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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支书问陆大海,他们把李知秋押在大队部有没有事,陆大海心里也没底,但他不能怂,他依旧是一副冰山脸:

“没事。”

想想,又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

“楚知青和妮妮已经去县城活动了。

自从陆春妮和楚长青订婚,村干部们都隐隐有所觉察。楚长青绝对有后台。

平时看着倒是不显山不漏水,但定亲时的六十六块钱,现在说盖房就盖房,还有求亲时许诺的自行车和三十六条腿,这哪是一个真正的落魄人。

他们听说过有些人豪门世家为了避难,暂时隐在乡间的,说不定楚知青就是这样。却不知道他们已经真相了,人家楚长青还真是这样的。

大家听陆大海这样说楚知青已经去县城活动去了,都把心放到了肚里。

“那两个人怎么处理?”

一个小队长问。

确定了李知秋这里没事,大家也有心想别的人了。

“先把他们关几天再说,挫挫他们的锐气。”

那两个人还关在柴房里。现在不能往上交。如果现在交出去,他们与卫国有联系,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陆大海决定再推推时间。

村支书陆大海他们也坏心,像这种磕了药的,一盆冷水下去就清醒了。但他们好像忘了一样,就任着他们在柴房里出丑。

陆大海已经从闺女口中得知李知秋的后台有多硬,更知道李知秋之所以会被欺负,确实是自家闺女和楚长青的手笔。

那两个混混刚在村口探头探脑,自家闺女和长青女婿就知道了,长青把这两人打昏,又灌了药,放到了半山腰隐蔽的地方,等李知秋也爬上山,准备在关键时刻喊人时也被长青打晕灌药,并将之与那两人放在了一起。楚长青则回去了山下。

三人清醒后就纠缠不清了,有割猪草的孩子见了,惊叫起来,楚长青再次上山,将两个男人绑了,并撕了他们的衣服,把嘴堵了,李知秋上前纠缠,则被她打晕在地。

陆大海虽然知道真相,但是他不心虚。为了闺女,他不能怂。

县城公安局,局长正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封举报信,心里非常疑惑,自己刚到办公室,就看到这封信放在办公桌上。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打开信,见信里举报革委会主任卫国利用职务之便,贪墨公家财产,东西藏在卫国名下的一所独院的地下室里,小院在城西,地下室

有两箱黄金,亲眼所见,证据确凿。

局长早就看不惯革委会主任卫国的嚣张跋扈,唯我独尊,现有机会将他拉下马,他是求之不得。

他打电话把公安部执行大队队长尤鹏叫到办公室,拿出举报信,命令他到城西卫国名下的小院去搜查赃物。

尤鹏与前任革委会王主任关系很铁,对挤走王主任的卫国很是不满,现在接到公安局长的命令,立马带了十几个警察去了城西。

尤鹏身高体壮,留着板寸,做起事来也干净利落,到了地方,他让几个警察守在门外,自己和副队则带着十来个破门而入。

他们闯进小院,正遇到要出门去的卫国。卫国吓了一跳,但脸色还算平静:

“尤队长,你这是...来抄家来了?”

尤鹏严肃脸:

“卫主任,我们收到一封举报信,说您贪污国家财产,赃物藏在这所小院里,为了还你一个清白,我们要搜查搜查,请卫主任给个方便。”

卫国脸色很难看,还想阻止,但尤鹏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带着人闪过卫国,直接闯进屋内,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每一处地方,可是,把小院的边边角角都查到了,也没有查出什么。

卫国一脸冰霜,冷冷的看着尤鹏他们:

“尤队长,你们搜也搜了,查也查了,这下可以让我走了吧?”

尤鹏很奇怪,难道举报信里说的是假的?他挠挠头,把举报信又掏出来,准备再好好的看一看,是不是自己漏掉了什么。

副队长皱皱眉,这个糙汉子。顺手把举报信拿过去,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把院子里的东西重新审视了一遍。

然后在卧室里的梳妆台前站住,用手把梳妆台仔细的摸了一遍,失望地走开,又走到大床那里,用力掀了掀,没毛病。又转向了卧室里的其他物件。

其他人见他这样,都有样学样。其中一个小警察忽然灵光一闪,他快步走向梳妆台旁的小书架,一个用力,把小书架挪到一边,一个狭长的洞口现了出来,他看了看,跳了下去,发现里面有三个箱子,他把箱子递出来之后,自己也跳了出来。

尤鹏打开箱子一看,发现里面两箱黄金,一箱古画。

尤鹏看了卫国一眼,让两个警察将他抓住,看管起来,又问那个小警察:

“小子,你怎么发现的这个地洞?”

那个小警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腼腆的说:

“一开始搜查的时候,我感觉这个地方有些空,看副队长在查找线索,又想了起来。”

尤鹏哈哈大笑,还拽了一句文:

“果然,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又带着大家在小院里搜查了几遍,才带着众人回到了公安局。

想来这次革委会的主任又该变了。

把卫国交到局里,尤鹏又领了几个人去了卫国正在住着的地方,这一次,又搜到一些现金,不多,千八块吧。但如果悄悄的留一部分,也够大家高兴一阵子。

又到尤鹏的办公室和他老婆所在的单位搜查一番,又找到一些现金和票据,大家就没声张了。

卫国坐在监狱里,很是郁闷,自己好容易坐上了革委会主任的位子,还没有来得及得罪谁吧,怎么就让人给拉下马来了?唉,也是晦气,出去以后想报复一下都找不到人。

李知秋清醒之后,沮丧了一两天,又龙活虎起来。理由嘛?还是因为她这儿生活不长,又有他爸爸做后盾,名声什么的,她并不在意。

她在小柴房里,不断地叫嚣:

“你们放我出来。放我出来。我要打电话,我要给我父母打电话,我要给县革委会主任打电话,我要告陆春妮,我要告大队长,我要告陆家湾大队,陆春妮害我,陆春妮害我,我要告她,我要告她。”

但是,她也只叫嚣了半个上午,等到后半晌,陆春妮知道后,来了一趟,她就叫不出来了。喉咙水肿,叫不声了。

陆春妮:咱有异能,怕什么。

两天过去了,县警察局接到陆家湾大队的报告,说他们大队抓到三个人,疑似特务,让前去带人。

警察来了,李知秋要求打电话给革委会,却发现革委会的主任已经不是她的表哥卫国。她又想给帝都打电会,却发规家中的电话根本打不通。

她傻了,表哥落马了,父母联系不上,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