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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奇今天很安静,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李师师回开封寄来的第一封信让杨元奇彻底沉默了,他终于明白那天白巩楼上,为什么他感觉孟婵的话有些不一样,那是一种对未来的迷茫,这会涉及她的一生。

孟婵要被立为皇后了,这是两宫太后高太后和向太后共同属意的人选,没人能做任何改变。

顔楼几家股东正在折腾,关于孟家的股份事宜,高家意见是弄成借贷吧,显然这里面有高太后的意思。孟家不像高家,没那么根深蒂固,何况那只是个皇后不是太后,总不要被人拿出来说事才好。

潘金莲在旁边说:“真要恭喜孟家妹妹呢。”

杨元奇茫然:“你说她幸福吗?”这不废话,对于女人,做皇后不幸福那实在找不出其他了。哦,那就是做太后了,不过这得先痛几次才能。

潘金莲嘻嘻道:“她会幸福的!”她希望孟婵幸福,幸福的人就是这样,不介意别人也会如此。

杨元奇不敢言语,孟婵的茫然让他心里非常不好受,一个都马上要出嫁的女子,还在为婚姻茫然,不赶紧把思绪稳定下来,实在当不得幸福。

杨元奇要潘金莲写封贺信,这种女子情谊之间的私人祝福最好,他只是在后面补了一句:我可高兴了,肚子在变大,孕育一个小生命,真的很幸福。

那个时代,不知道幸福为何物,生个孩子不失为一种选择。

……

杨元奇和扈三娘走在山野田间,潘金莲去找扈夫人,她想送点边境特产回去。

扈三娘有点不耐杨元奇的小心翼翼,她又不是潘金莲,她生于野长于野,哪来那么多不安全。

扈三娘说:“相公,你能不能别这样?没了点男人的气势!”

杨元奇怒了:“气势?!气势?!你要现在摔一个,我还逃得过去。你看你敢不敢回太原,指不定扒了你的皮。”

扈三娘有点慌了:“她们不会这样吧?”

杨元奇更怒:“会才好!要是我老妈气躺了,那才是大麻烦。”

扈三娘这下更慌了,家里婆婆最好,可不能让她烦心,说道:“那……那你还是扶着我吧。”

杨元奇嘀咕,这才对嘛,非得吓吓你才让我摸着的!

扈三娘说:“你也别太为清风寨的事烦心了,这里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吴先生都在寨子后山修大水坝,把山上几条小溪截住引过来。这已经很花钱了。”

杨元奇只能说扈三娘没见过世面,那也叫大,撑死就是个拦水渠。扈成和扈刀都把自己的厢军和乡军拉过去了,现在扈庄主正在和朱武吵,想借一营禁军去。吴用、花荣两个清风寨出身的禁军将领躲远了,这事他们左右不是人。

扈三娘说:“我娘也是,不就慢一个月嘛?!都问到我这里来,我现在可不管禁军的事,我养宝宝呢。”

杨元奇道:“你爹也是想多蓄一个季度的水,过了这个节气,雨水不多了。”

白鹭这时候找了过来,递给杨元奇一封信,是孟励的,他从不写信,潘金莲担心信件重要,要白鹭赶紧拿了过来。

孟励说他回了开封,和孟婵见了一面,他觉得自家妹妹有些惶恐,要做没做的时候能不惶恐?问杨元奇有没有得空,要不带几个夫人去开封,大家聚一聚,也给他妹妹打个气。

杨元奇叹息,他回不去了,孟婵当时不说,要不他还能拖上一段时日,现在休假都完了,人才刚到不久,怎么都不可能走开。

扈三娘在旁边看着撇嘴,嫁人哪那么难,还是皇后。她嫁人都还没人说起,一顿酒稀里糊涂就交出去了。她是不想杨元奇走开的,她现在哪里都去不得。

扈三娘口气非常不善:“又要走?”

杨元奇说:“哪能,我让师师看有没有机会陪下她,还能喊上杨垣怡和李清照几个,她们那些人熟悉。”

杨元奇能回开封吗?他没有想,那天晚上他喝醉了。

……

早晨醒来,杨元奇有些迷糊,只记得好像自己是和吴用、花荣两个喝的酒,他酒量没那么差啊,那两个货酒量怎么都比不过他。

杨元奇是躲到花荣家去的,白鹭说扈庄主在找他,扈三娘只得回去应付,这个清寨他也只能躲到花荣这里来,安家在这里只有他有家室,房子比较大。

吴用进来的时候很得意:“哈哈,杨头,这把大家一起你先倒吧。”杨元奇和吴用睡的都是花家的客房。

杨元奇摸了摸头,不痛,没喝多少,嗯,这两天陪娘子和孩子累着了的。

花荣喊他们这里随便吃个早餐,杨元奇终于见着了花荣的宝贝娘子,李萍。

杨元奇内心怒骂自己,怎么看着个漂亮点的女人就觉得面熟的。他不否认自己好色,但也没到这个程度啊。

吴用谢过弟妹,杨元奇说:“花荣,嫂子漂亮,不像清风寨人啊。”

花荣正在想如何答,李萍站住脚步,说:“杨少爷,我其实算太原人。”

花荣正要插话,李萍道:“老爷,这事没什么,不就犯过事么,你藏着还累呢。我不想这样,我做过的事自己认。”

杨元奇有些疑惑。

吴用朝花荣轻轻摇头,这事的确没必要藏着,杨家什么人家大家现在都清楚,还不如解决了。

李萍安静的坐下来:“我出自花家,太原花家!”

杨元奇愣神:“啊!你是花家娘子?那我们可是……不对啊,没有呀!”

李萍呵呵的说:“花家没人逃出去,我不过是个丫头,只是我也叫李瓶儿。”

杨元奇愕然,他懂了,李瓶儿是花家涉事的丫头,她为走私传递消息。

花荣叹息道:“我父亲是花家庄的家生子,当年离开花家其实就和走私有关。我们去不到哪里,只能来这边境了。李瓶儿当年是我父亲买进去的,她逃到了我这里来。改土归流刚好做实她李萍的身份,我想这事揭过去了,她不过一个丫头,涉事也不深。”大宋朝也是有路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