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晚辈只是遵循命运的指示。”
“什么命运的指示!那都是你们自己的想法,难道不是吗?”怪医开口反驳道。
“前辈也该知道,晚辈这一族从来都是听天命办事的。”
“你少跟你师傅一样,对老头子说这些大道理。老头子可不信什么天命!”怪医看着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生气的甩手道。“你们师徒俩整日里神神叨叨的。其他人会相信你们所说的话,但是老头子可不会。”
“前辈,无论您相不相信,但这都是晚辈的使命。”
“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使命不使命,老头子不听。老头子就问你一句,为什么一直跟着那丫头?”怪医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眼神十分犀利的问道。
“晚辈刚才已经跟前辈解释过了。是因为命运的安排。”
听完对方的话,怪医冷哼道。
“命运的安排?难不成你还能娶妻生子吗?”
怪医的一句话直接让对方沉默了。
“你也应该知道偷窥天机的下场,所以你们是不能够娶妻生子的。一旦偷窥的天机太多了,那就会连累身边跟你十分亲近的人。”
戴着面具的男人还是沉默不语。怪医便接着说道。
“所以你们会远离红尘,进行闭关,以此来消除心中的欲望。但是今天老头子看你这个样子,分明是已经动了凡心。你就不怕真的太靠近那丫头,以后会连累到她吗?”
“前辈的话,晚辈记住了。”
“你根本就没有听老头子说的话!”怪医生气的说道。
“前辈何出此言?”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心平气和的看着怪医问道。
“你既然知道后果,那就应该尽早的离她远远的,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她的身边,让她知道了你的存在。”
面对怪医的责问,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又开始沉默了。可他也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夙羽的面前。他只是想知道命运这样安排,到底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可是怪医今天的话点醒了他。是啊,以他现在的身份,若是谁跟他走得太过于亲近,那势必会遭到危险。他想起了夙羽靠近自己的场景,难不成真的如同怪医所说的那样,自己已经动了凡心吗?
“话呢,老头子就跟你说到这里。至于你能不能够渡过这一劫,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前辈可知道我师父当年是否也有这样的一劫?”
“你师父渡过的劫比你还要多!但是小子,你既然已经入了这一行,就应该知道,你不再是一个普通人,有些规矩还是得遵守着。”
“前辈,晚辈明白。”
“小子,既然明白了,那就回去闭关吧!不要贪恋红尘,免得最后搞得两败俱伤,那到时就真的是来不及了!”
戴着面具的男人看了一眼怪医后,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怪医摇了摇头,抬头继续看着窗外的月亮。
“罪过啊罪过!都说这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再怎么清心寡欲的人,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啊!”
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虽然是离开了怪医的房间,但他还是没有离开凤王府,而是来到了夙羽的房间外面站着。虽然怪医的叮嘱还在耳边,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夙羽的那颗心。他真的很想搞清楚一切,但是又怕伤害到她。所以他也只能够在暗中默默的守着。
战景奕花了一天的时间看完了月可给的几本治水书。然后便找了任丞相商量了起来,最后确定了一些方案之后才入宫跟皇上禀报。
皇上看着手里的纸,这一个又一个的方案看得他是一头雾水。他放下了手里的纸朝着底下的两人问道。
“这些真的能够改变得了南方的水患吗?”
“皇上,这是治水的办法。是臣和凤王花了好几天商量出来的结果!”
任丞相的话让皇上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那你们两个怎么到现在才把这些东西交上来?”
“皇兄,臣弟也是直到最近才得到了几本治水书,但是也不知道方法管不管用,所以才拉着任相一起商讨这些事情。”
“朕明白了,那就按这纸上的办法来。”
“皇兄,我们现在只是在纸上谈兵而已。这些方案到了现场,恐怕还得指挥人随时应变才行。”
听到战景奕的话,皇上开口问道。
“那你们觉得这件差事交给谁去办最好?”
“皇上,臣认为这事不妨交给户部侍郎。”任丞相提议道。
“为何?”
“臣查过了,这户部侍郎之前一直也有提出治水的办法,只是并没有人听他的话,而且他还仔细的研究过这些。所以臣才斗胆向皇上提议。”
皇上低头看着纸上写的方案,任丞相见皇上没应答,只得转头看了一眼战景奕。战景奕连看都没有看任丞相一眼,任丞相只得再次开口朝着皇上说道。
“皇上,此人是个人才,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能够发挥他的最大作用。”
“这户部侍郎真有这样的能力吗?”
听到皇上的提问,任丞相连忙回答道。
“皇上,臣的性子您也是知道,如果这个人没有真材实料的话,臣绝不会在您的面前提起。”
“是啊,皇兄,任相秉公职守,从不会为了某个人特意说出这些话的。”
皇上听完两人的话,觉得现在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既如此,那就让户部侍郎接手这件事,即刻启程前往南方治疗水患。”
这时,战景奕朝着皇上说道。
“皇兄,为了避免户部侍郎到了南方之后,被那些官员欺压,所以还请皇兄赐予户部侍郎可以管理那些官员的权利。”
皇上点了点头,同意了战景奕的话。
“准,就让他身负钦差一职,除了治水,还让他能够行使管理官员的权利以及安抚百姓!”
“是。”
而得到消息的庆郡王感到不可思议!
“先生,你觉得父皇是怎么想的?”
“郡王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