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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曦悦听到那个魔鬼的声音,抬起手用力的擦拭掉嘴唇上的血渍,还有残留的中药渣子。

“行,来都来了,那就都住在这里吧。你们都是若雪的亲人,那就帮我们一起操办婚礼。呵呵……”

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时曦悦就是他们的宾客一样。

“丫头,你的手……怎么那么凉?”任若雪明显感觉忆雪握着她的手凉得像冰块。

“我……没……没有。”忆雪赶紧将手收了回来,她的脸色不太好,嘴唇都泛着许紫青。

任若雪正视着忆雪,想到了施明龙在密室里对她所说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任若雪直接询问忆雪。

“我……”忆雪紧握了握拳头,手心里都沁着冷汗,然而她的后背都是刺骨的凉意。

她实在是忍受不住,转身就往另一边的木屋跑去。

这里她曾经来过几次,还有一间单独的房子,是专门属于她的。

她拿出柜子里的厚衣服,连续在身上套了好几件。可穿得再多,依旧冷得她克制不住的发抖。

“那丫头是谁?”任若雪没能从忆雪那里得到答案,她看向施明龙质问。

这个问题同样是时曦悦想要知道的,眼看怀中的盛烯宸,脸色已经渐渐的缓和过来,她也能暂时放心。

忆雪能违背施明龙的命令,还知道施明龙那么多的事,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更不可能是普通的手下。

“中午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给你做?”施明龙最向往的,就是能与任若雪一起生活在这种地方。出日而作,日落而息。

“咳咳……”任若雪在院子里吹了一小会儿的冷风,她就虚弱的猛然咳嗽了起来。

“不是让你在房间里休息吗?怎么那么不听话,跑出来做什么啊?”施明龙上前搀扶着任若雪的手臂,言辞像是在责怪着她,可口吻却相当的温柔宠溺。

“是她……对不对?”任若雪把手抓着施明龙的手臂,正视着他激动的质问。

那丫头给她第一感觉,就是莫名的熟悉。甚至是亲切。

“我刚才抓着她的手,她的皮肤与正常人一样的温度,但脉象却有阴寒之气。像极了‘刺骨散’的症状,她是患了那种病症吗?”

“你现在应该操心你自己,而不是去管别的。”施明龙把背着的背篓放下来,力量爆棚的将任若雪横抱起来,大步回到她的木屋里。

木屋里有火盆,刚进屋子就迎来了温暖的气息。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的问题,咳咳……”任若雪反手抓着施明龙的手臂,质疑想要答案。

“乖,我现在去给你做午饭。无论你想要知道什么,等我们俩举行了婚礼,我就会告诉你。”他拍了拍任若雪的手背,像是在哄着小孩一般。

时曦悦把盛烯宸搀扶到自己和果果住的那个木屋,用温水为他擦拭身子,缓解身上的毒性。

等她忙活完后,来到厨房只见果果正在为盛烯宸熬着药,另一边施明龙熟练的做着午饭。

厨房里飘荡着烟火气息,还有诱人的菜香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一对祖孙,一个烧火,一个做饭,画面其乐融融。

任若雪趁着施明龙在厨房的时间,她从屋子里再一次出来。捡起院子里的木棍,做为自己的拐杖。吃力的去隔壁那个木屋。

她还没有进到木屋,就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异样声音。

转身到窗户前,没有选择直接从正门进去。

木质的窗户有狭小的缝隙,通过缝隙可以清晰的看到,屋子里面的情景。

忆雪坐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凳子上,口中咬着白色的毛巾,手拿着一把匕首,刀尖刺在自己后背的骨节上。

在她的身后放着一面镜子,通过镜子她才能精准的扎中,自己想要刺到的地方。

鲜血沿着骨节的缝隙,往外流出来。

一只黑色的蚂蚁,沿着忆雪的红色裙摆爬到她的后背,在她伤口的地方吸食着鲜血。

“啊……唔呜……”忆雪痛苦的低叫,牙齿使劲的咬着毛巾。

满脸都是痛苦的冷汗,以至于她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吱呀一声,任若雪推开木屋的门走了进去。

她利用手中的木棍,将众多黑色的大蚂蚁赶走。

原本蚂蚁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它们一定会乱窜。并且是攻击想要伤害它们的人。

可任若雪在抓住其中两只蚂蚁的时候,它们不仅没有攻击她,反而还逃得更快。

任若雪把忆雪口中的毛巾拿下来,顺势压着她后背还在流血的伤口。

“丫头,你是中了‘刺骨散’吧?”任若雪询问的同时,直接握起了忆雪的手,把着她的脉搏。

以她的医术,一点都不难诊断出忆雪的病情。

她果然是中了‘刺骨散’,不仅如此,而且从脉象上来看,她中毒的时间至少有十几年了。

十几年!

眼前的丫头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这样一来她岂不是在几岁的时候,就已经中了这种毒?

任若雪眼眶刹那间湿润,心如刀绞一般难受。

她拿起医药纱布,帮忆雪把后背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将厚厚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她太虚弱了,刚把外套披在忆雪的身上,双腿就不受控制的瘫软,导致人摔了下去。

“小心……”忆雪眼疾手快,稳稳的接住了她。把她搀扶到对面的床上坐下来休息。

“孩子……你……坐这儿。”任若雪拉着忆雪的手没有松开,还把忆雪拉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她那双含着泪的眸子,久久注视着忆雪。温热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轻轻的覆盖在忆雪的脸上。

眨巴了一下眼睛,两行热泪布满脸颊。

“你中刺骨散的折磨多久了?”她哽咽的问着忆雪。

“不记得了。”忆雪轻描淡写的回复。

相比任若雪伤心欲绝的面容,忆雪表露得很平静。就仿佛一直被刺骨散折磨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

“那你叫什么名字?你……你为什么……会在邪毒圣手的身边?”

闻言,忆雪没有说话,却突然讽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