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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的花还是一样美丽,牡丹芍药百花争艳,一处凉亭立于湖水的一旁、走廊的尽头,坐下,整个花园的美景尽收眼中,又能借着台面喂养湖中养的锦鲤,实在是一个安心的好去处。

不过来这里的人心思都没怎么安定下来。

秋心雅走得有些气喘吁吁。

原因无他,秋辞暮走得太快了一些。

偏偏到了之后秋辞暮还说一些风凉话:“心雅的体力不怎么好,以后可要多加锻炼。”

秋心雅想咽一口口水,没成功,唇舌干燥,旁边的侍从连忙将茶具布上,又将茶倒好,可惜这是供赏景用的,倒出来的茶热气腾腾,别说喝了,碰都不敢碰一下。

秋辞暮倒是施施然坐下,垂眸看着茶色。

秋心雅抿着干燥的唇瓣,本来涂的唇脂作用也消得差不多了:“哥哥,心雅体力是有些不好,以后会好好锻炼的。”

今天怎么什么都顺着他的话说。

秋辞暮看了眼秋心雅,又慢慢收回视线,明白对方是在布局。

至于布的什么局……

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大概。

看着秋心雅谄媚的笑容走近,又露出那冰清玉洁的笑,秋辞暮就觉得一阵厌恶,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人早就有了意中人,甚至还偷偷私会,只是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而已,也不怎么想管这件事情。

管了最后蹚浑水的还是他。

“哥哥,这杯茶弟弟敬你,之前一直没来得及与你谈心,此次正好时候。”

秋心雅柔柔弱弱说着,两只手怕烫,只用指尖端着杯子,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能够倒下。

一点诚意也没有,在对方即将故意把茶杯中的水洒下时,秋辞暮站起来躲开了,只把木制的椅子扑成了深色。

秋心雅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失败,一顿,然后就慌张地哭了起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事吧,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你可千万不要有事,那我会愧疚好久的。”

他说着,一边将秋辞暮往凉亭边上挤,秋辞暮想躲过,奈何这人手舞足蹈,手帕遮住了他的视线,身体比他宽一点,又挡住了他的去处,只能被动地往后退,一直退到栏杆处,心里大概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就在秋心雅瞄准时机翻身叫了一声,准备自己倒进河中的时候,他的手腕被握住了,秋辞暮朝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自己松开他的手腕,借着力度倒了下去,看起来就像是被秋心雅推下去的一样。

秋心雅惊恐地睁大眼睛,往后退了一步,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棋局怎么变成了这一步,就听见旁边嘈杂的脚步声和陆续落水地声音。

秋辞暮其实会一点水,但是落下去还是装作不会水的模样,毕竟他知道木辞晚他们已经来了。

只是他本来以为会是侍从或者谁将他救上了,当他看见人时,却发现是最近常相见的木辞晚,对方眉眼都是焦急,将他搂在怀中,温热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服传到他的身上,一直将寒冷的心温暖。

秋辞暮终于还是骗不了自己,反手环住了木辞晚的腰,任由对方带自己游离这一小片湖。

木辞晚上岸甚至没有来得及质问,直接让南婉将外衫脱给秋辞暮,也仅仅只是外衫而已。

大部分侍从被留在了院中,跟在秋辞暮身旁的自然只有南婉。

“没事吧?”

木辞晚一边带着他朝里屋赶,一边低头问道。

秋辞暮一怔,缓缓摇头,“陛下,我可以走路,放我下来吧。”

“这下不说臣侍了?”木辞晚甚至还有一点心情打趣。

此话一出,秋辞暮就低下了头,木辞晚掂量了他一下,在南婉的领路下找到了宅院,将他放在闺房,“好好换衣服擦拭头发,不用急着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好。”

秋辞暮颔首说道,盯着木辞晚的背影,又突然拉直了她的手:“圣上,你的衣服也湿了。”

玲珑的曲线都出来了。

秋辞暮只是看一眼都觉得耳热,但是让木辞晚就这么出去,他又做不到。

木辞晚看着他这小模样轻笑了一声,“丞相应该让人给我准备了衣物,我在外间换,你不必心急,外面由我镇着。”

这是无条件不管事情的原委直接站在了他这一边。

秋辞暮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最终点点头,看着木辞晚出去,又听着木辞晚嘱咐南婉:“好好照顾你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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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辞晚换完衣服出去的时候,秋心雅正被责罚跪在地上,丞相站在一旁,焦躁地走来走去。

她虽然不怎么管这后院的斗争,但一直觉得大家都相处得平安无事,没想到今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若是放在以往,她也追究一下惩罚一下就没事了,但是今日陛下在场,受害人是她的君后,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了。

“丞相,问得如何了?”

“臣罪该万死。”

木辞晚一出来,丞相就跪在了地上,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可轮不到你万死,”木辞晚冷哼一声,看着一旁跪着的秋心雅和匆匆赶来跪在地上还在咳嗽的秋辞暮的父亲云泉,“朕倒不知朕不在一炷香的时间,朕的君后便被欺负了,那之前朕不在的时候,君后没有着一层身份的时候,该受怎样的苦和委屈?”

她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下方跪着的众人,众人冷汗潸潸,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木辞晚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谁都不敢贸然插嘴,除了那个自以为有了睿王府做后盾就能高枕无忧的人。

“陛下,臣子是冤枉的,不是臣子做的,臣子只是不小心将茶溅到了君后身上,害怕他手上,所以慌忙上前查探,谁知……谁知……”

说着,他就又开始哭哭啼啼,他的目的就是搅毁木辞晚和秋辞暮的关系,也连带搅毁木辞晚和丞相府的关系。

“谁知君后冤枉你,自己跳下了湖还说是你推的。”木辞晚冷着声替他补全了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