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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盛烯宸和时曦悦带着时儿准备去无头山,为了能够说服恶婆婆救治时儿,他们特意把果果也一并带上。

当然白杉肯定也会回去的,为了不与沈浩瑾分开,白杉故意说沈浩瑾的眼睛伤得很严重。他也需要去无头山找恶婆婆医治,时曦悦他们为白杉考虑,索性附和着她的话。

森林别墅。

奴岑来到客厅里,恭敬的向林柏远报告:“主人,他们已经动身去了无头山。”

林柏远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个玻璃杯。他盯着茶几上放着的鱼缸,那双冷漠的眸子阴鸷的盯着缸里面的小金鱼。

“主人,如果让他们去无头山,找到那个老太婆的话。奴幽身上的蛊毒一定可以解的。”奴岑又附加了两句。

“他们不是总喜欢说……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这样挺好呀,他们走了,这样就更好玩了。”

林柏远冷冷的说着。

“奴岑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瞧见这鱼缸里面的鱼没有?如今的时家就像这里面的鱼一样,虽然有的已经游到了另一边,但它们怎么游都始终是这池中之鱼。

我让他们去哪儿,他们就得去哪儿。哪怕是跑掉了,我也能将它们全部给抓回来。

否则的话,呵呵……”

他突然冷笑起来,那端着杯子的手,将里面的白色液体倒入了鱼缸之中。

鱼缸里的鱼儿被那液体刺激得在水里疯狂的挣扎,胡乱的狂蹦。以至于将里面的水都溅到了茶几上,很快那些鱼就翻了白肚,缓缓的从水底给浮了起来。

总共七条小金鱼,没有一条能够幸免,全部都死了。

奴岑站在原地默默的注视着那里面的金鱼,本以为它们死了也就结束了。可是随着鱼缸里面的水慢慢的变白,那些红色的金鱼也化为了白色的液体,最后与整个缸里面的水融入为了一体。

就仿佛在那个鱼缸里面,从来都没有饲养过金鱼一样,只有一汪浑浊的水。

“知道这是什么吗?”林柏远将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继而脱掉那双白色的手套。

奴岑畏惧的哽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不知道。”

他知道林柏远的医术很厉害,而且还会各种毒药。随便研究一种毒药,就能够控制人的生死,令人只会执行他一个人的命令。

“这叫‘化骨水’,别说是鱼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要沾染到这个液体,那么他的肌肤,以及骨头全部都会化为一滩死水。

呵呵……凡是那些得罪我的,伤害我的。

不听从我的命令的,那么他们最后的结果就会变成这样。

我要让他们亲眼看到自己的四肢,慢慢的消失,最后是身体,折磨到他们最后一口气咽下为止。”

“恭喜主人又研制出一款神药。”奴岑恭维的说道。

他的命是林柏远救的,即使林柏远不用药物控制他,他也会跟在他的身边,永远都只为他一个人效劳。

“滚开……再拦着我,我就杀了你们……”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奴岑听到那声音后,疾步走向客厅的门口。

房玲儿呵斥着那些阻止她的面具保镖,她扬起手中的鞭子,冷酷的向他们鞭打。

“你们怎么把她放出来了?赶紧带回去。”奴岑命令着保镖。

“慢着。”林柏远幽幽的开口:“让她进来。”

奴岑听闻后,对那些手下挥手示意让开。

房玲儿拖着沉重的身体,踉跄着脚步,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进客厅里的。

当她快要走到沙发边时,整个人都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摔倒在了地板上。好在她的手支撑在茶几边沿,这才勉强坐着。

她抬头盯着那坐在沙发上的林柏远,目光中泛着泪光,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病态感十足!

“你……你把解药……给……给我。”房玲儿开口声音虚弱,听起来还相当的吃力。

她身上同样被林柏远种了蛊毒,但与时儿身上的‘声蛊鸟’蛊毒不同。

他不想彻底的将她控制,希望她偶尔能清醒一下。就比如现在一样,她身上的蛊毒一旦超过了多长时间,她就会自然的清醒过来。

“什么解药?”林柏远端起茶几上的茶杯,享受般的品尝起来。

“你心……心知肚明,为何要这样对我?”房玲儿一直望着那个男人,即使他已经变得不在是时清风的脸,声音也不在像以前那么的温柔,亲切。

可她依旧知道他就是之前与她在一起的‘时清风’,只不过他的本名叫林柏远而已。

“是你先背叛我的,不是吗?

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无论是谁,只要是背叛我的,那下场都没有好结果。

我念在你对我一片痴情,且又救过我的份上。对你已经算是额外开恩了。

即使我为你种了蛊毒,可你依旧还记得自己是谁,知道以前发生的事。并没有像时儿一样成为真正的行尸走肉。”

“我……我宁可你杀了……杀了我,我也不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房玲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很难受,手一直压着胸口的位置。

“杀了你多可惜呀。不!那样太可怜了,我会很心疼的。”他向房玲儿伸出一只手去,示意把她拉起来。

房玲儿一想到以前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而如今的他却变成了这样,她就难受。

她憎恶的盯着他,眼角流淌着悔恨的泪水。

“乖,别跟我斗气。”林柏远主动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地上给搀扶起来。“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也不会让你死。”

“……”房玲儿没有说话,借助林柏远搀扶她手臂的力量,缓缓的站起身来。

她趁着这个男人不备,扬起手中的鞭子向他的脖子上缠去。

可惜依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别说是对付他了,就是连外面随便一个面具保镖都打不过。

她刚扬起手来,他就已经识破了她接下来的举动。

他猛然翻身而起,将房玲儿压倒在沙发上。他则俯身压制着她的身体。

“啊……”

房玲儿的脖子被林柏远紧紧的禁锢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