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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元二少爷在一次逛花楼的时候喝醉了酒,与人发生争执,从二楼摔了下来,当场双腿就摔骨折了。又刚好遇到了一个庸医来给他治病,所以,这元二少爷这辈子都不会再站起来了,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废人。

而月可则是一路走回了偏厅。她刚进去就发现,那里只有叶宸宇一个人,月可不解的问道。

“大哥,其他人呢?”

“伯父喝醉了,现在被伯母带回房间去休息了。”叶宸宇打了一个酒嗝后说道。

“那我们?”

“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叶宸宇话刚说完,元季博就走了进来。

“晨宇,我让人做了醒酒汤,你先喝一碗吧!”

说完话后,元季伯就让身后的小厮把醒酒汤端给叶宸宇。

“多谢。”叶宸宇接过那醒酒汤一口闷了。

“晨宇,时辰已经不早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那就有劳了!”

元季博将叶宸宇月可送到了大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车离去之后才转身回了府里。

马车上

“月儿,你刚才去了那么久。元菱可有话带给我?”

“没有呢。”月可摇了摇头说道。

“真的没有吗?”叶宸宇还不死心的问道。

“那确实是没有嘛,大哥。”

“哎!”叶宸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我有其他的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啊?”月可不解的看着叶宸宇问道。

“之前二叔不是欠你的五百两黄金吗?”

“收回来了吗?”

“收回来了。你看是我派人给你送过去还是?”

“让人送到我那去,我有用。”

“行,回去之后,我就让进宝安排人给你送过去。”

“嗯,你没喝醉吧?”

“还好,幸亏你刚才给我吃了醒酒丸,不然照着元伯父那样一直不停劝酒,那我可能就直接给喝趴下了。”叶宸宇摸着自己的额头说道。

“那看来,元伯父也是很会喝酒的。”

“是啊。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吧!”

“这么急?”

“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而另一边的战景奕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鹰晖。

“主子,急报。”

鹰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战景奕说道。

战景奕看完视频的内容之后,开口说道。

“已经撑不住了吗?”

“是的,那些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了主子您现在不在边关。现如今进攻的次数越来越多,死伤的人数太多了。而且药物什么的都紧缺,援兵也还没有到。”

“可现在月儿不在家,不然药物方面可以先从她这里拿些。”

“主子,现如今该怎么办?”

“上面怎么说?”

“朝臣们都主和,觉得以现在的国力,没办法打赢这场战争。”

“那些大臣就只会纸上谈兵的功夫。要是让他们上战场,怕是连一个敌人都杀不死。”

“是。”

“皇上怎么说的?”

“皇上希望您即刻回去边关处理此事。”

战景奕听完了鹰晖的话沉默了,如果真要是这样,那他就没有办法跟月可过年了。

“那边有没有来信?”

“老将军来信了。”

“说了什么?”

“速归!”鹰晖如实的说道。

老将军一直镇守在边关,他十分的擅长运用兵法。如今居然会说出这两个词,那就表示情况十分的严峻了。

“主子。”

“安排下去,让我们的人在边关集合。”

“是。”

“你留在这。”

鹰晖原本以为战景奕也会让他跟着去的,没想到却让他留了下来。

“可是主子……”

“你对这里的事情比较熟悉,如若是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鹰晖听到了战景奕这么说,只得点了点头,留了下来。

当天晚上,战景奕便带着鹰臣等人离开医馆,只留下了鹰晖,鹰夜和鹰黎三人。

另一边,正在睡梦中的月可猛的坐起身来。她气喘吁吁的,一身都是汗,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沾湿了。

而让月可吓成这样原因,竟然是因为她刚才做的一个梦。

月可掀开被子走到了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姑娘。”幽灵突然出现在月可的身后。

“怎么了?”此刻的月可已经缓过劲来了。

“住在医馆的战公子已经离开了。”

月可听到幽灵的话,猛的转身,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

“离开了?去哪?”

“不知道,来人只说他一直往北边方向而去。”

“北边?”月可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北边是什么地方?”

“如果一直朝北而去的话,是边关。”

“武凌一呢?他从边关回来了吗?”

“老大已经回来了,听说正在火焰阁讨债呢!”

“嗯。”

“姑娘,需不需要我让人跟着战公子?”

“不必管他。”月可突然想起了一事,她抬头看着幽灵问道。“那个人怎么样了?”

“恢复得很好!目前已经活动自如了。幽蝶还传话进来,让我问问姑娘。是否要接他回去?”

“嗯。明天我就回榕树村,你让幽蝶备一辆马车,到时候跟我一起回去。”

“是。”

“你亲自去一趟吧,我再睡会。”

等幽灵离开后,月可才陷入了沉思。刚才梦境里的一切都好真实。她看到了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有一个人被人从后背偷袭,一把长枪刺穿他的身体。等到月可跑进一看,发现那个被偷袭的人正是战景奕。他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使得他周围的土地上流的都是属于他的血。月可伸手想要为他止血,但是无论她怎么都止不住血。然后,他停止了呼吸。

月可烦恼的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怎么好端端的会做一个这样的噩梦?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而且梦都是相反的。现实生活中根本就不会发生,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就算月可怎么安慰自己,但她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刚才梦境里的内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