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寻他。”千纸鹤化作一团白光消失在眼前。
“宋卓安,收拾东西,我们跟上。”言谨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宋大师,言大师这是?”一脸焦急的白老板看着言谨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连忙拉着后出来的宋卓安,死活不放手。
“没事,老大去找你儿子的魂魄了,等找到会给你送回来的。”说完,宋卓安扒拉开白老板,快步走了出去。
宋卓安开着车,看着前面飞的起劲的千纸鹤,它从白家出来,已经停下差不多5次了,都一无所获,宋卓安有点迷惑了。
“老大,这千纸鹤走走停停的,啥也没有啊。”
“你这点知识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说千纸鹤是靠什么寻人的?”
“呃,气息。”
“哦,老大,你是说这些地方都有白家那小孩的气息。可也不对啊,白家那小孩都昏迷很久了。”
“所以,定是有什么载体承载着他的灵魂,甚至那个载体在他身边待过许久,才会有他的气息。”
言谨想不明白,看着现在的情况,那样东西基本是和小孩形影不离的,小孩子能喜欢的东西,又有这么强大的勾魂之力,会是什么呢?
“老大你说什么?”宋卓安听到言谨的声音,没听清,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
“你专心开车,回什么头。”
言谨想了想,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小,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他姓白,叫,你等等哈。”
“宋卓安,那家夫妻叫什么来着?”
“哦,叫白玉刚,女的好像叫谢雅还是谢牙的。”宋卓安记得白老板介绍过一次,但是没太记清楚。
“小小,男的叫白玉刚,女的叫谢雅吧?不能确定,宋卓安那个蠢货没记住,对,是个企业家,二婚,你查一下资料,以及那个女人最近的一些举动发给我。好,辛苦你了,等我回去好好犒劳犒劳你,恩恩,好,拜拜。”
言谨挂断电话,前面的宋卓安正好停下车子,千纸鹤进了一处居民区。
“老大,您请下车。老大,您老人家想怎么犒劳小小呢?老大,您看我这样的是不是也需要犒劳犒劳呀?老大。”
“你在说一句,我就把你这次工作的奖金给扣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宋卓安一听立刻捂住嘴,眼神带着委屈,控诉着言谨。
千纸鹤停在一栋楼前,便彻底的消失不见了,这也就意味着,这是最后一处了。
“唔唔唔,唔唔唔。”宋卓安一见到这个地方,立刻激动的去扯言谨。
“怎么了?”
“唔唔唔,唔唔唔。”
“说话。”言谨有点想打爆这货的狗头。
“老大,你不是不让我说的吗?”
言谨微笑着转过身,盯着宋卓安,掰了掰手指头,就要打过去。
“老大,我错了,我说这个地方,就是,今早我说的那个地方。”宋卓安心疼的抱住自己,蹲了下去。
言谨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咔嚓一声,两个人齐齐看向从旁边路过的一位大哥。而那位大哥则一脸惊奇的看着言谨和宋卓安,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掏出手机咔嚓一下,远远还听到大哥的语音声。“我跟你说,真格的,你看,家暴现场呀,挖偶,磕了磕了。”
家暴现场的两位当事人:“……”
“起来,别丢人现眼了。”言谨踹了一脚蹲着的人,走了进去。
“嘿嘿,老大,咱俩要是组个cp,那绝对能火,我吗,长得那么帅,你也将就能看,我们火了,那可能带动我们的店铺,到时候更多的人知道我们,我们可就发了。”
“呵呵,是不是等着你的还有一副银镯子,和几张干净整洁的上下铺呢。”言谨看着自恋的宋卓安,忍不住怼道。
言谨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回头拍了拍宋卓安的肩膀。
“我可是科学的社会主义之下,遵纪守法的良好青年,我们要信奉科学,不搞那种迷信、愚昧之事。”
“……”宋卓安看着一本正经说教的言谨,在背后挥了挥拳头。
电梯停到22层,宋卓安看着这个楼层,咦了一下。
“怎么?不会恰巧是这层吧?”
“老大,您真聪明。na
“走,看看去,这要是同一家,那更好了。”
......
两个人此时盯着一户人家的门,静止了。
“老大,您嘴是真开过光呀。”
前一秒还说要是一户,就更好了,下一秒就发现真是一户。
“……”
“敲门去。”
宋卓安躲过言谨的脚,得意的敲门。
“谁呀?唉,是宋大师呀。妈,宋大师来了。快进,快进。”开门的女士惊喜的往里请人。
“林女士,这位是我老板,知道此事,过来看看的。”宋卓安走进去,和开门的林女士介绍着言谨。
“言大师,你好,你好。”林女士激动的握住言谨的手,难得的如此相信,到让言谨有点惊讶。
“林琳啊,是大师来了吗?”屋里的老太太听到声音,连忙喊道。
“对,二位,我婆婆因为我先生的事,不小心摔伤了腰,现在在床上躺着呢。”林女士叹了口气,一瞬间仿佛更加苍老了。
“无妨,我们进去说吧,正好我想问问你们一些情况。”
“好好。麻烦言大师了。”林女士感激的再次握住言谨的手,拼命的致谢。
“不客气。”言谨抽出手,差点没招架住林女士的热情。
“母亲,这位是言大师,是宋大师的老板,能帮咱们找到安平的。”林女士走过去,给老太太垫了一层枕头,扶着老太太斜靠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真是好人啊。还愿意帮助我们,我们本来找了很多人,但是都嫌我们给的钱少,不乐意接此事,只有宋大师不一样,现在宋大师的老板都愿意帮我们,真是大好人呀。”
“您客气了。”言谨说着,狠狠的瞪了一眼宋卓安。
宋卓安摸了摸鼻子,抬着头看向棚顶。
“两位可以说一下情况吗?”
“是这样,我先生是个古玩鉴赏家,所以特别痴迷收集古玩,前些日子带回了一块玉佩,说是什么几百年前的哪个州的,非常有收藏价值,成天是爱不释手。只是,有一次,先生意外碰破了手,鲜血滴在玉佩上,从那之后就变了。”林琳想到自己先生那时的样子,浑身还笼罩着一股阴森的感觉。
“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