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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我为何从来没有在训练场见过你?”

“我在军械库安抚机魂。”

“那誓师大会上为何我也没见过你?”

“我在军械库安抚机魂。”

“那我们步入战场时,你也在军械库安抚机魂吗?”

“那时候我在雷鹰的驾驶舱里坐着...也在安抚雷鹰的机魂。”

当然有待遇不好的就会有待遇好的,白色伤疤就很尊重技术军士,毕竟他们摩托开的快不快全靠着技术军士的一双手。

恸哭者战团里面全是工程兵,自然也不需要单设立一个技术军士的职位,因为技术人才过多,甚至出现了机魂供不应求的情况,如果有一个设备的机魂不悦,数个连队闲出屁来的工程兵就会进行多方会诊,给机魂带来无与伦比的维修体验吔!

目前恸哭者战团内部的相处情况还算融洽,以往福根子嗣中间经常能见到的自傲和佩图拉博子嗣中间常见的偏执和怀疑的毛病少了许多。

可能是因为他们二人放下了心中的执念,进而影响了他们的子嗣吧。

......

中央区科研所附属建筑群落。

作为俄德迈尔直接进行科研和生产的区域,能在这里进行工作的人都是经过重重选拔和考验的忠诚骨干。

科兹在其中的一个房间待着,经过调整的窗户将外界的光芒全部折射回去。

大灯也没有开启,黑漆漆的房间看不到任何细节,也无法知晓科兹在什么地方躲藏。

黑暗就是他的安全屋,但少了些血腥味终究是让科兹觉得有些不适应。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科兹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知道门外的人可不会听他的乖乖离去。

一束光从外面传来,刺破了一切的黑暗,但还是没有照亮科兹的位置。

“嘿兄弟,猜猜我带了什么好东西给你?”福根走了进来,依靠着原体的感知摸索到了控制窗户的按钮,只是轻轻一旋,窗户就变得清澈透亮,无数的阳光将黑暗暂时驱逐。

“嘶!”科兹躲避着强光,他试图拍开福根的手将窗户的控制权夺回来。

“别这样兄弟,你该闻闻花香,见见太阳。”福根紧紧捏住按钮,不让科兹调整。

“不要!你太多事了!”科兹沙哑的嘶鸣着。

“我是你哥哥,我理应好好照顾你。”福根微笑地说着。

“闭嘴!”科兹脸一红,手一用力,墙上的按钮就被扯了下来。

半透明的窗户让房间透着一种黄昏满屋的美感,福根将自己手中的按钮递给前来维修的机蜂,觉得屋子里的光芒很唯美。

“啊...”科兹抱怨似的依靠着墙脚坐下,漆黑顺直的头发垂下去遮住了他的脸。

福根不依不挠的跟了过去,坐在了科兹身边。

“你能别靠这么近吗?”科兹有气无力地抱怨着。

“当然可以,我的兄弟。”福根脸上挂着更加灿烂的微笑,让自己和科兹之间隔了十厘米左右的空隙。

然后福根大手一翻,如同变魔术一样的掏出来一张影像带。

福根发现在他掏出来这录像带时,科兹那漆黑黯淡的双眼亮了一下,连呼吸都微微沉重了几克力度。

《我的小马宝莉第二季》

“这是俄德迈尔女士从古老的数据库里调出来的文件,我知道你在上一次观看后就一直期待着后面的剧情。”

“我...我没有...”

不,你有。

福根心里悄悄说着,而且不仅是你很期待,就连基利曼也是等到小马第二季的带子出了后才出发的。

“而且不仅有带子,我还带了一个...朋友过来。”

“朋友?”科兹感觉到不妙,“我不需要朋友,我也不配有朋友。”

“真的?”福根反问一句,科兹扭过头并不理会他,然后福根轻轻哼了一下小马宝莉的主题曲。

科兹也下意识跟着哼哼了几个音然后他立马意识到这是福根在捉弄他,“这不是我的问题!都怪你们!都怪你们拉着我每天晚上都要看好几次!这些该死的恶心旋律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回荡,就像是新的诅咒一样!”

“当然当然...”福根责怪的拍拍自己的脸蛋,“那这录像带我就放在这里了,赛勒斯汀女士你能进来一下吗?”

赛勒斯汀?陌生的名字。

科兹看向门口,发现一个衣着朴素的修女走了进来,她谦卑的向福根和科兹行礼。

“一个信了帝皇愚蠢教义的修女?哈!”科兹毫不留情的嘲讽出声。

福根没有向科兹解释什么,只是用眼神告诉赛勒斯汀进入下一步。

莫名出现的歌声让科兹感到一阵阵奇怪。

突然洒来的金光更是让科兹觉得双眼火辣辣的刺痛。

洁白的羽翼占满了科兹的视野,他震惊又惊恐的盯着赛勒斯汀,怔了一会才失神喊着圣吉列斯这四个字。

憧憬、羡慕、憎恨、疑惑等情绪混合起来揉成眼泪,顺着科兹的苍白消瘦的脸颊坠下一滴,当午夜幽魂不在嘶嘶作声,并透着一副阴郁的杀戮之气时他就显得有些可怜。

塞莱斯汀的翅膀越是明亮洁净,就越是让科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污秽不堪,曾经他和圣吉列斯对决过,交流过,并渴望着这个完美的兄弟能赐给他一个死亡的审判。

但圣吉列斯没有!他懦弱的撤下剑,宁可将科兹关在静滞棺材里发射到太空中流浪也不愿意给科兹一个结束。

科兹有些卑微的弯下身子,他一眨不眨的眼睛里只有塞莱斯汀的羽翼,他失神的出手试图抚摸,却又在即将触及时收回手。

“不!”科兹尖叫一声向后退去,正好闯入了福根的怀抱中,“放开我!”科兹崩溃的尖叫着,“你们这是干什么?怜悯我吗?怜悯一个罪人?同情一个野兽?我不需要你们这样做!”

“不科兹,我不是怜悯你,你是我的兄弟,我爱你。”

“你也曾对费鲁斯这样说过!可你却砍断了他的头!”科兹继续挣扎着。

“我知道兄弟,所以我准备用一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