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静静的洒在窗台上。那样的轻,那样的洁。仿佛一片飘逸的情愫和楚君冥那温柔的目光相得益彰。苏景瑶借着月光看着楚君冥那双似水的丹凤眼。怎么感觉那双眼睛更吸引人了呢?
而在不远处的房顶上的暗卫们也在看着窗台旁的两人。男子俊俏如仙,女子倾国倾城,唯一可惜的是他家主子年纪有点大了。这苏姑娘嘛年纪有点小。
几个暗卫在一起聊天,暗卫一道“你们说这以后主子带着苏姑娘出去,别人会不会问她这是你妹妹?”
暗卫二道“什么妹妹呀,别人肯定会问这是哪位公主,是你的那位侄女吗?”
“……”
“你们这一个个的就不能想点好的?别人一出去就会问这是你的小王妃吗?”
几人纷纷对说出这话的人竖起大拇指。兄弟,你说出了我们不敢说出的话,给力。只是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呢?只是他们转头一看。吓得他们纷纷往后挪了几分。
“玉……玉神医你什么时候来的?”众暗卫齐齐心惊,暗中运气看看自己有没有中毒。
“在你们讨论我家丫头和你家主子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呀?你们接着聊,我才没来一会儿给我说说刚才的事呗。”玉银雪找了个楚君冥看不到又比较舒服的位置躺下看着天上众暗卫们。
那几个暗卫在听到玉银雪问的话后,只是咽了咽口水还是离玉银雪看老远,玉银雪看着那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的几人出声问“我长得很可怕吗?”
几人齐齐点头,玉银雪眉头微皱,几人又齐齐摇头,玉银雪这才眉头微松。几人心里想着。你不可怕。但是我们怕你手中的药。每一次突然出现,一定要拿我们试药。可能躲着你点,不是吗?
几人安定七嘴八舌的给玉银雪说了他家主子和苏豪姐刚才在做的事情。玉银雪听了后。心里想着楚君冥你真是白瞎了你那张好脸。这样想着也这样说了。
“看来你家王爷是白瞎了那张好看的绝世好脸。”只是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还不等他起身闪躲就被一只手摁在了房顶。
“白瞎了本王一张好看的脸玉银雪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喜欢拿本王开涮了呢?”
玉银雪在听到楚君冥那句本王后就知道这人生气了,里立马开口“没有啊!你不信你问问他们……”玉银雪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楚君冥对其说,然后用手指向一旁只是他转头的一瞬间,瞬间呆住了在他旁边哪还有人啊?空空如也只有秋风在吹着。
好哇,你们这几个一个个的凑热闹的时候扎堆。现在我有难就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暗卫们心里叫苦啊!你可是和主子有过命的交情的好兄弟,我们只是下属,要是在旁边看热闹,还被主子知道了。还不得脱层皮啊,玉神医你就多担待,多担待吧。
“玉哥哥,这是要问谁啊?问我身旁的空气吗?还是要问我。”苏景瑶也从窗户翻了上来找了一个舒适位置坐下。
“小丫头在房顶上可不是女孩子家家。能上来的地方还是下去趟吧!这下面也能看月亮。”玉银雪对着苏景瑶挤眉弄眼,希望这丫头能赶快的把自己弄到地面上去,他可真是怕楚军民。一不留神就把自己扔下去了。
这苏景瑶看着玉银雪那挤眉弄眼的样子。知道这玉大神医是想上地面上去,“玉哥哥,这房顶上的月亮挺好看的。我感觉这样会看的更加清晰。就在这里看吧,在这屋顶上上还能看到村里面呢!”苏景瑶笑了笑不予理会。
“小丫头,你不是要让我给你求情?小心我不给你求情。”玉银雪用眼神传达着他要说的话。
苏景瑶双手一摊手做无所谓状。反正她已经和楚君冥说清楚了,她也不害怕玉银雪生她的气。
玉银雪简直是气得咬牙切齿,这俩人一个腹黑一个像狐狸一样。
“我觉得瑶瑶说的也颇有道理,这房顶上看风景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所以玉神医还是和我在房顶上多看一会月亮吧。”
三人在房顶赏着月,可苦了远处的暗卫们一边赏着月,一边看着这三个主子。
主子,你怎么不带着玉神医和苏小姐去房间?
“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你们两个在谈事情,你们两个一边赏月一边接着谈,我就先回去制药了。”玉银雪又再次起身,但这次不单单是楚君冥把他给摁在了房顶上,就连一旁的苏景瑶也把他摁在了房顶上。
“玉哥哥,什么时候对制药这么着急了?今天晚上制药有白芷,白蔹。秋月冬雪你就别着急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休息一晚上吧!”
“这……这不行,做医者要……”有始有终。玉银雪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冥捷了胡。
“玉狐狸瑶儿说的对你得好好的休息一晚上。顺便顺便欣赏这里的美景微风习习月儿弯弯。如此好的风景,怎么能少了你玉神医呢?”但是玉银雪却没有心思欣赏这风景了。但是想现在有人可以把他赶快的捞走。这算是让她回去陪着流星伺候他喝水喝药都可以。
玉银雪在心中大喊道。流星啊!快点想起我呀,快点想起你可爱又美丽的玉哥哥呀。
正在喝水的流星。差点就呛到。咳也不敢咳,春雨和夏蝉,两人怕流星到处乱动或者起身,就故意吓他,和他说了有的时候只是想咳嗽,也得忍着,别一不小心把线给崩开了,那到时候小姐可是要重新再缝一次。
特别是冬雪来了一次,冬雪本来就性子活泼。在听到夏蝉和春雨两人在跟流星说这事,所以就在一旁坐下,然后对流星深情并冒的说了一遍。白蔹完整的给流风缝制伤口时的情景。
就是流星这样的硬汉听了冬雪声情并茂的演说后都感觉自己的皮都在痛,伤口也在痛,汗毛也立起来。
他可不想那小丫头拿个线拿个针在自己的肉上穿梭。那么长,那么弯的针在他皮肉里穿梭。他是人,不是衣服不用缝缝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