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裙摆绚丽的出场,还在等着人骂的人突然感觉后颈一凉。
但他依旧不服输,“就知道你在,快点出来,祸害了那么多人,现在怎么还逮这一个人祸害呀,看看人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胆小鬼。”
虞渺轻笑,“你好呀,你是在说我吗?”
骂人正上头的男子突然回头被面前的美人惊艳到了。
眉眼弯弯笑着的样子,眸中似有星河万里。
唇角微微勾起,红润的唇动人娇艳。
一身艳色的衣裙却让她的气质更为的复杂,艳色浓郁,仔细看去却又纯善至极,动人的笑让人满眼都是她。
“不是,仙子,我是找这宫殿的主人。”
“哦,你原来是找这宫殿的主人呀,我恰好是呢!”
虞渺还颇为激动的跟他抛了个媚眼,“怎么了,大人,可是小官惹了您不快。”
她的脸上一瞬间变的极为委屈,似乎吃尽了天下的委屈。
刚才还满眼都是为友人讨回公道的男子瞬间有些头晕脑胀的,“没有。”
摇了摇头,他似乎想到了自己来的原因了,但是他这时已经开始自动为虞渺寻找了借口。
应该是太忙了,所以出错了。
“仙子,我叫苏木。”
苏木的样貌很是隽秀,杏眼睁大了,圆而亮,似乎很是惊讶。
身上珍贵的苏南丝的衣服证明着他的身份,想来虽不及问青,倒也不差。
“你好呀,苏木。”虞渺没想到他竟然先介绍自己,还是有些诧异的。
“我的好友问青,下凡历劫,出了点问题,仙子不知可不可看看您的命薄。”
虞渺眯起了眼睛,似乎瞬间有了攻击性,“苏木,命薄那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吗?”
“抱歉,可是我真的需要看一看。”
虞渺笑了一声,仿佛刚才的攻击性都是幻觉,“苏木,可以告诉我问青怎么了吗?”
苏木低头在思考,虽然他对这位仙子很有好感,但这是问青的事情。
“仙子还是自己看命薄就明白了。”
虞渺知道自己改了他的天资,可按照他的心智,就算天资不齐,他总会历劫成功的。
翻开命簿,心念问青,属于他的瞬间出现。
历劫(霉运缠身。)
这是她第一次的时候给问青添上的因素,那时候他还亲自找了过来。
这次呢!
历劫(冰心剑魄,天资下等。)可是那个剑字被擦掉了。
冰心剑魄与冰心魄一字只差,却差之千里。
冰心剑魄就算天资下等,只有心智坚定,也不失为一项好的历练。
可是冰心魄乃为天生的炉鼎,要是天资上等,说不定还可以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可是她改了他的天资。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手一挥,面前便出现了问青历劫的过程。
天生炉鼎,冰心魄一出世,各方注意。
从小便被一方大佬劫走,小心谨慎的活着的他并没有得到善待。
十岁那年,他终于跑了。
下等的天资让他或许永远离不开那些大佬的控制,没有掩藏的本事,他一次一次的被发现。
他的道心一次一次的破碎,之至爆裂。
那些欺他,辱他之人全部化为飞灰。
他的道心碎了,修为骤降,历劫中途醒来,失败,天罚加重。
虞渺叹了一口气,已经想到了问青现在的惨状了,
天罚加上道心的破碎,说不定现在他的神尊位都不稳了。
苏木看到了她的样子,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虽然自己因为她的容貌而不忍说出大话,但到底,她这次错了。
错的彻底。
【任务完成度100%】
【好的,久久,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似乎需要再做一件事,我好像平生了一些愧疚,虽然很少,但是我们似乎可以走了,为了合理离开,我想到了好方法。】
【好,渺渺加油,永远相信你。】
虞渺转身看向苏木,“我要去见他。”
苏木也知道问青一定是想见她的,毕竟他刚刚回来如斯痛苦,却依旧拦着自己不让自己来。
“好。”
二人瞬身到了问青的神殿,天上的天雷经久不散,虞渺皱眉。
“天罚是否过于狠厉了。”
“没办法,这是天道降下的惩罚,作为神尊道心破碎的惩罚。”
“好,苏木,我自己去吧!”
苏木准备跟进去的脚步停了,“好。”
轻飘飘的一声,却似乎让出了很多。
虞渺一步一步走近,天雷有意识的避开她,这除了她之外的神殿已经被天雷劈了许久。
也幸而,这是神殿,不受天雷侵袭。
不如内殿,血液的味道愈发浓郁。
金色的液体流淌在他脚下,听到了声音,他转头看过来。
金色的瞳孔看到她变回了原来的颜色,但是他的脸色苍白的淡漠。
“怎么,,来了?咳,咳。”
虞渺蹲在了他的身旁,“我应该大抵是做错了,你的经历想来是应该怪我的,不过我承认我做错了,之后也不一定会改。抱歉。”
问青金色的瞳孔控制不住的间接浮现,他还在努力的勾出微笑,“没关系,我,我知道的。”
虞渺就在这时,握住了他的手,天雷暂时停在了空中。
问青感受到逐渐流入体内的温热,他着急的想要甩开她的手,却只是让她握的更紧。
“你松手,松开我,快些。”
虞渺却吐出一口血,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别动。”
她的血液却不是金色,还未成神,又怎会是金色,不过她是神的血脉,她的血液带着金色的暗涌。
红而金的血流在了她大红的裙摆上,她的眼神开始飘忽,看向问青的似乎确实坚定的。
问青却觉得不对,他努力的分出神力想要甩开她的手,那双他曾经盼望已久的手终于碰到了,可是她却不想了。
“松手,松手。”
“我就不,我是不会改的,我只会这么一次,这次算我良心发现,以后再也不会了。”
问青的眼中雾气弥漫,他不知道她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他害怕,害怕的要死。
可是没有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