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羊城,中大中医学院。
曾经的中大中医学院所有人学员加起来还不到三百人,然而今天的中医学院就学人数已经增加到了一千三百多人。
中大对中医学院的扶持是肉眼可见的,不仅为中医学院增加了四倍多的招生份额,还为中医学院或招揽或邀请了许多名医前来讲课。
而此时中医学院的第6号讲室里,正有一位受邀前来讲课的老师在为台下的八十多位学生进行着授课,这是他的第一次授课。
和别的教授名医授课有所不同的是,这位老师的授课内容非常另类。
“在座的女同学要注意了哈,女人只要时常注意保持脚部的暖和,你百分百不会得宫劲癌,只要保持情绪平和,百分百不会得Y癌……”
……
“Y癌是最温和的癌,哪怕你完全不理会它,也能带癌生存十几年,反倒是某些刺激治疗会让患者加快三两年就会完蛋……”
……
“女人有三不嫁。一,喝酒烂醉的人不能嫁。二,赌博的人不能嫁。三,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不可以嫁给他……”
……
“发根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仗义。你看他的发根,越底下越深长到脖子下面,这个人忠肝义胆,这个人发根很高,大概率是会背叛你破坏你好事的小人……”
……
“歪嘴邪脸心术不正,倒三角眼者非贼即匪,须远离……”
……
“那种笑咪咪看上去没什么脾气的人你要小心这种人可能随时捅你一刀,那些什么表情都放脸上的反倒没事……”
……
“相由心生,从一个人的面相和手相,我们就可以大致看出一个人的一生……”
……
中医学院12号讲台上,一位四十出头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正口若悬河的说着,台下八十多号中医学院的学员一脸无语。
倒不是这位老师的课不好听,相反这位老师非常幽默风趣,可是…可是…
“……”
“这位倪老师不是来给我们讲解中医的吗?怎么给我们说起算命看相了,我感觉他都要成妇女之友了。”
台下的学员中,庄子珊正和夏知薇、苏菁菁坐在一起,听到这位倪讲师口若悬河的说着命相之道,她不由嘀咕着。
“之前我看过他的资料好像非常牛逼的样子,资料里显示他十五岁自学《医宗金鉴》把他姐姐的痛经治好了二十几年不复发。”
“针灸之术学自一位姓周的针灸大师,后又自学医圣留下的医学经典,在米国那边非常牛逼,听说许多绝症病人漂洋过海都要到佛州找他治疗。”
“这次我们学校就是请他过来给我们讲解仲圣经典的,可我看他这样的怎么像个算命的神棍啊。”
第一节课讲的内容几乎和中医完全无关,而是讲了一大堆命相之术,无怪乎庄子珊这样。
“这位老师和我们说这些是想说医易不分家吧。他所说的许多观点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夏知薇微微一笑,认真听着台上那位倪老师的话,她父亲是易理大师,说到算命她是相信的,不过父亲不让她碰那些,算卦都不让她学,只许她研读易经本文。
“除非天残地缺,正常人涉入命理之术太深会反伤自身,命理几无解,为人解难轻则伤身重则折寿,身死道消亦不足为奇,不要涉入他人因果。”
这是他父亲曾经说过的话,而父亲似乎也从她和母亲身上应证了他说过的那句为人解难身死道消的话,所以这些年夏知薇从未学过命相之术。
“我感觉他就像神棍一样。”庄子珊嘀咕。
夏知薇哑然一笑。
“我也觉得这家伙挺像神棍的,听说这人在茶叶省还挺有名的,有不少名流都很信他那一套。”
坐在庄子栅旁边的一位阳光帅气的男生开口附和,他虽然坐在庄子栅旁边,目光却是扫向夏知薇,可惜对方根本连正眼都没瞧他,他的话也没有引来三人应和的声音。
这让男生不由有些尴尬,毫无疑问他被无视了,而这并不是第一次被无视,从见过夏知薇后他就不停的找借口想接近她。
可惜夏知薇对他似乎丝毫没有兴趣,而另外两个女的就像门神一样把她保护得好好的,让人想接近都不行。
就在庄子栅和夏知薇两人嘀咕时,台上的那仩倪讲师突然指着前排的一位男同学说道。
“这位小同学,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的命理之说很不服气啊。”
那位男同学并不悚他,而是回敬道。
“我看先生刚才说能断人命理,我倒想让先生帮我看看我的命理当如何。”
那位倪讲师乐呵一笑。
“我在茶叶蛋省给人看病要5000币起步,今天即然来到中大这里讲课你不信,那我就免费给你算上一算又如何。”
说着他开始认真看起这位男生的面相,同时捉起他的手仔细看起他的掌纹,约莫过了五分钟后才露出老神在在的样子。
那男生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所有秘密被他看透一般,但此时哪有认怂的道理。
“倪大师,面相手相也看完了,说说你的高见呗。”
那位倪大师瞄了他一眼。
“你十二岁梦遗,十四岁失童贞,十七岁丧长辈,二十一岁丧父,现在和三女纠緾此为桃花煞,奉劝你小心处理此事,否则最近两天你恐有血光之灾。”
倪大师每说一件那男生脸就变白一分,当听到倪大师说他和三女纠緾不清时脸上更是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你调查我!”
至于那句最近两天恐有血光之灾则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倪大师摊摊手。
“信与不信由你。”
倪大师话语刚落,一个愤怒的女声突然从男子身后传来。
“赵二鸣你这个人渣,你竟然脚踩三只船!”
下一秒惨叫声随之响起,那个叫赵二鸣的学员被一位女学员直接用板子在脑瓜子上开了瓣,当场头破血流。
在场众人:“……”
这血光之灾来得如此之快。
过了好一会这事才算平静下,一行人坐好继续上课。
讲课声中一个身景麻溜的溜进课室,当他正想着朝课室的一个角落时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这位同学请等等,就是三排二组那麻烦你上来给大家帮忙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