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会背叛组织的,该死的白狼,你这个阴险的小人...啊!卑鄙无耻...无耻...啊!!!”
毒门的杀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却依旧愤怒的咒骂着言谨,听得一旁施刑的小哥咬牙切齿的,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狗屁联盟...连毒,毒门的一根头发丝都...啊!都赶不上。”
“我说你这个毒虫嘴挺硬啊,都这样了还不忘继续骂我们老大是吧?”
施刑的小哥都要气笑了,直接从火堆里举起烙铁,打算来个更刺激的。
“我让你的嘴...”
“等等。”
金稞从门外走进来,打断了施刑小哥接下来的动作,拖过来一个椅子坐下,上下打量着男人。
“挺有骨气,也是,能独自做任务,想来在毒门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肯定不是那种软骨头,一碰就软。”
“哼,知道就赶紧放了你爷爷我,小心我们老大知道了端了你们联盟。”
“呦,真的吗?好可怕啊,那看来我得毁尸灭迹了,可不敢让你们毒门的老大知道这件事情。”
“你...”
男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着一本正经的人竟然这么不按套路出牌,憋的他一股气哽在脖子上,难受的要死。
“看什么呢?直接动手吧,他不说自然有别人等着说呢,没必要耽误时间。”
“好嘞。”
施刑的小哥正有气没地方发呢,直接从腰间拔出匕首,对着男人走过去。
“金哥,凌迟吧,我前几天在老家杀猪,刚学会切割火腿,那薄厚程度掌握的可好了,绝对晶莹剔透,能透过光线的。”
“当然可以。”
小哥笑的更猖狂了,直接挑破男人肩膀的衣服,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割了下去。
“别别,我...啊...”
肩膀火辣辣的痛感传来,紧接着眼前出现一片肉,正如小哥说的,晶莹剔透还能透过灯光,见他们来真的,男人真的怕了。
“等等,等等,我,我有话要说。”
“可我不想听。”
“......”
这回不止男人没声了,连小哥都愣住了,他一直都觉得他们金哥,金队长是个不苟言笑,对工作认真负责,踏实稳重的好队长,怎么今日有点奇葩呢?现在他倒是有点可怜这个被绑着的男人了。
“赶紧继续啊,等菜呢?”
“哦哦,好。”小哥连忙应和一声,手中匕首落下,又是一片肉完好无损的割下来,惨叫声响彻整个刑房,甚至外面都能清楚听到。
“这么惨?谨谨啊,别太过了真给人玩儿死了。”
门外的言谨蹭了蹭鼻子,这些不着调的伎俩都是他教的,可唯独忘记提醒,如果这人要招的时候就停手,这可倒好,片下来好几片肉了,这金稞也真够实诚的,生怕男人死掉,言谨连忙转身走了进去。
“停停停,怎么能这么对咱们的朋友呢。”
看着男人血淋淋的肩膀,言谨略带‘歉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瞪了实诚人金稞一眼。
“老大,我看他嘴硬就是不招,也是气极了。”
“......”你在放什么屁?什么叫他嘴硬不说,明明是你说了不想听好吧。
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金稞,见过睁眼说瞎话的,没见过这么会瞎说的。
“这样啊,那小跳,继续吧。”
“别别别,我说,我都说,这位老大,可不敢再片了。”
男人是真的懂联盟了,他们是真的敢说敢做啊,从来没见过这么魔鬼的,比他们老大还魔鬼,尤其是这个金稞,最没个人道德。
“老大,万一他说的是假话怎么办?您都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骂你的,诶呦,那才难听呢。”
“真的吗?”
“我没有,我不是骂你,我是...我是在骂我自己,真的,我发誓。”
男人此时才明白自己的嘴有多耽误事,刚刚是骂过瘾了,可谁知道这都是要还的啊,越想越难过,最后竟然直接流出两行滚烫的热泪,混合着脸颊上的鲜血流淌而下,看着好不凄惨。
“啧啧,太可怜了,快,快收起匕首,别吓坏了小可怜。”
“呜呜呜呜,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个苦,你们联盟的太欺负人了。”
“是是是,小金,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我这不是为了联盟吗,他要是早点识相交代我也不至于。”
“也是啊,你说你怎么不交代呢?这不是给我们小金抓到把柄了吗?不割你割谁?”
“那我想说你们也没给机会啊。”
“你怎么不给人机会呢?”
。。。。。。
男人忘记了哭,金稞也忘记了回答,全都看向言谨这个墙头草,和稀泥的大棒槌,迟迟不语。
“咳,这位兄弟,你赶紧说呀,这机会都替你争取过来了。”
言谨难得薄脸皮,被这么一群人看的都不好意思了,连忙转移大家的视线看向男人。
“我...”
“别紧张,别卡壳,小心我们小金把你当成是在编词重新割你。”
“不敢,不敢,我叫银蛇,是毒门搞暗杀的,这次是上面下达命令来取E国皇室的性命,只是因为强尼森的事情,皇室那些王子公主一直龟缩不出,一连几日才蹲到这个艾美莎,这...”
“等等,你说什么?你是来取E国皇室的性命,也就是说不止要杀艾美莎,甚至还有其他皇室王子公主的?”
言谨的话一出,刑房里的人都愣住了,他们一直以为是争夺那个破位置才发生这么多事,可如今竟然没关系?
“没...没错,雇主买了整个E国皇室的人头,甚至还有...还有...”
“说。”
“还有老国王的第五肢。”
“??????”
这回言谨彻底震惊了,这都是什么鬼?
难不成是因爱生恨,见这个老家伙太滥情,才雇杀手结果了他的机器和种子的吧?
言谨脑海里脑补出一出感人肺腑的大戏,随后走到金稞那里将人挤走,自己坐了下去,他现在受到了刺激,他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