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这样的康卫平,几千边军全都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就是继承来到官,真特么丢死人了。
催正阳着实气得不轻,当即单膝跪地朝萧龙渊抱拳:
“坪城东境边军请求皇上废除东境宣慰使承袭一制,我边军战士看不上这样窝囊的统帅。也不需要这样毫无作为的统帅。”
“恳请七皇子骁王代为禀报,东境边军不要窝囊的统帅。望骁王成全。”
随即几千兵将同时下跪请求:“望骁王成全。”
“望骁王成全!”
“望骁王成全!”
声音高昂,整齐划一,一声声‘望成全’道尽了这几年边军将士的不满与心酸。
也庆幸东境无战事,不然不用敌袭,这样的统帅就能自己送上门去。
打开大门迎接敌人,夹道欢迎!
萧龙渊对着周围人点点头:“本王自会向父皇禀报!”
安抚了边军的将士,萧龙渊看向地上的两人,眼神寒光乍现:
“来人,给我把康府里所有人都押下去关起来,听后发落。”
“把这两人单独关起来,他们,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得让他们给整个坪城百姓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顿时周围的百姓就喧哗起来,这时的他们才终于敢肯定这康卫平是真的翻不起身了,纷纷捡起地上的泥块,抓起路边的草根,摘掉树上的树枝朝着康卫平扔过来。
“康卫平,你这个狗官,这么多年了你为非作歹,残害过多少乡亲们,我可怜的儿子,生生被你们这些狗官给打死了。”
“你赔我儿子,你赔我儿子啊你这个畜生”
一位大娘激动的直接就冲来抓住康威平的头发摇晃起来。
脸上老泪纵横,失去儿子的悲伤让她孤家寡人苟且偷生活着就为了这一刻。
为了这一刻给儿子报仇雪恨,她终于等到了,等到亲手教训这狗官的一天,老天开眼了啊。
萧龙渊转过身,当着没有见到,周围的将士同样仰着头,他们也没有见到。
百姓见王爷都不管,胆子顿时就大起来,连同旁边的中田伊也没有放过。
你一拳我一脚的发泄着这将近十年的怨愤。
这十年,官员的压榨,陈国人的羞辱,康卫平的变本加厉,强抢民女。民怨载道。
这狗官却偏要瞒着朝廷,跟敌国人勾结在一起,想要卖国还想拉着他们一起。
不行,绝对不行。
“好了,再打就得收尸了,他们现在还不能死,都住手吧!”
萧龙渊挥手,将士将这些百姓都挡开,然后上前把人都带走。
康府所有人都被关进了大牢,康卫平从未想到有一天这牢房的房间里还会有他的一张床。
此时正在牢房里哭天抢地,连牢头都觉得烦躁得很。
这是打得还不够狠,还有力气闹腾呢。
顿时就不耐烦的喝道:
“你嚎什么嚎,能进到这里的就没有出去过的,你嚎也不管用,给我闭嘴。”
“平时那嚣张不可一世的劲儿呢?要不是你有个好祖上,你这样的人,就算老子,也看不上!”
“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哼!给我老实点!”
这牢头是知道康卫平的为人的,这里经常关进来的不是陈国的奸细,而是坪城百姓。
都是看不惯他作为的无辜人,这人继任十年来,就没干过一件有用的事,到是把陈国人请进来了不少。
坪城表面看着光鲜,其实私底下却是陈国人敛财,打压,欺负的乐园。
老百姓只不过不敢吱声罢了。
别说边军会请求,就算是他,也要求求皇上废除这狗屁的承袭制,简直害人不浅!
今天看着康卫平也被抓进来,心里可是说不出的舒坦,高低也要回敬他几句了。
而另一边的牢房关着全身使不出力气的中田伊,她此时老实的靠着墙边躺着。
心里却在计划逃出去的可能,在他们中田家,基本上每个有武学天赋的人都会学习一种软骨功。
她从小就开始练习,且她是女儿身,身体比那些男人更柔软,更有韧性,所以她的软骨功更加的出色。
但她现在中了软筋散,浑身使不上力气,所以她现在也没有办法施展。
软筋散有十个时辰的时效,但她等不了十个时辰,她怕十个时辰以后她都成了一具尸体了。
静静的躺在墙角,内心却是无比的焦急。
距离牢房五十米处的一颗大树上,坐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双凌厉的眼神扫视这四面八方的一切风吹草动。
主子交代,把中田伊关进牢房就在外面守着,不出半天应该就会有收获。
他是皇上送给骁王的影卫之一,跟他们一起的影卫有十二个,他的排行是这些兄弟中最靠前的,武功也比他们高上一筹。
骁王派他们来这里守着,只要是有人想要劫狱,无论是谁,统统拿下。
四个方位各埋伏着一人,势要拿下坪城里还隐藏着的陈国人。
突然,空气中一股细小的波动,影一眼神陡然一厉,轻声嘀咕: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