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蓝府
进到药房后,关好房门,蓝宇在准备好的木桌上躺着,从空间拿出所有要用的东西,包括药剂里泡着的眼睛,给他做了局部麻醉后,就开始进行手术了,由于我是一个人,没有助理医师帮忙,所以平时一个时辰的手术,我用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完成,一切还算顺利,收拾好我用的医疗器材放进空间,蓝宇还躺着,目前他还不适合走动,一会让人给他抬回去。
此刻外边有人坐不住了:“姬晟,你说你家爷到底换了没?怎么也没听到蓝宇滋哇乱叫啊!这不疼吗?都两个时辰了。”
“乐公子,你已经问了好多遍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姬晟无奈道。
“那…要不我进去看看?”
“好啊!你过去看水寒让不让你进去”姬晟笑道。
“……算了,安全第一,万一你家水寒给我踹出去怎么?”乐天怂道。
就在两人说话时,我推门出来了,几人瞬间围过来,乐天最先开口:“如何?成功了吗?他能看见了吗?”
姬晟水寒都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更加郁闷:“乐天,这是换眼睛,哪有这么快就看见的?”
“那…公子,里面如何了?”姬晟问道。
“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就等着恢复了,他如今眼睛的纱布不能拆,而且每日我会去给他按时换药,在给他开几副中药,每日熬着喝,水寒,你必须派专人伺候他的饮食起居,七日后拆纱布,会隐约看到东西,一个月后逐渐清晰,三个月直接回复正常”我解释道。
“太好了,多谢公子”姬晟开心道,这毕竟是个七品侍卫,废了就可惜了。
“谢什么,对了,水寒,他现在不宜走动,你派几个人给他慢慢抬回去。”
“是,属下这就去。”
“那…我们能看到结果不?”乐天急道,他真的想看看究竟如何了。
“可以啊!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等到七日后才能离开,最近几日还需认真观察,文会,你去给他腾出一个单间住着,十二个时辰都必须有人照顾,有任何情况及时通知我。”
“是,爷,您放心,属下定会安排妥当”文会拱手赶紧先一步去宿舍安排住房。
“公子,饿了吧?午饭都没吃,属下已经让厨房端过来,您和乐公子先吃饭”姬晟进去看过蓝宇出来说道。
“乐天,我这是手术不能停才没吃午饭,你呢?”
“哎呀!这都等的心急死了,哪有心情吃饭,你凉亭木桌上有点心,我就垫吧了两口。”
等吃完迟到的午饭,基本快天黑了,乐天说他驿馆有事先走一步,我也准备好礼品,乘车前往金凤凰看依依去。
马车行驶一路,看着熟悉的街道,这里有家的味道,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第一窝,也是最后一个,记得第一次坐这辆马车引的百姓们都驻足观看,可如今已没人看了,江城的百姓习惯了他们城中有一个蓝家公子,习惯乘豪车出门,都不足为奇了。
“公子,到了”就在思绪乱飞时水寒的声音隔着马车传来。
下了车,金凤凰依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门口的姑娘袒胸露乳,妩媚动人的招揽客人。
“大爷,进来玩啊!”
“里面姑娘漂亮着呢!”
我没理会她们,直接进门,水寒带两个侍卫跟着,乌潼留车上。
“吆…蓝公子啊!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把我们依依姑娘都思念坏了”老鸨看到我们就赶紧迎上来,水寒习惯性给她扔一定银子。
“蓝公子总是如此大方,您赶紧上楼去吧!依依这会在自个房间呢,今晚我就不安排她弹琵琶了,让她只陪您一个人”老鸨笑的花枝乱颤。
“有劳了”我轻声开口,随机便上楼去了。
来到三楼依依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我便直接进去,看到依依正在认真的把弄着她的琵琶,好像是弦坏了,星儿在旁边帮忙,两人投入到房间进来人都不知道了。
我轻声唤道:“依依?”
她和星儿瞬间反应,转过身来,一看是我,激动的急忙起身,结果悲剧了,琵琶直接掉地上了。
“姑娘,坏了,这下彻底没戏了”星儿蹲下看着沮丧道。
依依此时丝毫不管琵琶的事,眼含泪花的看着眼前的我,久久不知如何开口,半晌过去:“依依拜见公子,您回来了?还好吧?”
我微微一笑:“我好的很啊!这不平安站在你面前嘛!对了,你这琵琶是…”
“啊?哦…是…昨夜有个喝醉酒的客人,他…给我扯断了一根弦”依依无奈低头,这把琵琶还是我送她的,所以倍感珍惜。
“昨天夜里?他叫什么知道不?”
依依摇摇头:“不知道,听说是个什么县令的外甥,来了好几次都醉汹汹的没事找事,都是客人,妈妈也不好说什么。”
“县令的外甥?别让我碰到,行了,这把琵琶算是废了,不用修了,水寒,你让人回去到库房再取一把琵琶来。”
“是”水寒拱手出去吩咐。
“不用,依依明天出去买一把就行了,真的”依依忙开口。
“你买什么,我那有好几把琵琶,虽不是上乘的,但也不差。”
“那依依就谢谢公子”她边倒茶笑道。
“我走这一个多月你过得还好吧?有没…”
“妈的,叫你们这弹琵琶的给老子滚出来,伺候老子喝酒,快去”一个男子粗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只听老鸨笑回:“哎吆!公子呀!依依姑娘今晚有客人,您再挑一个行不?而且我们依依只卖艺不卖身,她也是只弹琵琶不陪酒的。”
“放屁,妈的都到这儿了,还卖艺不卖身,老子今晚就找他陪…陪睡,你们要是敢不从,老子明日就让人把你这个窑子窝给砸了。”
依依听着,犹豫半天准备出去,我出声:“干嘛去?”
“公子,妈妈对我很好,我不能让他为难”依依无奈低头。
“坐下,老实呆着,有我在你怕什么,水寒,去告诉老鸨,放他进来”我嘴角微勾,这是又一个送人头的家伙来了啊!
水寒出去不大一会就进来了,对我微微点头,果然不到一分钟,这货就上来了,门口侍卫拦住可他:“站住。”
“吆喝,你们是谁家的狗啊!敢挡老子的路,不想活了吗?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滚开…”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对方:怎么办?一脚踹下去还是一刀结果了?咱爷没放话,这东西怎么收拾呢?
“妈的…”就在他正准备再开口时,水寒打开了房门,他看了眼又继续:“就是你跟老子抢人是不?你…啊!”他残叫一声。
水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捏的他鬼叫,水寒嘴角勾起:“怎么?老子还没用力你就嚎成这个样子?这么废物还来玩女人?”
“你…你们都他妈愣着干什么?弄死这个家伙啊!”男人对着身后几个下人喊道。
几人赶紧跑上来动手,可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两个侍卫毫无战斗体验就把几人打趴下了。
“依依,你在房间乖乖呆着,我来解决,保证他以后都不敢来找你,更不会连累金凤凰”我起身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依依明显脸红了,娇羞的低下头,我转身出门,几个下人已经痛的倒地乱嚎,领头的男人也被水寒牢牢捏着,嘴里还在口吐芬芳:“你放开我,老子可是…”
“你是什么?”我冷冷开口。
“我…”他这才注意到刚出门的我,眼神瞬间愣住了。
“哼!”我冷哼一声:“说话,你是谁?老子倒要看看,在江城内还有人敢比我更横,县令的外甥是不?老子告诉你,就是刺史的儿子,见了我也得乖乖叫声哥,你算个什么东西?”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因为江鹤确实管我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