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联系方式,容临很有眼色的离开,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虞渺拿起那杯芒果冰,在程然斯的火热目光下慢慢的品尝。
“渺渺,他太过分了,视我于无物,我们不联系他好吗?”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酝酿了多久才敢说出口,只有他知道他有多么的希望她答应。
但是虞渺歪头看着他,表示了明确的拒绝,并且摇一摇手指,“不可以哦,阿然,这是我的事情,而且跟阿然又没有什么关系的不是吗?”
程然斯低下头,两只手已经揪在了一起,她的话似乎砸在了自己情窦初开的心上,那头在心上跑着的小鹿,啪的一下便撞死了。
但他依旧只能可怜兮兮的说着,“好,以后不会了。”
期望以此获得她的怜惜,希望能让高高在上的神明再次舍得施舍他点什么。
那些往常他最厌恶的软弱现在被他运用的很是熟练,但看着她眉眼舒展的样子,没关系,他的神明开心便好。
送她回家的路上,他认真的提取着她会喜欢的东西,希望得到她更多的怜爱。
不过该离开的时候还是要离开的,他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没有忍住的问出一句话,“我和渺渺是什么关系?”
只见她随意的笑了一下,开车门的手没有停顿,“我们呀,阿然自然是姐姐的未婚夫呀!”
就这一句话,将他今天所做的所有的心理准备全部破防,原来神明也不曾怜爱他。
回到家中,虞渺很是随意的说了句,真是无趣呀!
之后的她似乎想到了自己还在上学的年纪,不过她家中给她安排了一切。
她只需要到时候去考试而已,只需要考一个差不多的分数,最好的音乐学院都会收下她。
原来可能会因为她那位美人父亲,而现在或许也会加上她那绝顶的天赋。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着急的回到房间,“界?”
“界?你可以听到吗?”
虚影慢慢的从项链中飘出来,虞渺却觉得这虚影好像比最开始要凝实了。
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怎么了吗?”
虞渺眼睛闪亮亮的看着他,“界,我要无与伦比的学习能力,我要成为碾压所有人的存在,我要成为天才,我要超过那些学习好的人,我要风光的考进朱茉莉音乐学院。”
界似乎叹了口气,他有些犹豫的开口,“这似乎其实并不重要,你的条件并不需要这些了。”
虞渺却摇摇头,“界,我需要它们,我需要所有人的目光,我需要的,这都是我需要的,你竟然不给我实现愿望吗?”
界还是妥协了,他的声音再次变得虚弱,“会有的。”
感觉它的话还未说完,虚影消失,似乎像上次一般,陷入了沉睡。
而刚刚得到了什么的绝美少女露出惑人的笑,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风光的样子,也根本不在乎消失的虚影。
看着自己宿主癫狂的样子,久久觉得自家宿主的能力越来越好了。
最近的情况真是让它看了都起鸡皮疙瘩,这个疯批演额真好。
虞渺看着脚下的白毛团子,踹了它一脚,【久久,现在有崩坏迹象吗?】
久久狗腿的将显示屏奉上,【没有呢,渺渺你看,我们这个世界看起来毫无崩坏的迹象,就是不知道男主出现之后能不能遵循剧情。】
虞渺放下了心,但同时又对自己这个世界的表现很满意,毕竟她这次还是费了很多心,看来效果不错呢!
随意的处理掉手机上那些无趣得信息,看到了今天那个仙气飘飘的少年的消息。
既然想要约自己见面,还是酒店,有意思。
答应了邀约,但是并没有准备出门的虞渺安心的在家里吃了晚饭就开始网上冲浪,浪完了就睡觉。
等在酒店的少年,十分冷静的看着门口,似乎期待着谁的出现。
清晨,他还是带着自己的那瓶酒离开了,神情落寞的少年看起来很是可怜。
不过他想让看的人是看不到了。
等他心心念念的人起床,更是没有心的再次浪了一天。
约定,什么约定,她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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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斯捏着手里的文件笑了,身边的助理十分的忐忑。
终于他听到了令他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的声音,“做的不错,还有和章家的消息暂时的减弱,不要澄清,降低影响即可。”
助理不知道这是何意,但他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听从命令是最重要的品德。
“是的,总裁。”
助理离开之后,程然斯继续看着文件笑了,眼中闪过凛冽的光,捏着手中的文件,将它捏皱。
“真是长得丑,想得美呀!”
但脑海里不由的浮现了那天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
少年跪在地上,亲吻在少女的脚背,而她的脸上带着红晕,抬眉望向他的时候那股撩人的风情简直占满了他的眼眶。
那天,他走过的时候偶然看到的明明不止他们两个人,也幸而他去了,不然会发生什么呢!
至少不是他想看到的,但这样的人他容临真的是第一个吗?
心中的酸在弥漫,但他不敢去查了,他胆怯,害怕。
原来人在接触自己爱的人的时候会这般的瞻前顾后。
他的神明真的会因为他的算计而怜爱他吗?
他发给她的消息没有得到回复,像是那些得到了就不再珍惜的人的做法。
对呀,他们说过的,得不到的时候才是最喜欢的,他的爱被发现了,于是原来还会有的怜爱便消失了。
不过他是一个会谋划的可怜人,就算不是他所有,那也要杜绝其他人的出现。
每一个会影响到她的人都不应该出现,虽然他毫无资格,但是这是他能做的很少的事情了。
毕竟爱这种东西,她似乎没有呢!
不过他可以做她的剑刃,替她清除那些已经爱上她的人,那些该抛弃的人。
他知道的他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但意义是自己抢来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是举手投降的毫无意义的人罢了。
做了什么,想了什么,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