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太多反而容易暴露。再说了,我身为雄虫,抓人被查到也没事。”池君羽摆了摆手拒绝了,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云奚。更何况,他做事谨慎,绝不会被人查到。
到了晚上,陆铭坐在车里,感觉有点冷,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池大少,你确定乔尚会走这儿?”
“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准确。”池君羽坐在副驾驶座上,淡淡地回答。
楚岑从后座上探身子往前,“这次绝对要让这个臭虫付出代价。明明是他的错,雄虫保护协会居然要带走沐泽!还好池少提前和我说,让我一直待在沐泽身边。”
听着两人的话,陆铭有几分疑惑,“不是……他欺负你俩的雌君,和我有什么关系,非要把我拽上和你们一起实施绑架。”
池君羽慵懒地抬眸,缓缓说道:“陆铭,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的雌君是谁?”
“嗯?怎么忽然问这个?当然是白云奚中将啊。”
“是,但你的回答不完整。”池君羽严肃认真地纠正着,“我的雌君,他是刘副官的上级,是刘副官最敬重的人。只要你帮了忙,刘副官知道后,肯定对你的好感直线上升。”
“陆铭,这同时也是在帮你。”
陆铭陷入沉思,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嘘,别说了,人来了。”楚岑轻拍两人的肩膀。
池君羽坐直身子,等人走过去,悄声打开门,缓缓接近,然后抬脚把人踹到一旁的巷子里。
“谁?!我可是A级雄虫,哎呦……啊!别打脸!!唔……”
嫌弃乔尚吵,池君羽找东西把人的嘴堵住。楚岑跑过来帮忙,跟着池君羽把人打了一顿。
陆铭长叹一口气,坐在车里黑进监控修改画面。跟这俩人处成朋友,他之前到底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发泄过后,池君羽和楚岑把人绑起来塞进车里。回去的路上,是池君羽开的飞行器,陆铭负责沿路删改监控。
到了军部,云奚正站在实验室外的走廊里,看到池君羽立马快步走过来,“如何了?还顺利吗?”
“完全没问题。”池君羽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乔尚,“我做事你放心,这个人从此……在世间离奇消失了,不会有人找到他的。”
云奚笑了笑,然后朝身旁的属下招手,让他们把乔尚拖进实验室。
“中将。”刘易此时快步走过来,“雄虫保护协会的人过来了,让我们帮助寻找乔尚。”
“嗯,我知道了。”云奚淡淡地说道,然后看向池君羽,“雄主,我去和他们聊聊。”
“去吧去吧。”
等云奚离开,楚岑趴在实验室外的玻璃上,“这就是沐泽说的啊,厉害。”
陆铭还在检查监控,小声嘟囔,“我不想知道的太多,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只想当条咸鱼。”
“陆铭。”
“别吵,我正忙着覆盖监控视频呢。”听到有人喊自己,陆铭头也没抬地说道。
等忙完,陆铭长呼一口气,这样百分百没问题。他刚合上电脑,一旁递过来一杯水。
“谢谢。”陆铭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抬头看到是刘易,吓得直接呛住了,“咳咳——刘副官?”
“我有这么吓人吗?我以为你早就习惯我了,毕竟见了那么多次。”刘易笑着打趣,还是胆子这么小。他之前明明很瞧不起胆小懦弱的雄虫,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陆铭这样很可爱。
陆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才好像凶了刘易,让对方别吵。
“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
“没事,我不介意,毕竟是我打扰了你。”刘易没放在心上,而是好奇地问着,“监控都改了?”
陆铭点头,别的不敢说,这点可以放心交给他。毕竟跟着池君羽经常做这种事,熟能生巧。
第一军部会议室,云奚看着对面的几人,“乔尚失踪了?我明白了,我会让我的人去搜寻的,有线索了一定通知你们。”
“嗯,谢谢白云奚中将的配合。”雄虫保护协会的人起身,他们不想在军雌这么多的地方逗留。
看着几人离开,云奚转身再次来到实验室的楼层。
“怎么样?”池君羽笑着问。
云奚轻笑,“没怀疑,毕竟在他们眼里,我们雌虫不敢绑架雄虫。而且军雌们加班是常事,所以他们不会疑惑我为什么还在军部。”
所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现在不怀疑,以后就更不会怀疑了。
离开的时候,楚岑好奇地问云奚,“中将,你有没有想过用我们几个雄虫当实验体啊?”
云奚看向楚岑,淡淡地问:“想听实话?”
“呃——当然。”楚岑迟疑了一下,缓缓点头。
“有想过,如果你们有恶意伤害过雌虫,不把雌虫的命当回事,就先用你们做研究,但事实是你们没有。”
云奚也没有隐瞒,实话实说着,“而且我第一个目标对象就是你,楚岑。”
“……”楚岑咽了口唾沫,“因为我和你哥哥结婚?”
“嗯,我哥哥在此之前没想过结婚,但是他的血脉暴乱快压制不住了。如果你伤害了他,只要你帮忙压制了,就立马把你用来实验。”
池君羽笑着问,“那我呢?”
“也有考虑过,毕竟你当初是递交了结婚申请,强制结婚。有见色起意的嫌疑,很有可能对我只是玩玩。”
池君羽笑容凝固,原来最初云奚是这么想他的啊。但是没办法,他怕自己下手迟了,云奚被人抢走。
最后,云奚看向陆铭,“真要说的话,我从未想过用陆铭做实验,毕竟你在我们雌君里……很出名。”
陆铭:“?”出名?什么意思?
一旁的刘易忍不住轻咳一声憋笑,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好多军雌都知道陆铭。
听到刘易憋笑,陆铭急了,“不是,我怎么就出名了?要说池少出名我可以理解,但我什么也没做过啊?”
“就是因为什么也没做过才特别。”云奚淡淡地解释着,“身为雄虫,没有雌君和雌侍,也从未接近过雌虫。除此之外在一些宴会场合,见到军雌就瑟瑟发抖,很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