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他是谁?”
桃嫣然没有回答言灵玉的话,反而直勾勾的盯着姚仲元,姚仲元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桃嫣然情敌的身份。
“在下姚仲元,是...”
“我问你了吗?”
“嫣然,你...”
“怎么?说教啊?才认识几天就胳膊肘往外拐?”
“嫣然,你冷静点儿,有话...”
“你也闭嘴。”
桃嫣然瞪了离钰一眼,随后视线落在离钰旁边的言谨,正看到想笑又不敢笑的言谨。
然后...
“笑屁你笑。”
。。。。。。
一共五个人,除了她本人全被怼了一遍,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直到一道声音传进来。
“是你?”
......
仙乐楼雅间内,轩辕启的视线在五个人的脸上扫过,奇怪的氛围疯狂的向外扩散,这让轩辕启多少有些后悔刚刚多嘴。
“呵呵,相逢即是缘,咱们...”
“那你这话得改改,相逢即是孽。”
桃嫣然打断轩辕启的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姚仲元。
“叫什么啊?家住哪儿啊?年方几何?几口人?几间房?几口田?几两存银?”
“......”这是情敌该问的问题?
言谨挑挑眉毛,他怎么还有点佩服这姐们儿呢?
“在下姚仲元,家在...”
“我管你呢,凡夫俗子,你也...”
“桃嫣然。”
自从见面桃嫣然是一句好话都不说,如今又这样羞辱姚仲元,言灵玉是真有些生气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举动直接震住桃嫣然,随后她眨着那不可思议的眼睛,指了指言灵玉和姚仲元,最后看向言谨。
“你看到了?这个男人勾搭哥,把他的魂都勾搭没了,你哥现在为了个男人敢跟我拍桌子,全然不顾及咱们之间多年的感情,今天他敢这么对我,明天就敢把你也驱逐出家门。”
“我不是这个...”
桃嫣然很生气,非常生气,她不等言灵玉解释,一脚踹开凳子走了出去,离钰见状连忙跟上。
“嫣然...谨谨,你去。”
言谨直接当做没听见,放松的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见言谨明显不想管,言灵玉叹了口气,看向姚仲元。
“仲元,我...嫣然是姐姐,我想...”
“我懂,去吧。”
“那我晚点去找你。”
言灵玉说完直接离开雅间,最后只剩下已经开始大快朵颐的言谨,以及一直盯着言谨的轩辕启,和尴尬的姚仲元。
“原来你叫谨谨,那你姓什么?”
“言。”
“言谨,好名字。”
此话说完,言谨也没配合着说两句,雅间内又一次陷入安静,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姚仲元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起身拱拱手。
“那个,我就先...”
“别呀,这菜都上来了,兄台不必客气,你是谨谨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下白启,不知兄台姓名?”
轩辕启已经将这几人的复杂关系分析清楚了,姚仲元若是言谨哥哥喜欢的人,那讨好他岂不是能讨好言谨哥哥,那讨好言谨哥哥岂不是更容易接近言谨了,想到这儿,轩辕启越来越热情。
“在下姚仲元,下元山人士。”
“看姚兄这身打扮,定然是来参加此次科考的吧。”
“没错。”
“看姚兄就是很有信心。”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想他一个做皇帝的,哪这么卑微过,都是为了爱啊,轩辕启看向言谨,见言谨正在奋力啃着猪肘子,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呵呵呵,那个,见姚兄谈吐不凡,不知师承何人?”
“在下师承元亨老先生。”
“元老?元老可不轻易收徒的,姚兄的文采定然了得。”
“不敢当,不敢当。”
此时的局外人已经吃饱喝足,拄着下巴听两个刚认识的人侃侃而谈,困意来袭,他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要走。
“谨谨,你要去哪儿?”
“你们聊吧,我回去睡一会儿,谢谢你的饭。”
言谨说完直接闪人,轩辕启犹豫了一下,可一想到姚仲元是元老的徒弟,又有些舍不得走,还是选择坐下与继续交谈。
“不如白兄与小弟去寒舍坐一坐?就在前面不远。”
天色渐暗,两人是意犹未尽,站在仙乐楼门前,轩辕启不是那么想回宫。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身后的老太监张张嘴,想要提醒一下,可看着轩辕启的表情,还是咽下了要说的话。
...
入夜,几个黑影背着稻草在黑夜中奔跑,很快便停在一处宅院门前。
“老大,就是这里,华子说他亲眼看到那两个人进了院子再也没出来过。”
“很好,动手。”
一声令下,几个黑衣人直接分散开,将背来的稻草摞在门口,随后又回到那老大的身后。
“嘿嘿,敢跟我们公子抢人,去阎王殿抢吧。”
那老大打开火折子便要点火,突然一颗石子自远处弹过来,正打在老大手上,紧接着,几道黑衣人从天而降,直接将放火的黑衣人擒住并拖走,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完全没有影响到屋内推杯换盏的三人。
同一时间,远在森林之外被纠缠住的言谨得到这消息,心也跟着放下来,看着前面的男人嘴角抽了抽。
“我说大哥,差不多得了啊,我都困了。”
面前这人正是庄乾坤,天亮了,他便从树上转站到皇城最高的地方,就是想尝试着找到这个不同寻常的妖。
也是巧的很,言谨吃多了想消消食再回去,于是两人就这样有‘缘分’的相遇在房顶上,就这样你追我逗你玩儿的到了城外的树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诶呦,你这孩子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赶紧回家吧,你妈喊你回家睡觉呢,夜不归宿可不是好孩子。”
言谨摆摆手转身就要走,谁知庄乾坤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一个闪身挡在言谨面前。
“为什么?”
“不是,什么为什么啊?你说清楚行不行。”
“到底为什么?”
“我靠,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赶紧让开,小心老子揍你嗷。”
可惜庄轴轴就是轴,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放手,双手一张死活不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