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压根就走不掉,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在哪里,长得什么样子。
更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听这说话的口气,她根本没有任何与之抗衡的能力。
想到这,乔雅香破罐子破摔,带着恨意地吐出一句话。
“简家前任夫人的女儿——简伊雪,如今夜氏财团掌权人夜陌寒的妻子。”
乔雅香不是不想瞒着简伊雪在夜家的身份,哪怕她不懂行也知道,仅凭这个身份,价钱便要翻几番。
另外她也知道,哪怕她不说,只要对方稍微一查便可知道。
毕竟简伊雪嫁给夜陌寒这件事,虽然没有像样的婚姻什么,帝都上流社会依旧人人都知道。
男子一听,眉头一挑,眼中的兴趣之色浓烈了不少。
却没想到一回来便接到了这个电话,正好最近没事他便接下来,准备在夜陌寒的眼皮子下好好玩玩。
他没想到,对方要想人的命,而这个人正好是他的好侄儿媳。
看起来,他那个侄媳妇挺招人恨的呢。
这次他秘密回国,还故意易容改变了形象,躲在了好侄儿私下的产业,便是为了躲着他那好侄儿。
他也想看看,这么些年不见,他那好侄儿如今成长到何种地步。
当初的事情,他至今都耿耿于怀。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
男子哈哈大笑道,“可以,五百万。”
乔雅香一听,有些不敢相信。
五百万?
竟然只要五百万!
乔雅香出声确认道,“五百万?”
“嗯。怎么?是拿不出来??……”拿不出来可以商量,正好他也想出手玩玩。
男子看向监控中的女人发问道。
乔雅香以为男子不喜,怕他反悔,连忙摇摇头打断道,“没有没有,拿得出来。”
这些年跟在简明鹏身边,她也存下了不少私房钱。
五百万对如今的她来说,只是半年的生活费而已。
而如今这五百万便可以解决掉简伊雪,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
原本她还以为至少得几千万。
“那就好,稍后账户我会让人发给你,之后有什么消息我在联系你。你不必再联系我。没什么事你便走吧。”
乔雅香一听,连忙点点头,“好的。”
随后快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走到了大街上,她才缓过神来。
看向身后的夜色私人会所,不知道她做的这个觉得最后是否会是对的。
但是她也深知,开弓没有回头箭。
为了自己的以后,也为了女儿,她都得这么做。
她不能再容忍那个贝戋蹄子了!
今天她简伊雪敢当着明哥地面打伤自己,等以后背地里还不知道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更何况,今天简伊雪拿走了原本属于她们母女的股份,想到这,乔雅香愈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转过头叫了辆车便准备回家,家里头还有个丈夫等着她去哄。
这可是和她下半辈子的奢侈生活息息相关。
如今她早就过了如花似玉的年纪,折腾不起来了,眼下,她要好好把握住简明鹏才能保住她的下半辈子依旧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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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某高级私人公寓
等简娇娇下了车,看着眼前这幢远离市区的高层建筑,这里是赵衡为了方便行事,特意买下来的公寓。
心里头想起赵衡那副模样,愈发作呕,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切都是因为简伊雪,不然她何至于要靠出卖色相来收买人心,替她卖命。
心里对简伊雪的恨意浓烈了几分。
半响,简娇娇闭上眼睛,将心里的情绪压了下去,随后走了进去。
到了门口,简娇娇检查了下妆容形象,确认没有问题后端起一抹温婉贤淑的微笑,按响了门铃。
没多久,门便被人从里打开,随后还没等简娇娇反应过来,便落入一个让她下意识想要推开的怀抱。
“小妖精,终于来了,可让我好等。”
赵衡眸色异样,将简娇娇抱了进来随后立刻将门关上。
贪婪着吸着简娇娇身上让他着迷的味道,身体不由地起了反应,忍不住快速动手去解开简娇娇风衣的腰带,恨不得立刻将心里的燥热发泄出来。
简娇娇看着赵衡猴急地模样,心里对他愈发地鄙夷,面上却一件娇羞地模样。
想到若是此刻面前的是夜陌寒,那还有多好,她心里此刻全都是夜陌寒的身影。
随后简娇娇今天的目的,脑子里压下去心里的想法,故作拒绝地抓住了赵衡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地手,带着些欲情故纵地语气嗔怪道。
“衡哥哥,你好坏哦。别这么着急,先进去卧室好不好嘛~~~”
赵衡原本被简娇娇一把捂住,一时间有种欲求不满,刚想挣来简娇娇的手,便听到她的话,不由地痞子的笑道。
“好,都听宝贝的。”
赵衡抱起简娇娇便走进了卧室,一把将门带上,走到床前一把将简娇娇仍在了床上。
随后站在床边开始猴急不已地拖着衣服。
床上的简娇娇见此,顺势脱掉了外头的风衣,露出来里头特意穿上的情.趣.连衣裙,一时间风情万种,让人看了臆想连连。
没有半分意外,赵衡看着这副模样的简娇娇,一时间眼神里情.欲大发……
扑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里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地声音,久久没有消散……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房间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酒饱饭足”的赵衡背靠着床头,简娇娇瘫靠在赵衡的胸前,满脸红晕,不用问都知道两人刚刚经历了什么。
简娇娇躺着恢复着体力,想起今天的目的,挪了挪位置看向赵衡,故作可怜。
“衡哥,我在简家快要过不下去了。呜呜……”简娇娇说完啜泣道。
赵衡整个身心得到了满足,心情十分愉悦,听到简娇娇地哭,有些心疼地替简娇娇抹了抹眼泪。
看着简娇娇关心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简娇娇吸了吸鼻子,哭诉道,“还不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今天她一大早莫名地带着律师回来了,不知道跟我父亲谈了些什么,我母亲上去书房给她们送点茶水便带着伤下来了。
我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闭口不谈。
可就是母亲不说我也猜得到是我那姐姐干的。
后来她下来我就想替母亲讨回公道,没成想被她倒打一耙,如今我的父亲愈发对我不喜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衡哥,我现在脑海里能想到的人只有你,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你要帮我讨回公道。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