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奈说出如此丧气的话,夙羽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阿奈不必如此,我们总是要往前看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别再去想了!”
阿奈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见到凤王妃,和她说出自己的请求,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好,她都不想这一辈子随便就找个男人嫁了。
“夙羽姑娘,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王妃?”
夙羽见对方眼神坚定,最终也只能开口回答道。
“今日不行了。”
“为何?”
阿奈不解的看着夙羽,毕竟昨日可是凤王妃当着自己的面下的帖子,怎么今日自己过府,就见不到人了呢?
看着阿奈脸上的不解,夙羽只能给阿奈解释道。
“因为你师父与月儿之间做了一场交易。”
“什么交易?”
夙羽看着对面的站着的阿奈,这才开始解释道。
“月儿昨日就在百里家看中了你,本来今天让你过府,是想让你来试验,如果通过的话,你就能够成为将军府的一员。”
“原来凤王妃早就有打算了。”阿奈喃喃自语道。
夙羽耳力好,自然也听到了阿奈的喃喃自语,不过她也没有戳破。
“阿奈,你师父都教了你什么?”
“该学的我都学了。”阿奈如实的回答道。
“那具体的有哪些呢?”夙羽自己茶杯里凉了的茶水倒掉,重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你详细的说一下,我也比较好安排。”
“武功,还有琴棋书画。师父会的一切都交给我了。”
“那好吧,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什么?”
“你学到了你师父几成武功?”
“师父说,我学了大概有个六成,还是有进步的可能性!不过师父还说了,如果现在的年龄有六成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夙羽闻言直接点了点头,月可之所以要和石桥北做出这个交易,就是看上了阿奈女子的身份。昨天她们两个人也讨论过。
阿奈若是武功差些,只要后天多加训练的话,也是能够成为像幽灵和鹰晖他们那样一等一的高手,毕竟幽灵和鹰晖都是在月可的指点下,比他们当初还要好得多多了。
“好,那我就安排你进行试验。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一件事。”
“夙羽姑娘直说吧!”
“月儿之所以和你师父进行这场交易,其实她的目的是想要招一个女侍卫,如果你的武功不能够胜任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安排其他的职位。”
阿奈闻言一愣,原来这就是凤王妃和师父做交易的目的。
“女侍卫?夙羽姑娘的意思是,王妃想要让我当她的贴身护卫吗?”
夙羽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
“是的,就是你所理解的那样。月儿身边的侍卫大多数都是男子,有些时候一些事情不太适合让他们去做。而这个时候,女侍卫就极其重要了,特别是还会武功的女侍卫更是稀缺。之前我们也确实走了不少的女子,不是悟性太差,就是吃不了苦。没办法,真遇到了像阿奈这样的人才,我们自然也是不能够放过的!”
听完夙羽微笑着说的解释后,阿奈便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还请夙羽姑娘尽早为我安排试验。”
“好。”夙羽起身走进了里屋,然后端出来一盆水和一块帕子,放到了桌子上。
阿奈看着桌子上的这盆水,看着夙羽疑惑的反问道。
“夙羽姑娘,这是何意?”
夙羽将帕子搭在了水盆旁边,笑着解释道。
“是这样的,你刚才哭了一场,脸上的妆容都花了,还是先洗个脸吧。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然后我们就去考试吧。”
阿奈被夙羽说的话搞得一愣一愣的。
“这么急的吗?”
“这也是为了避免让百里老夫人知道之后,不让你出府参与考试。之前月儿就打算好了,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们就不会安排试验。可是你要是点了头,那就得立即进行考试,尽早得到将军府的承认。不然这一回去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在暗地里搞什么小动作就不好了。”
阿奈虽然不理解凤王妃和夙羽之间的思维,不过对方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她照做便是。
于是,在夙羽的帮助下,阿奈卸掉了脸上经因泪水而哭花的妆容,再用清水洗了脸,又在夙羽的帮忙下,把身上穿着的那件繁重的长裙脱下来,换成了轻巧便利的常服。
此时的阿奈正坐在梳妆台前,夙羽正在给他解开头上戴着的首饰以及发型。
“阿奈,你以前应该很少穿这种长裙吧?我看你刚才走路的样子约束的很!”
阿奈闻言连忙点头道。
“是啊。我以前在山里的时候穿的都是这种便装,这样可以让我更加方便习武。回来之后穿那个长裙束手束脚的,好不舒服!可是祖母说了,主城的那些大家闺秀都是这么穿的,我要是不这么穿的话,就会被那些人给比下去!”
阿奈看着面前的镜子,照射出了自己那十分清楚的脸。阿奈很好奇这镜子怎么和自己房间里的那个铜镜不太一样?不过她好奇归好奇,也没有朝着夙羽开口询问。
夙羽专心的给阿奈弄着头发,所以有没有发现阿奈的好奇心。
“阿奈,你之前有过对战经验吗?”
阿奈沉默了一会儿,就直接来了一句。
“嗯,和野兽算吗?”
“什么野兽?”夙羽边给阿奈梳着头发边好奇的问道。
“野猪。我之前空手打死了一只一百多斤重的大野猪。还抬到了城里卖了个好价钱,给师父买了几坛子好酒。”
听完阿奈的话,夙羽对她的情况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不过此刻她却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给阿奈安排试验的时候,需不需要给对方做一些防护?万一要是伤到阿奈了,那月可也不敢和人家的师父交代,
阿奈很快就把长发都束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清爽活泼。不像刚才进入将军府时看到的那样忍辱负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