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车开走了,雪灵也转身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大晴天忽然落起雨点来,“奇怪,天气预报明明说是晴天那,怎么说下就下。”回到家吃了点饭菜,打开电视,没有好的节目,雪灵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雨点打花,正发呆,门响了,他回来了。
江枫洗了个澡,看了会电视,忽然,他把遥控器扔在沙发上,起身来到雪灵身后,一把环住雪灵的腰,雪灵想挣开他的手,“我真的好爱你,让我们回到最初好吗?”江枫头靠在雪灵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直吹雪灵的脖子,雪灵的眼睛顿时红了,江枫拦腰一把抱起她,进了卧室。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雪灵忽然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去医院做了检查,孕期在四十天左右,看着检查报告雪灵懵了,良久回过神来,抚摸着小腹:你来的真是太意外了,但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孩子,既然来了,我就会平平安安的把你生下来,让你来到这个世界。
另一边,洗浴中心的生意非常火,眼看郑怀赚的钱越来越多,江枫则提议让郑怀拿出一笔钱,买下了某汽车公司股东手里的股份。这个股东因为好赌,加上前不久儿子开车撞了人,现在哪哪都需要钱,他本来想把股份转卖给其他股东,可是那些股东一个个心特别黑,不肯帮他,还落井下石,把价格压的特别低。江枫则联系郑怀,做了中间人,帮他把股份买了下来,经过上次洗浴中心的事情以后,郑怀已经对江枫彻底死心塌地了,如今江枫说什么他都听。
江枫回到家,看到雪灵躺在床上,睡的正香,本来没在意,一转身竟在桌子上看到了叶酸、孕妇钙还有核桃,以及,医院开的孕妇保健手册和检查的单子。他顿时冒出一个念头:有了!?等雪灵睡醒了,看到江枫笑的像个小孩。“笑什么?”雪灵纳闷的看着他。“你怀上了?”江枫笑着问。“嗯,孕期四十天左右。”雪灵回答。“明天,我请个保姆回来伺候你,你千万别干重活。”江枫千叮万嘱的。
第二天,家政公司就来了一个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姓邢,据说是金牌保姆。照顾人倒是非常贴心,对孕妇的一套知识也是信手拈来。“我闺女就在市里妇产科工作,我的这些孕妇知识都是她教我的。”邢阿姨说道。如此一来,江枫终于放心了。
“她怎么怀孕了,你不是说娶她是应付你父母吗?我告诉你,我可不给她的孩子当后妈!”王岚简直要气疯了。“你慌什么?大不了到时候,把孩子交给我妈他们照顾,或者直接判给她不就行了。”江枫一脸的无所谓。仿佛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雪灵肚子里的孩子,在雪灵面前那一副关心的样子全是在演戏。“郑家那边怎么样了?最近有什么事吗?”江枫关心的问。“郑怀很久都没回来过了,听说是找了一份工作,具体是做什么的不清楚,老头子压根没把他放心上,也没想派人去查他,不过,老大倒是忙的挺欢实,他迷恋上郑家旗下影视公司里的一个女明星,每天和那个小明星腻在一起,前不久,在澳洲的赌场,一个晚上就输掉了几千万,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吩咐让管家在账本上做手脚,企图蒙混过去,瞒住老头子。”江枫暗暗点头,心里盘算:还差一点,除了老大,郑怀,还有三个儿子,一个个来。
郑老头查看账本:“最近账面上的营业额怎么这么少,就算是淡季,也不可能这么低呀?”管家支支吾吾的。“说,到底怎么了?”郑老头厉声责问管家。“是大少爷,他最近在赌场玩的很大。”管家一看瞒不住了,只好说实话。“败家子!把他给我找回来!”郑老头简直要被气疯了。
然而,郑大少爷却迟迟不肯回来,管家正派人到处找,郑老头却收到匿名绑架信,是一张a四纸,上面是用报纸剪下来的字粘在上面的:郑大少在我们手里,想救他,三天拿出五千万,交易地点,另行通知,报警撕票。郑老头立时怒了:敢绑架我的儿子?马上问管家:“家里能拿出多少现金?”“老爷,最近公司生意不好,少爷输了又太多,供货商那头还催我们交货款,家里只有不到一千万的流动资金了,是准备要付货款的钱。”郑老头考虑良久,挨个给他的几个儿子打电话,却意外的一个都联系不上,“怎么搞的,都干嘛去了,打电话不接,造反啊!”王岚在此时火上浇油。怎么办?货款不能动,也不够,只能借钱了,郑老头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却处处碰壁。“不对,有人成心跟郑家做对!”郑老头思虑良久。下了决定:把城西的一套别墅往外出卖。“老爷,就算那别墅能卖出好价,也来不及呀,”管家发愁的说。“报警,立刻马上报警。”郑老头下令,管家只好照办了。
警方很快就到了,仔细询问过经过,根据多年办案的经验,可以断定是熟人作案。“你说你打给你其他的儿子,都打不通,没人接。”警方觉得奇怪,问清那三个儿子的住处,让人去调查了一下,很快,就收到消息:头,不好了,郑老板另外三个儿子都失踪了,初步判断是被绑架了。这下,郑家彻底慌了:老大被绑架,其他几个儿子怎么也被绑了?这不对呀,谁要跟郑家作对?郑老头听警察说了调查的结果以后,马上问:“老五,能联系上吗?”“也联系不上。”管家回答。
郑老头没办法,只好给一位认识多年的古董收藏家打了电话,把一个青玉花瓶卖了,才凑够了钱,这可是老头子压箱底的宝贝。
三天后,警方严阵以待,等着绑匪的消息,却迟迟没动静,正当大家觉得奇怪的时候,突然,从头顶上,掉下来一捧鲜花,花里插着一封信。“上去看看。”刑警队长吩咐。一个警员上去仔细检查一番,发现顶楼天窗被人放了一只点燃的蜡烛,一根绳子挨着蜡烛,绳子的另一头绑着花,也就是说,当蜡烛烧到位置,绳子被烧断,花自己就会落下来。佣人交待:“顶楼因为平时没人来,基本上一个月才会打扫一次。”四处检查,也没发现任何线索,没有脚印、没有指纹。花里的那封信,也是绑匪用报纸剪下的字粘的,交易地点是蓝鹰大厦天台。
蓝鹰大厦天台,警方严阵以待,郑老头让管家去送赎金,王岚想去,郑老头却死活不让。
然而管家等了半天,突然电话响了,管家把装钱的箱子从天台往下面八楼的一个阳台扔去,钱跟着不见了,警察把整个一层楼搜了一遍,却什么人都没找到。“奇怪,带着那么大的箱子,怎么会平白无故的不见了呢?”一时间,管家成了怀疑的对象。警方却根据钱箱里藏的卫星追踪器,跟踪到了对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