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方杰准备就在机场里吃一顿算了。
但顾清颖执意要回市区里去吃。
方杰也只能开车载着她俩回去再说。
车上，楚禾一直叽叽喳喳给顾清颖讲着这段时间的趣事。
比如说方杰给她做了一个虚拟形象，她以后也能在直播间里跟ASoUL互动了。
比如她母亲陈丽姝来魔都。要跟大佬合作开公司。
后者，陈丽姝来魔都一事，方杰有给她提起过。
她当时也没有想到，叶心影谈的业务居然是楚禾的母亲。
这还真是缘分。
但她可是知道林萍也是在魔都的，而且还就在方杰公司里上班。
这要是他带陈丽姝逛公司时撞见了，那就有的玩了。
方杰都不敢给林萍介绍陈丽姝的。
可惜让她失望了。
这种事情方杰当然不会让他发生。
“虚拟形象？方杰允许你开直播了？”
就方杰对这小妮子的保护，顾清颖并不觉得会允许她开直播成为公众人物。
之前去看比赛被人拍了照片，他都要刻意去压热度。
更别提楚禾主动上网自曝。
“我不开直播呀。”楚禾舒舒服服地在顾清颖怀里蹭来蹭。
大奈亚子的女孩怀里是真舒服，贴着软软的，香香的。
“大佬只是帮我设计了一个虚拟形象，我以后就可以在ASoUL直播间里跟她们一起玩了！”
说起虚拟形象，顾清颖就想起之前她被误会成了乃琳的扮演者。
说实话，有一段时间她也以为ASoUL五人的形象就是方杰根据她们几个设计的。
嗯，现在都保持存疑。
将车停到顾清颖公寓楼下，随后三人在附近的一处早餐铺里坐下。
顾清颖点了一笼灌汤包和一碗白米粥。
方杰和楚禾因为刚刚已经吃过了，现在还不是很饿，就随便点了一份云吞和4个烧麦。
楚禾的战斗力很差，吃了俩云吞和一烧麦就坐在那里不动弹了。
剩下的只有方杰一人包圆。
吃完早餐几人回到顾清颖公寓。
顾清颖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扑鼻的臭气差点将他们给送走。
那是宠物屎和尿混合的刺鼻味道。
猫的屎很臭，狗尿很骚。
两种气味混合一起在这密闭的房间里，更是融合成了一种新型的毒气弹。
方杰差点把刚刚吃的早餐都给吐了出来。
楚禾的状态也很差，连忙跑到外面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了。
顾清颖的一张脸黑的跟煤炭似的。
她走之前就交代过顾清秋要及时收拾这些东西，不然就会很臭。
但她回来看到的这个情况，都以为顾清秋这几天根本没有回家呢。
三个小家伙见主人回来了，都围着他们裤脚直转。
方杰的小白也变成了小臭，浑身臭烘烘的，一股尿骚味儿。
方杰嫌弃的轻轻一脚推在它身上，将它踹倒。
但小白还以为方杰在跟它玩耍，一个翻身起来抖了抖身子，又咬着方杰鞋带玩。
顾清颖蹙眉走进屋内，墙角的碗周围散落着已经受潮的狗粮和猫粮。
看来顾清秋这几天确实有回来喂它们。
但这个家伙明显没有收拾过家里的卫生。
“顾清秋！”顾清颖狠狠的大叫了一声。
她发现家里两个卧室门都敞开着。
她连忙跑进自己卧室查看。
临走前床上原本叠好的被褥，现在已经乱成一团。
一堆脏兮兮的脚印印在上面。
那可怜的枕头甚至被扭出棉花，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看着上面的凹陷，估计是被几个小家伙当成了临时的窝了。
卧室里也有一股骚味儿，不知道是不是三个小家伙在这里面拉屎拉尿了。
但从表面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方杰闻着都有一点憋气了。
如果换做是他，这房子都不能要了。
顾清颖想要把这房子收拾出来，可得费一番劲。
她现在也是极其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信任顾清秋，而不是将三个小家伙寄养在宠物店。
“我先下去买瓶空气清新剂吧，这里面的味道太重了。”
顾清颖那饱满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可想她对自己妹妹有多生气，这要是碰面了保不齐得对她好一阵收拾。
方杰也只能在心中默默为顾清秋祈祷。
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触顾清颖的霉头，为顾清秋说话。
听到方杰的声音后，顾清颖这才回神，对他点了点头。
一直在外面不敢进来的，楚禾也是陪同方杰一起去下面买空气清新剂了。
她准备在下面的小卖铺问问有没有防毒面具卖，有的话，她高低得买几个。
买完空气清新剂上楼，房间内虽然把窗户敞开着散着气，但那股臭味还没消散，只是没之前那么浓烈。
楚禾戴着一副口罩依旧不敢进门。
对着屋内的几个小可爱她也是敬而远之，一点都不敢上前抱。
方杰看了一眼放在门沿处的黑色垃圾袋，便对楚禾说道：“你帮忙把垃圾丢一下吧。”
“好哒！”
楚禾点了点头，猫着腰探进屋内，提起垃圾袋就跑了出去。
方杰拆了一个口罩，给正在拖地的顾清颖戴上。
“卧室床下有没有发现它们拉屎拉尿了？我感觉卧室里的味儿也挺大的。”
方杰拿着空气清新剂对着地板就是一阵喷。
“拉我床上了！”
顾清颖紧咬贝齿，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来。
她刚刚掀开被子就发现了床上那一滩黄褐色的痕迹。
“呃...还有床单吗，要我下去买不？”
“不用，家里还有。”顾清颖摇了摇头。
方杰从她手中接过了拖把，让她回卧室收拾，他来负责拖地。
三个小家伙就被关在笼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顾清颖的心情有些不好，小家伙们在笼子里都挺安分的，不吵也不闹，就趴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拖地的方杰。
房间里其实不乱，只是臭味明显，喷完空气清新剂之后就好了很多。
在把地板拖完后，第二次上楼的楚禾终于是敢进屋了。
房间内只是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没有彻底根除，已经不像之前臭味浓郁的反胃。
方杰跟顾清颖齐力换着被子，经顾清颖的抱怨，他才得知。
小家伙居然只在她床上尿尿了，她妹妹的床却没有遭此毒手，甚至连枕头都没有遭殃。
敢情是几个小家伙全在她卧室里霍霍。
一大早的赶飞机，回来就要收拾卫生，今天的顾清颖可谓是累得够呛。
收拾并没有花多久的时间，方杰拖地，她更换被套丢洗衣机里清洗着，看着顾清颖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疲惫，方杰和楚禾也没有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