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袁书雪见没人,连忙拉住岳安斓。
“刚刚你们说热搜,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还和那个孩子有关系?”
“是有人搞事情诬陷他。”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帮帮他啊,你这怎么那么没眼力见。”这可是言家辉的儿子,怎么能受这个委屈呢,不行,不行,不能放任。
“袁姨,您这么激动干嘛?啊,对,对,毕竟是言叔叔的儿子吗,那不就是一家人吗,所以,袁姨是想要帮忙吗?这样没准能让谨谨感激您呢。”
岳安斓笑的欠揍的对着袁书雪就是一顿调侃,气的袁书雪一巴掌拍在了岳安斓的背上。
“诶呦,袁姨,你真打呀。”听声音,那一巴掌绝留印子了。
“臭小子,打疼了没?疼也活该,胆肥了敢调侃我,你等我给你妈妈打电话告状的。”
“别别别,您看看您,这点小事还值得浪费电话费,再说您都打过我了,您看,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活该。”
“哎,我还说要带您去见见谨谨,既然如此......”
“不告诉你妈妈也行,当然也不是因为这事,不过既然你诚心邀请,那我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吧。”论死鸭子嘴硬,袁书雪也是不遑多让的。
...
车库里,言谨抱着水果盒子,正盘腿坐在车里大快朵颐,压根就没注意到岳安斓带着那个’绿茶‘青梅走了过来。
车门打开,言谨张着大嘴,像个河马似的,正在往嘴里塞西瓜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三人大眼瞪小眼。
言谨一脚将岳安斓踹开,迅速关上车门。
“我擦,统儿,能时光倒流吗?被‘情敌‘看到丑样子了,还活不活了。”
“......”系统没答话,因为他已经无语了,宿主这脑子是不是被挖了脑干了,这明显的岁数差看不出来吗?
是,那个女人是看着年轻,但也不至于这么年轻吧,真是服了you了。
至于车外的俩人,也是一肚子的问号,尤其是被踹了一脚的岳安斓,他都已经按照秒来数自己做的事了,可还是没发现自己错在了哪里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所以才挨踹?岳安斓觉得这个理由非常成立。
过了一小小会儿,车门被打开,言谨笑容尴尬的走了下来,“抱,抱歉,我以为是什么脑残粉呢,惯性,惯性,嘿嘿。”
刚刚被系统‘鄙视过‘,他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安斓,这位阿姨是谁呀?”言谨连忙过去挽住岳安斓的胳膊,撒尿占地。
“她是cc的总裁袁总,咱爸爸的合作伙伴,我妈妈的闺蜜。”
“......”cc总裁?合作伙伴?婆婆闺蜜?每个字都那么温柔,可杀伤力却一点都不减,刀刀往言谨的肺管子上戳啊。
“啊呵呵呵呵呵,袁总您好,您好,您好,这真没想到袁总您长得这么年轻,和岳安斓站在一起跟姐妹似的,还这么事业有成,您真了不起。”
现在拍马屁还来得及吧?得亏他没作死做什么圆不回来的事?
“噗嗤,这孩子真会说话,可比这个臭小子巧多了,别叫袁总了,叫我阿姨吧,我和你爸爸也是朋友,叫总的太见外了。”
两人互相都想讨好对方,于是很快就处成了哥们一般的热情。
“有时间来姨家玩,姨拿手菜特别多,都做给你吃。”
“哇,那我可一定要去,袁姨,您可太厉害了,还会做好吃的,还这么事业有成,我都羡慕了。”马屁已经被言谨拍的炉火纯青,马见了都自愧不如。
“这孩子,小嘴真甜,行了行了,我车就在前面,不用送了,快回车上去吧。”
“好,那袁姨您路上慢点,注意安全哦。”
言谨挥挥手,目送着袁书雪上车,车子驶出去渐渐消失不见,言谨才放松下来,揉了揉笑的发酸的腮帮子,陪长辈也是个体力活呀。
两人回到车上,言谨继续脱下鞋子将腿放在岳安斓身上,拿起水果盒叉出一块儿送进岳安斓嘴里。
“你说这位袁阿姨,她一见面就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呀?”
按理说一位老总,即便是看在自己的爸爸,男人和婆婆的面子上,也不至于这么亲切吧,这种情况,不是有所图,就是有所图。
“我不是说了吗,袁姨和咱爸有合作。”岳安斓递给言谨一个你懂的眼神。
“啊?和你爸爸有合作,和我也没关系啊,我都还没进你家门呢。”
“你爸。”
“你骂我?”言谨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岳安斓,他胆子变大了。
“......”
岳安斓有时候非常想撬开言谨的脑壳,想看看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得。
“是你的爸爸,言叔叔。”
“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你不要嫌弃我。”他这一世脑子好像一直都不在状态呢?可能被这具身体影响了。
“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可是怕你嫌弃我的。”
前面开车的岳华透过后视镜,翻了个白眼,一对儿秀恩爱的狗男男,舔狗biss。
“所以,你是说她和我爸爸是那种关系?”言谨对对手指头,眼中闪着因为听到八卦信息而产生的兴奋。
“据我了解应该是袁姨暗恋或者明恋咱爸,但是咱爸应该不喜欢袁姨。”
“哎呦,不行,我要提前回家,好打探打探老头子的想法,这老头子单身十几年了,若是袁姨人不错,也该找个伴了。”
言谨不是原主,不会因为妈妈生他难产而陷入自责,极端的不让言老头找老伴,若是老头子和袁姨在一起能幸福,他愿意凑成这一对儿,而不是看着他孤苦伶仃的老去。
“谨谨,万事随缘,别去强求。”
“嗯,缘分到了躲不掉,所以,你陪我回家吧。”
“......”
“岳华,回我言家。”
“现在?我还没准备呢。”岳安斓懊恼极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嘴那么欠干嘛?
“你怕了?”
“才,才没有。”岳安斓说完使劲咽了口唾沫,“我就是觉得我得好好准备准备,毕竟是见咱爸,哪能这么没礼貌,是吧?”
“哼,行了,逗你的。”言谨还不了解岳安斓,他也就佯装镇定的时候才话多呢。
“木嘛,岳华去姐姐那里。”岳安斓搂住言谨狠狠亲了一口,两人再次腻歪起来。
前面的岳华,被恶心的手都要扶不稳方向盘了,天啊,快来人收了这俩妖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