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言谨不明所以的时候,空中一个黑洞出现,言谨知道,这是01号系统出现时的专属搭配,可惜等啊等,就在言谨以为能等出那个西装革履,一身正气的‘斯文败类’的时候,黑洞突然消失,一个放大版二百五的萌物出现在眼前,看的言谨一愣一愣的。
“呃...冒昧的问一句,您是???”
“咳,鄙人01号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噗...咳咳,抱歉,刚刚想到一件事情,绝对不是嘲笑你。”
言谨的话完美的教会了01号系统,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听到01号本就漆黑的脸更黑了,若不是翻了个白眼露出的白眼仁,完全分不清前后。
也不知想了多少让人难过的事情,言谨总算止住了笑容,嘴角保持着向下的弧度打量起01号。
“那个冒昧的问一句,你这?”
“咳,特穿局普通系统的出生本体都是这副模样,只有特别优秀的才会有人形。”01号蹭蹭鼻子,这回丢统算是丢到姥姥家了,可他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至于灭口吧。
“哦,原来如此。”言谨决定为二百五默哀一秒钟,合着二百五连普通都达不到啊,这是差劲到什么地步?难怪倒数第一呢,6。
“那个你来这儿是?还有这一身又是?”
“我的人体是实体,无法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份进入这个世界,这才恢复本体方便藏匿,其次,一伙不知哪里来的势力与特穿局作对,且实力不弱,如今已流入多个世界干扰任务秩序,二百五十号等级太低,无法与之抗衡,这才由我亲自跟进。”
“原来是这样?”
提到这一点,言谨竟然想到了庞轩,貌似他的变化也是突然的,且这个世界完全脱离了正轨,难道?想到这儿他连忙抬起头看向01号。
“01号,我倒是有点头绪,这个世界的男主庞轩。”
“多谢,我这就去调查。”
可以看出01号是个很好的工作人员,不过是提醒一下,01号说干就干,来到言谨跟前客气的点点头,揪出二百五迅速打开黑洞钻进去,整个房间再次恢复正常。
“我就说这一世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因为01号的出现,言谨彻底放下心来,向后倚靠在时沅肩膀上。
“你是不是知道他要来啊?怎么不告诉我?”
“你还记得那日二百五说庞轩好像知道他的存在这件事吗?”
言谨点点头,他那时候也觉得有问题,记得要说话还被时沅挡了回去。
“二百五虽然不靠谱,但业务倒也不至于那么拉胯,我怕你与他真的被监视,我的身份不暴露出来,便让他们少一份警惕,咱们也就多一份成功。”
若是单纯让二百五去报告,没准他早就被抹杀了,反而通过自己,这不就轻而易举将01号召唤过来了。
“可,他们会不会知道啊?”
“不会,特穿局知道我的事情的没几个人,再者就算知道他们也以为我每一世都是重启状态的,我将重启状态取消是自己偷偷摸摸设置的,除了01没人知道。”
时沅自豪的扬起下巴,言谨也感觉到了他那股劲儿,想到他此时的表情,伸出手慢慢抚摸着他的脸颊,起身凑过去亲了亲。
“亲爱的,你又聪明又厉害,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我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
“我觉得我该快点把眼睛治好了,这样太费力了。”言谨果断推开时沅,跳下床翻起二百五的小金库。
“......”被抛弃的时沅很委屈,非常非常委屈,跟着走过去坐到旁边,直勾勾盯着言谨。
“谨谨,夜已经深了。”
“那你先睡吧,我调个药,乖。”
言谨典型的见药比见爹还亲,嘴上假模假样的敷衍敷衍,眼神完全没离开过手上的瓶瓶罐罐。
“谨谨,明天再弄呗?”
“不行呀,这最少还得三四个疗程呢,更何况我又不困。”
“......”不困又怎么了?不困就不能做点其他的事情吗?为什么要和这些味道难闻,还没有温度的东西度过这个夜晚?
可自知言谨间接性抽风时那执拗的性格,时沅也没办法,只的继续拄着下巴默默的陪伴。
...
眼看着月亮都要换岗了,没睡的除了言谨与时沅,自然还有青城派上下,包括青城掌门在内的所有人。
此时,没被火焰燃烧的东殿,青城掌门坐在首位,下方跪了一地被绑着弟子,愁的青城掌门头发都白了。
“师父,这些都是最近一段时间进入门中的弟子,其中内门弟子一人,外门弟子二十六人,厨房采买三人,园林修建一人,共计三十一人。”
“没有遗漏没查的吧?”
“没有。”
青城掌门点点头,打开谷子递上来的证据快速的浏览着,越看心越慌张,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看到最后一拍桌子站起身,走向最前面的内门弟子就是一脚。
“胆敢跑到我青城山作乱,真当我宋万里是死的?”
“师父,师父,我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我根本没有通外敌啊。”内门弟子抱紧青城掌门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声嘶力竭。
“没有?你告诉我没有?那我问你,你白日去哪了?着火的时候又去哪了?这些你都说不清楚,还敢喊冤?”
“师父,是,我确实出过山门,可我不是去报信儿的...”
“那你去做什么了?”
“我...我...我去赌钱吃酒去了。”
赌钱喝花酒是青城派最不准做的,一次两次可能还勉强被饶恕,撑死打个几十鞭,可如今摊上这事情,绝对会调查清楚的,一想到他还有没说的事情,别说二十鞭,被逐出师门都算他命大。
被青城派逐出去,他这后半辈子算是毁了,可不说出来绝对难逃一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说完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赌钱?那你便说呗,藏着掖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