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瑶向村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封村时还有人能进村?为什么她要留下那一群难民的原因。
一婶子听了后,满是焦急的问“瑶丫头。虽然他们是青州难民。那么他们青州那边的知县定会有所安排。还有就算你安排他们在这个村子里住下。他们总得在这里生存,他们又无田地。要如何自足?总不能让我们这些难以解决温饱的,再给他省一半口粮食出来接济他们吧。”
苏景瑶知道这村里人的田地不多,也未生气“这些婶子倒可以大可放心。青州知县那边难民太多,而且那边的水患还未平息。他们的粮食和能种粮食的田地,你们都不必担心。我家田地多,正缺人管理呢?”
“我只希望各位叔婶。以后在村子里面多照顾一些他们。毕竟。大家都是南陵朝的子民。现在边疆战事不断。边疆战士们也不想让自己家的家人……也不想自己的家人外流离失所?”
苏景瑶可以肯定。这些青州受水患伤害里的灾民们。家里肯定有一些人是在边疆。和敌军作战。谁又能忍受自己保卫的子民?不待见自己家里人?
“瑶丫头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这些。村民们的。而且今年我们不是跟种了麦子和草药吗?他们来正好能帮帮我们。给我们减轻几天压力。”村民中的花翠英立马开口回答。
“那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
“现在大家只要安心的管好自己家的药田和麦子。我以后还要在这村里开办学堂。和制药作坊,还希望大家的鼎力支持。所以现在大家切不可。做一些损己利人的事情。”苏景瑶可以说自己是在给村民画大饼。但是谁又不喜欢这样的大饼呢?自家小孩可以在村里面上学。又不需要送到别处。而且就算她开制药作坊。受益的还是村民,村民们也不用为了生计离家远。来回奔波。
村民们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也就各自散去。老村长是气得胡子一翘一翘。这些小辈真是气死她了。正当他这个村长是摆设不成。嗯。竟然敢反驳他的意思。还是说他这两年太好说话了?所以这一个个的才会如此。
“村长爷爷,你就别生气了,还是把那些村民安排好”苏景瑶在一旁给村长顺着气。
“嗯,我这就去安排”
再说夏蝉这边,夏蝉把黄寡妇揍了个鼻青脸肿,人家亲娘都不认识后就拎着它一路飞奔。来到苏家老宅?但是今天的院子里格外安静。院里没有什么人。他拎着黄寡妇跃上房顶。她把院子里面的一切看的真切。
这边中还真没什么人。诶……今天真是巧了。这苏宁回来了。正在院中的一颗。桃树下乘凉了。
真是天助我也。看来是你们家做的太多。老天爷都在帮着小姐。
夏蝉在心里想着。她在一旁找了找。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石子,扔了过去。苏宁本来就在睡觉。这突然的一下他也没反应就晕了过去。
而这院中就只有苏宁一人家中的,别的应该都去看热闹去了。夏蝉快速地把两人扔到房间里。黄寡妇的衣服本来就被他扯了七七八八。现在至于这苏宁的衣服。看了看这人面兽心的男人。他还真下不去手。想起自家小姐给了她一瓶药粉。拿出小姐给的解药,夏蝉吃了一颗,把瓷瓶里的药撒了一些在空中。然后抽出腰间的软件。把苏宁的衣服身上的衣带给割了。
然后她就快速退出房间,把门关好。等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姐,这给的是什么药啊?这样强,她还是头一次见。现在不是她看戏的时候,她得去找另一位观众。
夏蝉找了一会儿,终于在苏宅不远处。找到了,从地里回来的马氏。马氏因为中了苏景瑶的千日醉。现在的脑子还是有一些懵懵懂懂。夏蝉,拿着刚才在黄寡妇那拿了一根寡妇经常带的簪子。扔到了她的面前。顺便把苏宁腰带也扔了出去。
这么明显,这位大婶还不回去的话。那只能说明她活该被戴绿帽子。夏蝉在心里想着
做完这一些夏蝉就跃上了一旁的树上看着。看着马氏。
马氏本来在低头走路,突然之间看到一根簪子,她还以为今天是老天爷给她掉馅饼了呢。但是簪子没捡到一会儿,就在不远处又看到了一块腰带。这腰带她甚是熟悉,这不是今天。她家相公。系在腰上的腰带吗?而这簪花怎么也有些熟悉?
马诗看着手上的两物,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而在一旁的苏玉洁看着那簪花,还有那腰带。
“娘亲,这不是爹爹的腰带吗?怎么会掉在这里?咦,这不是黄寡妇的骚狐狸的发簪子吗?这两天老是看着她戴在头上,整天在在那些婶子们面前炫耀,跟着那花孔雀一样。这不遭天谴了,东西都丢了。活该!!”苏玉洁看到马氏手中的东西就开骂。
马氏听到自家女儿的话,立马把自家女儿拉到身前。眼中冒着红血丝。说话咬牙切齿的问
“你说这簪花是马寡妇那骚狐狸的。你确定!”
苏玉洁被马氏的这一举动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忙是在次吼道。“你说这簪花是马寡妇那骚狐狸的。到底是不是你到说话呀?说话啊!!!!!”
“是……是的。这两天我老是看到她。在那些婶婶的面前炫耀她这簪子,她说这是她新买的簪子。所以女儿记得比较清楚。”苏玉洁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完。
马氏看着手中的簪子,新买的,哼!这簪子样式新颖,怎会是她马寡妇能买到的,马氏把苏玉洁推到一边,然后径直往家那边走。她知道今天苏宁回来,但是苏宁便未和她一块下地干活,说是累了,要在家里面躺一会儿。
现在想起来,怕是在等人吧!
马氏冲回家中。那桃树下,并没有苏宁的身影。但是那房中倒传来了一些不能入耳的声音。这声音就像一根导火索,砰的一下。冲破了。马氏多年来不曾多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