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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男人们纷纷求饶。

“是……是奴幽她……她放走了那个孩子。她明明有机会可以抓住他的,我亲眼所见她当时犹豫了。以她的身手当时下手的话,那个小孩儿绝对跑不掉的。”

其中一个男人怕死,他双手支撑在地上跪着,主动向男人报告当时的场景。

“他说的是真的吗?”男人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奴才,淡漠的质问着依旧被他钳制住的小女孩儿。

“……”奴幽紧闭嘴巴不说话。

‘嘭’再一声枪响,刚刚那个举报奴幽的男人中枪倒了下去。

“再不说的话,他们一个个的全部都得死。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实在是让我失望!”

男人把奴幽侧过身去,让她正对着跪在地上还剩下的五个男人。

白色地板上的鲜血进入她的眼球,她冷酷的目光有了那么一丝的动容。

细微的异样声音传入到奴幽的耳朵里,受过专业训练的她,一听便知道那是枪上膛的声音。

“请主人责罚。”奴幽转过身跪在了男人的跟前。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向他承认错误,不愿意他再伤害这些人。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要怎么责罚你才好?最近你所办的事,越来越让我生气。仔细算算连续两次都失败了,你怕是忘记了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吧?”

男人盯着奴幽的胸口,那黑色的皮衣上沁着血渍。很明显她的旧伤崩开又流血了。

“你在考验我忍耐的极限是吗?很好!”

男人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手中的花式手枪对着跪在地上的五个男人连续开枪。

“不要……放了他们……”奴幽听着枪声请求着他,身体扑向他,用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腿叫喊。

五声闷响,枪声久久回荡在房间里。白色的地面上流淌着许多鲜血,那五个鲜活的生命刹那间陨灭。

奴幽喘着急促的呼吸,身子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环望着那些尸体。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做了!

他是主人,他的权威,不容任何人漠视。否则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奴幽,乖孩子!”男人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奴幽的头顶。“你可是一把利刃,是冷酷的杀手。

杀手是没有资格生出一丝同情心的,既然犯了错误,那就乖乖的去接受惩罚吧。

这些人敢出卖你,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男人语落之后,便转身一步一步迈出了房间。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小女孩儿无力的瘫倒在地,眼睛里的目光无助的望着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紧接着,门外走进来了两个黑衣人,他们把倒在地上的奴幽架扶起来,朝着屋子的里面迈去。

她如同死尸一般,任由他们带进那个训练她的屋子。

十八铜人的机关缓缓上升,她被那两个男人扔在了屋子的中间。

当那些铜人手中的棍子发出机械般的响声时,大脑立刻得到了指令,容不得她有丝毫的松懈。

她猛然翻身而起,冷酷的扫视着变幻莫测的十八个铜人。

每一次她接受惩罚,这些铜人都会经电脑重新打乱一次顺序,让她没办法预测到接下来,它们会有怎样的招术。

铜人们手中的棍子打在小女孩儿的身上,她没有能力反击。默默的承受,从而在其中寻找着破绽。只有这样她才能有机会逃生!

汗水与血水交融,奴幽在十八铜人中周旋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命悬一线之时,她找到了破绽。

一招制服,铜人下降回归到原位。

奴幽双腿发软,身体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目光呆滞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然而,在她的耳边却回荡着一个可爱又稚嫩的声音。

‘我妈咪和爹地有两个女儿,你和我的妹妹长得好像哟。你可有父母?说不定你就是我爹地和妈咪失散多年的女儿呢……’

奴幽缓缓的闭上双眼,豆大的热泪沿着眼眶默默的流淌而下。

时曦悦带着三个儿子回了时家山庄,盛烯宸找到了果果,果果同样遇到了麻烦,只不过果果身上带有防身的药物。那些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两个黑衣男人被她迷晕,盛烯宸亲自审问他们幕后的主使是谁。

两个男人被吊绑着,一盆凉水泼到他们的脸上,他们打了一个灵激醒了过来。

“放开我……这里是哪里……”

盛烯宸坐在椅子上,冷酷的扫视着他们,拿着毛巾的手正擦拭着一把匕首。

“为什么要抓那几个孩子?你们听从谁的安排?”他冷冷的质问一声。

“不知道,赶紧放了我们……”

男人嘴硬不停的嚷嚷。

“啊……”

盛烯宸手上的匕首如同利箭一般,精准的戳中了那个男人的手臂,痛得他鬼哭狼嚎起来。

“就算你杀了我们……你也无法得到你想知道的答案。”另一个男人同样嘴硬的叫喊。

“是吗?”盛烯宸从椅子上站起身,大步迈向受伤的那个男人。毫不犹豫的取下他手臂上的匕首,紧接着又将匕首扎进他的伤口中。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只是扎在他的伤口里。

男人的手臂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伤口滴落在地上,他坚持不起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那个男人见自己的同伴被盛烯宸折磨得不成人样,吓得全身都在哆嗦。

“轮到你了。”盛烯宸转过身来,面向那个男人,手中拿着的毛巾,把匕首上的血渍擦拭掉。“只不过你肯定没有他那么幸运,这匕首的目标是直击你的心脏。

一次又一次,直到你的心脏彻底停止心跳……”

“不要……我说。”男人眼看匕首的刀尖快要戳进自己的心脏,他惊慌失措的呐喊起来。“放了我吧,求你了。我……我们不知道他是谁。

我们都只称呼他为‘主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甚至有时候出行任务,都是主人的手下在安排。

不是说谁都有机会见到主人的。”

“‘主人’?是男?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