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重的酒味...荷鲁斯这是喝多了吧,他的酒品还真差...
荷鲁斯眼神迷离,只知道自己脑子里的四个声音越来越大,而面前那满面怒容的圣吉列丝也是越发的动人美丽。
圣吉列丝比起其他原体来说个子较为矮小,荷鲁斯需要微微低头才能将她的身躯尽入眼帘。
他双手搭在了圣吉列丝的腰间,引来了后者的疑惑。
看着那微微颦起的眉头,轻轻扇动的翅膀,那心里的悸动击碎了所有的理智。
荷鲁斯猛地拥住圣吉列丝的腰肢,霸道的将其揽入自己的怀中。
为了避免圣吉列丝的挣扎,他甚至还将另一只手托住了圣吉列丝的后脑勺,叫她无法胡乱活动。
这是一次让人窒息的漫长审问,圣吉列丝在感受到荷鲁斯那唇齿间的热情时便惊的浑身僵硬不能动。
那原体强壮有力的身躯也在这一刻变得柔软无力起来,圣吉列丝第一次感受到虚弱是什么感觉。
“荷鲁斯!你在干什么!”咆哮出声的乃是佩图拉博,他手里捧着的那个为圣吉列丝准备的精美礼物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荷鲁斯对佩图拉博的质问声充耳不闻,只是加大了对圣吉列丝香甜味道的掠夺。
影月苍狼死死压制住了圣洁的天使,妄图叫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唯有可怜的呜呜声响从两人之间传来。
佩图拉博气急之下直接启动了臂甲上的火炮,对着荷鲁斯的背后毫不犹豫的开火射击。
特制的穿甲弹击穿了盔甲打碎了皮肉,荷鲁斯吃痛下那紧紧搂着天使的大手便有些松动。
后者立刻振翅发力,从荷鲁斯的怀抱中飞出。
此时的圣吉列丝看起来楚楚可怜,惊讶、愤怒、羞涩这三种情绪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绽放。
慈祥宽容的舰桥剧烈起伏,嘴唇更是因为有些红肿透着一种妩媚的艳红。
唇的刺痛感叫她想要舔唇安抚,但她又因为尊严和羞涩难以做出这种行为,最终只能冷冷剜荷鲁斯一眼,用金光闪闪的臂甲擦拭着水渍满满的面容。
这一下彻底激发了荷鲁斯的渴望之意,他喘着粗气,似乎是放弃了所有的理智,任凭鲜血如何从腰间流出他望向天使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
就在这时,大厅剧烈颤抖,碎石瓦砾从穹顶而下。
嘈杂无序的诡异歌声自地狱而来,那幽深的裂口在整个星球上肆意敞开,无数的恶魔从其中涌出,他们歌颂着黑暗诸神的名字,歌颂着一个崭新时代的到来...
在这乱象之中,荷鲁斯不再是荷鲁斯了...
庆祝胜利的宴席朝着战争的深渊滑去,屹立在荷鲁斯身边的乃是黑暗诸神座下有名有姓的大魔,他们身披神亲手铸造的奇绝盔甲,散发出来的亵渎光芒能刺瞎凡人的双眼。
荷鲁斯煞气缠身,双目犹如黑洞一样幽深,唯有看向圣吉列丝时才会绽放出来超新星爆炸一样的璀璨光芒。
在无边的混沌中,荷鲁斯大声说着,“圣吉列丝!你是属于我的!”
四神不留余力的支持让荷鲁斯得以碾压所有的原体,癫狂的科兹冲来妄图阻止荷鲁斯对天使的玷污,但他却被利爪轻松的切成两半死去。
其余原体目光沉凝,向荷鲁斯发起攻击。但没有神力支撑的他们如何是荷鲁斯的对手,在大魔与荷鲁斯的猛攻中,原体们死的死伤的伤。
福根为费鲁斯挡刀而死,咽气之前摸着费鲁斯的面容诉说着他对费鲁斯的认同。
伏尔甘为掩护其余原体撤退出大厅重伤,他被活生生的凌迟,变成了吊在恶魔献祭坑中间一盆永远不会熄灭的活蜡烛。
最后是圣吉列丝,她意识到了荷鲁斯执着的原因,希望通过牺牲自己来为其他兄弟赢得逃出星球的机会。
在天空坠落的末日中,圣吉列丝擦去了佩图拉博盔甲上的鲜血,收下了多恩送给她的小毯子,拥抱了基利曼和科拉克斯便抖动翅膀离去。
“我的兄弟们,走吧。将这里的消息告诉父亲,让他来阻止荷鲁斯的疯狂。”
混沌的大潮被安格隆和吞世者们所阻挡,他们的屠夫之钉因为浸润了足够的鲜血而不再刺痛,但安格隆依旧为荷鲁斯的背叛痛恨不已。
他喘着粗气,两柄巨大的链锯斧因为斩杀了过多的恶魔有着向亚空间造物转变的迹象。
望着离他越来愈近的荷鲁斯,安格隆毫不畏惧,一边怒骂一边冲锋,吞世者紧随其后,屠杀了成千上万的恶魔冲到了荷鲁斯的王座之下。
在圣吉列丝赶来时,安格隆已经战败,他只在荷鲁斯面前支撑了十几个回合罢了。
“放下他,荷鲁斯。别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圣吉列丝声音颤抖,充满着对兄弟的责怪和哀伤。
荷鲁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提着安格隆嵌入大脑的屠夫之钉说着,“你很关心他?不不不...你只能关心我一人!我一人!”
下一秒,安格隆的屠夫之钉就被连根拔起,他的大脑和脊柱被生生揪了下来,血肉和机械电缆搅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安格隆死去了,巨大的痛苦让他的尸体也在颤抖,所有存活的吞世者都陷入了复仇的狂怒中,他们发誓要为父亲报仇雪恨。
但终究只是飞蛾扑火罢了...
圣吉列丝流下两行清泪,她望着荷鲁斯说着,“为什么...我的兄弟...为什么...”
下一秒她收起所有的脆弱和哀伤,面容冰冷无情,长剑直指荷鲁斯的咽喉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将杀死你,让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堕入地狱之中赎罪!”
荷鲁斯只是颠笑,敞开胸口对圣吉列丝询问着,“这是你喜欢的玩法吗?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
两人厮杀在一起,圣吉列丝招招致命,荷鲁斯尽情享受...
当快感逐渐消退时,荷鲁斯便有了新的想法。他抓住了圣吉列丝的翅膀,埋入其中深深嗅了一口后便猛地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