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锐志忍无可忍,径直甩了章淑芳狠狠一巴掌。
说什么都好,说他不如别人,这简直是踩中了钱锐志的痛处。
他最恨别人说他不如谁了!
作为枕边人,竟然这样说他,钱锐志心里对章淑芳的厌恶顿时便提高了一个层面。
章淑芳捂着脸,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钱锐志,“你敢打我?钱锐志,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打我!
你不待见我们母女是吧,我这就带着蔓蔓会娘家。”
说完气冲冲地上楼去。
钱锐志见此头疼不已。
他最烦章淑芳这一点,动不动拿她娘家来欺压自己。
如今的章家和钱家,所处地位都是差不多的。
这些年,公司很多方面都有跟章家合作,他不想因此害到公司,
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他不敢和章淑芳提离婚的隐藏原因。
“你闹够了没有!蔓蔓现在这副模样你能带她去哪里?你们在家待着,我走!”
说完拿起桌上的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一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待在这里只会让他心情更加不好,有这个时间他还宁肯去找金屋藏娇地婉柔。
比起婉柔,他这个妻子简直是差的太远了。
章淑芳站在楼梯口停了下来,看着头也不回的丈夫,章淑芳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眼神里既有些委屈,也有些怨恨。
她不是察觉不到异样,想着楼上还在昏睡的女儿,章淑芳不再多想,转身上了楼。
没有什么,比她身上掉下来的女儿重要。
……
车上,简伊雪微笑着地注视着正在开车的夜陌寒,眼神里满是倾慕之色。
夜陌寒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车窗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
他已然是注意到简伊雪那久久不曾移开的目光,到了红绿灯路口,夜陌寒停了下来。
侧目看向简伊雪,宠溺地说道,“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是沉溺于我的美色了?雪儿?”
夜陌寒故作调侃地话让简伊雪一时间有了被抓包的尴尬,立刻移开了视线,开口道。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简伊雪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和夜陌寒对视,生怕被夜陌寒看穿了她的内心的想法。
是的,她确实是被夜陌寒的美色所迷惑。
那也不能怪她不是!
谁让他长得祸国殃民!
这个必须用在夜陌寒身上一点也不突兀。
就单凭他那堪称完美的脸,加上浑身上下散发着那股子矜贵优雅地气息,就让一大群人都比不上了。
更何况,她私下瞧见夜陌寒的身材比例,更是让人羡慕不已,其中便包括了她。
简直可以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简伊雪越想脑海里那副不能让外人瞧见的画面顿时让她小脸微微带红。
不能想!不能想!等会夜陌寒还以为她怎么了呢。
绝对不会让夜陌寒知道她在想什么。
忽而,夜陌寒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简伊雪的思绪。
“哦?那雪儿怎的盯着为夫看了一路?为夫很是好奇,雪儿给为夫解释下你刚才在看什么?”
夜陌寒见简伊雪这小女人的模样,心里顿时多了几分故意打趣地想法。
闻言,简伊雪一时语塞。
她大意了,原本她以为他在开车,大抵不会太注意她的小动作,谁曾想自己一直被他看着呢。
简伊雪想了会也没有找到合适地理由,正准备破罐子破摔时,一道手机铃声地响起,化解了她的尴尬。
简伊雪心里头顿时松了一口气,转头冲夜陌寒尴尬一笑,“我接个电话,你好好开车。”
说完也不管夜陌寒有没有答应,刷的一下掏出来手机接了起来。
“喂,哪位?”
之所以这么快地接听电话,也算是因为想要躲开夜陌寒的话题。
因此连陌生电话都接了。
夜陌寒见此,宠溺中带着些许无奈地笑了笑。
他哪里不知道简伊雪的心思,只是他原本也只是准备逗她一下,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
正好绿灯,夜陌寒一脚油门便启动了车。
——
而副驾驶位上的简伊雪则是在接听着电话。
“是我,徐东升。”
一道略微粗犷地男声响起。
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简伊雪脑海里便想起来昨天才见过的徐东升。
很是好奇他怎么会拿到自己的电话,又怎么会打给自己。
“徐董,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简伊雪不相信这个老狐狸会没事突然打电话给自己。
“嗯,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吧。”徐东升想了想说道。
闻言,简伊雪眉头一皱,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夜陌寒,想了想说道,“好,什么地方?”
“你定吧,我都可以。”
简伊雪听到后想了想,“咖啡厅吧,等会我发和定位给你。”
“好。”
电话挂断后,正在开车的夜陌寒转过头看向简伊雪,“谁?”
简伊雪收起手机,看向夜陌寒解释道,“你见过的,简氏集团的徐东升,他约我见面。”
夜陌寒心里很是疑惑,开口问道,“你们认识?”
从他知道的来看,简伊雪和徐东升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两个人压根就不可能认识。
徐东升为何要约简伊雪见面,夜陌寒百思不得其解。
简伊雪听后摇摇头,说道,“不认识。不过他可能认识我的母亲。”
从昨天在简氏集团来看,徐东升跟她母亲之间定然有些某种她不知道的关系。
至于是什么关系,现在她也不能确定。
她能确定的便是,徐东升和她母亲一定有些某种关系。
简伊雪的话一出,夜陌寒便明白简伊雪的意思。
也是,那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有几个倾慕者也很是正常。
——
咖啡厅,包厢里。
简伊雪和夜陌寒先一步到了约定地点,点了一杯咖啡,便坐在椅子上等着徐东升的到来。
对于徐东升此番约她出来的目的,简伊雪也有了大概的猜测。
简伊雪之所以答应赴约,也是想从徐东升嘴里知道有关于母亲的事情。
如今,她对母亲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