎么都没有反应的手机。
他转头看向那个男人,“这手机的钱,你也是赖不掉的。”
男人的脸色不好看,而洛芜则是更加的开心。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我这个该被淘汰的老东西换掉,就换个最新的,应该没问题吧!”
男人的脸色僵硬的难看,毕竟花钱是小事,可是他明摆了要坑他,他就不乐意了。
“没想到警察还会滥用职权。”
而洛芜丝毫不在意,“不是哦,我们对事不对人哦!”
男人的脸色很是难看,但他自认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最多只会让自己进去半个月,罚点钱了事。
看着面前男人这个猖狂的样子,洛芜不免的勾唇浅笑了一下。
他不会真的认为自己做的事情会瞒的很好吧!
进了警局,男人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
却没想到,最后自己的判决下来了。
五年,他坐在地上,看着站在他身前的洛芜。
他逐渐的疯狂,爬起来就拽住了洛芜的衣服。
“你是不是滥用职权了,怎么可能,我不可能五年。”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藏起来的那些钱,他拿到钱,还没来得及花,怎么会有五年。
而洛芜则是渐渐的掰开了他的手,弯腰看着他,认真的一笑。、
“不好意思,你藏起来的那些也被发现了,等你出去,估计不会很好过吧!”
男人疯了,他站起身,疯狂地伸手想要碰到洛芜。
可惜了,他似乎很满意这个消息,看着他的惨状,他笑了一刻,便离开了。
独留下他坐在原地,持续性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