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大时代之1990 > 第160章 手感怎么样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方正阳的虚荣心有但没有那么足,李琼提出请大家吃大餐的时候他欣然接受,今天他和李琼也算是私定终身,无论如何值得庆祝一下,方正阳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钱了,那么李琼来支付也无可厚非,不过,回去的礼物方正阳是不会打算让李琼来替他买的,这笔钱可能见了刘雪梅也不一定能支持出来,得等回了广舟再还给李琼了。

方正阳在李琼和陈春华的帮助下把回去的礼物给办妥了。繁华的东京商场里服务员是真的敬业,全程笑脸,关键是笑得真,这让人有种如沐春风宾至如归的错觉,感觉钱花得值,这应该算是服务行业的天花板了。

李琼请大家吃的是三文鱼刺身,松露酱鲍鱼焖饭,特别是松露酱鲍鱼焖饭,那是让陈春华这样以优雅着称的女人也把焖饭吃了个精光,方正阳的碗直接跟狗舔过一样,要知道饭是小瓦罐米饭,把鲍鱼汁一拌,淋上红烧肉汁,鲍鱼再切条和着松露酱拌入,这饭简直颠覆了方正阳对于米饭的认知。

每人一碗焖饭,等陈春华最后一个最后一口吃完,方正阳,老黄不由自主的夸,“饭是真香!”

几乎每人都拎着大包小包,走路就很占地方,人行道上不得不前后走方便让人通行,这样让初尝爱情滋味的李琼方正阳痛苦不堪,就算是前后走也跟分离了差不多,必须时刻粘着,宁愿一个手超负荷的拎两只手的东西,他们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拉上缓解分离的痛苦,一到宽敞的路上就粘在一排,浓情蜜意,方正阳还要举起李琼戴着他送的戒指的左手吻一吻,嗅一嗅,然后彼此的眼神再度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笑得让人心醉,也有人看得心烦,比如老黄,因为陈春华看不过李琼一只手拎的太重,让老黄接了李琼大部分的手袋帮着拎,他不埋怨李琼,但他埋怨方正阳,“特么,烧包样真是贱!”

宫部夕衣和吴小义借着宫部一夫的青梅酒是尽了兴,宫部夕衣听到吴小义那青葱岁月里和他的好友陈十驹以一敌十,鼻青脸肿,破衣烂衫时酒没了。

月明星稀照说不是偷盗的好日子,宫部夕衣也顾不得那么多,又从爷爷的藏酒里偷了两瓶过来,然后继续,

然后宫部夕衣说她得曾经,如何被指婚,可是她仅仅是反感这样被交易似的指婚带来的耻辱感就拒绝了爷爷的指婚,她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因为她的反抗就遭到了家族的制裁,断了她所有的经济,幸好她申请的香港大学给了她奖学金得以可以读书,也因此和家族断了联系,直到去年毕业,又逢爷爷中风才回了家……

吧啦吧啦的两人窝在沙发里互吹互饮,都极尽豪放,酒倒杯干,等酒劲上来,两人就懒得挪步,倚着沙发就睡,吴小义靠着沙发睡,宫部枕着吴小义的腿躺在沙发上睡。

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紫薇朱槿花残。朝阳却照阑干。双燕欲归时节,银屏昨夜微寒。

十月东京的夜比广舟要清冷很多,东方吐白的时候刘雪梅饿醒了,昨天本就没有睡好,加上发烧,强撑了一天,等到一块蛋糕一杯热牛奶下肚,暖暖的胃舒服到了极致,又碰到一张舒适的大床,刘雪梅睡得极甜极甜,差不多睡了十二个小时,醒来饥肠辘辘,打开客房的门,映入眼帘的画面极度香艳而荒诞,沙发前的桌上摆着五个空了的酒瓶,沙发里窝着两个人,宫部夕衣就卷着身子窝在吴小义的怀里,吴小义枕着沙发靠垫歪躺,右手紧着宫部夕衣的腰,像是防止宫部夕衣掉下沙发,也像是亲抚着爱人的身子,宫部夕衣更是把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吴小义的怀中,两手还拉着吴小义的左手枕着抱在怀里。

刘雪梅不知道他们看见她看见的会不会尴尬,反正她现在尴尬了,是进还是退?门是关还是开?这是个问题。

打破沉默的永远是勇敢的人,刘雪梅不够勇敢,所以她悄悄的关门退了回去,忍受饥饿,独自一人,一张大床。

东升的太阳光射进正对着的沙发,吴小义醒了过来,眼帘被暖暖的耀着,睁不开眼,金黄的阳光让闭着的眼很舒服,鼻子嗅到一股香味,清新如清晨的风,背靠着沙发,怀中贴着柔软,温暖,右手去摸索怀中的柔软,又是一团浑圆的软,不能确定,迷迷糊糊的想要明白摸到的是什么?用力紧了紧,柔软还是柔软只是多了些本身的反弹。

吴小义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惊的忘记了自己的手还紧着那团柔软没有松开,再去看清怀里的人,发现怀里的宫部正从他的右手开始往上抬,两人的眼神四目相对,吴小义的脸红的比任何一次醉酒更甚。

“能不能把手松开。”宫部夕衣吹气如兰,吴小义听来如晴天霹雳。

吴小义不敢说什么误会,他的行为怎么样都会认为是个下流的无耻之徒,他怎么有脸说我没有睁眼,我只是闻到了让人舒服的香味,又觉得怀里暖和又柔软很让人舒服,手就不由自主的想去摸索探个究竟,这一切行为都是朦胧中没意识的行为,那么自己意识到不对,睁开了眼睛,手却一直没有离开人家的柔软这个怎么解释,没法解释。清晨高耸的帐篷还享受着柔软的最高待遇,“哦,我去卫生间。”

强自起身离开温柔。

“等等,让我先。”宫部夕衣也随着吴小义坐起而坐起来。

宫部夕衣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对吴小义说:“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青梅酒有这么厉害的后劲,吴,我觉得你的酒量也就那样,不堪一击。”

吴小义不明白宫部夕衣这么说,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是要欺负宫部夕衣,但自己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他没有能力get到宫部夕衣替他缓解尴尬的点,所以吴小义不合时宜的道歉了:“对不起宫部!”

宫部夕衣翻了翻白眼,自己在卫生间想出来的努力白费了,你对不起了又怎么样?你能负责吗?我能这样让你负责吗?我就没有骄傲的资本吗?我就算喜欢你也一定要你心甘情愿的喜欢我才行,你心里心心念念着一个赵曼呢,我这样接受你的道歉又算怎么一回事,你这是让我尴尬呀,真是个笨蛋!八嘎!

你不仁我不义,你让我尴尬,我就不能来而不往了。

“手感怎么样?”

“啊!…我…你…”吴小义凌乱在宫部夕衣无惧无恐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