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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穿过后门。

江天整个身体几乎都要挂在高挑女子的身上,尽情享受着温香满怀的美妙。

女子身上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那暗香盈袖,气若幽兰,个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实点!”

走出后门以后,高挑女子恼怒的低喝一声,加重手中刀刃的力道,让身边的男子知道这把冰冷的利刃随时都可以刺穿他的小腹,要了他的小命。

这男子真是个大胆好色的无赖之徒,在生命受威胁的情况下,还敢不老实,拼命占她便宜。

想到这些,高挑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目标,然而现在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不过也不能怪她,当时大厅内就这么一个没有修为的而又是单独一人的憨憨存在,她没得选。

两人走过一曲折回廊,热闹的喧嚣声远去,此地茂林修竹,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倒也是处像模像样的清幽之地。

路上还能不时的遇到身材婀娜,戴着相同面具的少女侍从,见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似乎司空见惯,掩嘴一笑后,与他们擦肩而过。

高挑女子好像并没有在这处花园停留的意思,而是径直穿过花园,往后院的码头方向走去。

很快便来到枕水码头上。

小码头正停靠着一艘画舫,这画舫足有十几丈长,雕龙画凤,华灯流彩,人影憧憧,似乎在进行宴饮,欢声笑语传出,偶有奏乐之声响起,为宾客助兴。

此时,两个凶神恶煞魁梧壮汉,正把守登船口。

江天好像早有准备一样,拿出一块幽黑令牌来,在壮汉眼前晃了晃。

两个壮汉立刻让出足够空间,放行他们通过。

这块幽黑令牌是走上码头前高挑女子塞给他的。

登上画舫后,把令牌递给迎上前来的侍女。

侍女似乎非常懂规矩,带着他们穿过热闹非凡的船中大厅,来到一处有四名黑衣带刀护卫守卫的隐蔽通道处,把令牌递给其中一位后,恭敬离开。

那位护卫仔细检查一遍令牌,确定没问题后,放他们进去。

进入通道以后,外面喧嚣的声音突然全部消失,变得十分安静,在通道尽头的圆形拱门里,传出几声压抑的娇喘。

此处应该是设置了一座匿音法阵,可以起到隔绝内外声音的作用。

两人绕过圆形拱门后边的屏风,来到一处小型宴客厅。

厅内红毯铺地,两旁各自竖着摆放三张做工精美的紫檀木制案牍,案牍上摆满美食好酒,中间是一条宽敞的通道,直通上方一座小型高台。

在小型高台后方,是一个用薄纱帘布隔开的房间,透过微微拂动的薄纱,能隐约看到里边似有人影晃动。

此刻,几乎每张案牍后面都坐了人,每个人怀中也都有一个戴着半狐面具的妙龄侍女作陪。

左下角的是一个戴着花脸面具的肥胖油腻男子,正对怀里的女子上下其手,刚才听到的娇喘声正是这女子发出的。

剩下的其他人中,有低声调笑的,也有平静的自顾自饮酒的等等表现各有不同。

这时,宴会厅内只剩下一个在小型高台旁,左上角位置的案牍空闲。

江天心想这应该是为他准备的,在高挑女子还没发出指令的情况下,直接带着她走向那张案牍。

坐下后,也学起其他人,一下子把高挑女子横抱在怀里。

高挑女子似乎没想到这登徒子如此大胆,被吓的口中还“啊”的一声,轻呼出来。

从小到大没被人如此横抱的高挑女子,软弱的挣扎几下后,全身无力的瘫倒在江天的怀里,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还好刚才及时把利刃收了起来,才没露出破绽来。

哼~

在江天坐下后,他斜对面一个带着灰太狼面具的紫袍男子,似乎非常不满他的晚到,冷哼一声。

江天明显听出这声冷哼是针对他而来,也不甘示弱,歪着脑袋瞪了一眼紫袍男子,挑衅味道十足,异常嚣张跋扈。

受到挑衅的紫袍男子立刻邪火上涌,手上青筋暴起,双眼似要喷出火来,眼看就要出手,却在出手瞬间想起了什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变成一副悠闲的姿态,继续调戏怀中女子。

即使江天嘴里嘿嘿两声嘲讽,也不加理会,看的出来这里有更让他害怕的事情,并不是怕了他江天。

江天顿感无趣,端起酒杯朝着坐他旁边案牍的一位头戴老鹰面罩的驼背老者,示意要跟他一起喝一杯。

没想到,那老头倒是挺光棍的,举起酒杯跟他虚空碰一下,一口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后,作低头沉思状,那意思是打死不想再理他。

“我表现的怎么样?”

江天贴着高挑女子的耳朵轻声说道,进厅之前,高挑女子暗示他表现的嚣张点。

在他怀中那具柔若无骨的娇躯轻颤一下,睁开乌黑靓丽的眼眸,凶狠的瞪向这个不要命的登徒子。

心中却暗自发苦,这是把自己陷入狼窝,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善茬,责怪自己太冒失,不该贸然行事,还要连累这个登徒子。

她自有依仗可以保自己万全,却不保证还能救下这人。

高挑女子凶狠的目光,在江天看来,可爱的意味多过于警告。

但也不再逗弄她,而是抬起头来,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大厅内的每个人。

坐在江天正对面的是一位虬须大汉,因为头太大,还有一大部分脸露在面具之外,显得异常滑稽。

右下角的则是一位身穿锦衣的贵公子,独自一人在安静的品酒。

“芸娘,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没?你这酒都快淡出鸟来了。”

江天对面的虬须大汉冲着高台后面之人,大声嚷嚷道。

“咯咯,星海前辈莫急,很快就好,要不奴家给大家弹奏一曲,以表歉意。”

坐在薄纱帘布后边的被叫做芸娘女子似乎很会应付这等场面。

“哈哈,好,听说芸娘的琴技是一绝,真是三生有幸。”

此时,坐在左下角的肥胖油腻男不再专注怀里女伴,满嘴金牙抢先插嘴回答,眼中满是占有的欲望。

那位虬须大汉“呵呵”两声,也没表示反对。

很快,一缕空灵飘渺的琴声从薄纱中飘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