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别人了,你是户主,就咱们一家六口在上面呢,您还想添人得等弟弟娶了媳妇才行吧?”
“呵呵,呵呵,也对,我闺女真能干啊,还有地契呢,也给我看看。”
得到老爹夸奖的苏九心情畅快了。麻利的拿出良田和荒地的地契。
上面有三十亩荒地和两亩良田。共计才花了五十两银子。
苏三郎疑惑,他的认知里荒地好像是二两银子一亩的吧,这三十亩花了三十两银子是不是不对?
苏九看出来他爹的疑惑,就跟他解释。
“其实咱们村本来土地就贫瘠,荒地一直都是一两银子一亩的,至于二两银子也不知道谁传出来的,就连村长说就算涨价了最多也只能一两五一亩呢”
“爹,你的消息有误啊。”
“我,我以前都是听你奶和大嫂说的呢,以前家里置办田地都是他们出面的,你爹我从来就接触不到银钱。”
唉~苏九也是服了,这一家以前可就只知道干活干活了,别的啥也不清楚。
接下来就只能等衙门的人来丈量了土地之后就可以他们的致富计划了。
--
***
京城
佟家在外城的别院
观雨亭中。一老一少正在亭中对弈。
老人六十上下年纪,满是沧桑的脸,抿着唇,似在深思,又似在犹豫。
旁边的少年却是一脸淡定的看着老人,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嗯,悔棋
他已经习惯了外公对于输棋不悔嗤之以鼻的想法,认为发现错误及时改正才是对的。
好吧,一盘棋而已,老年人就得受到尊重不是?
果不其然,外公还是把他的棋子挪在了他刚才没有想到的位置。
呵呵!
佟正康看着这个小外孙淡定的看着他悔棋,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好像在说,我就静静的看着你悔棋。
顿时就觉得无趣,这个外孙,各方面都很优秀,就是这性子不太讨喜,太安静啊,一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性格都没有。
他把面前的棋子胡乱的一推,一脸嫌弃的开口。
“行了,你说你小小年纪的性子这么安静,闷葫芦似的一点也不讨喜,我让你来陪我下个棋,你就不能让着我?”
“你让我赢两次不行?”
萧龙渊神情松了松,对于他这个外公,他很敬重,当年母妃去世,外公深受打击。本来就不太好的身体也病倒了。
没有母妃的两年里他也只见过外公两次,一次是母妃下葬,另一次就是他出宫前往边关历练。
他知道如果没有外公在皇帝面前周旋,他不可能顺利出宫,顺利到达边关。
但是外公的棋艺太不行了,他已经让了五子了,歩奏也劲量放了不少的水,但是老头依旧是走一步悔两步,他还怎么让?
他无奈的看着外公;看了看棋篓子:“孙儿已经让五颗子了。”
老爷子也看向手边的那静静躺在里面的五颗子。顿时脸上有些讪讪。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棋艺不太好。胡乱的摸摸胡子。
“唉算了算了。不下了。怎么下都赢不了,没意思。”
萧龙渊看着老爷子终于扔下了棋子,暗自松了一口气。
收好棋盘,爷孙俩就坐在一起上了茶,老爷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回来也有十来天了,这京城里的水试的怎么样了?可确定这一路上都是谁动的手?,”
萧龙渊沉稳的声音传来,
“无外乎就是那几家,他们安插在军营里的奸细我也找出来了。还言行拷打了一番。”
“这次安插的奸细是三皇子手里的人,孙儿觉得皇后不可能没有插手。果然那些奸细有两个是皇后的暗线。明面上都的老三的人。”
“呵,也是够蠢的,被人当刀使了都不知道。”
佟老爷子眼皮动了动,
“你也要小心些行事,毕竟你离开皇城都六年了,外公手里还有些暗卫,都拨给你,人多好办事。”
“不要,外公,你身边也离不了人,在这皇城谁都不是安全的,我手里还有些人,够用了。”
佟老爷子看了萧龙渊一眼,正色道。
“你的人都是在边关培养的,都是些莽兵,外公手里的人在皇城扎根已久,你暂时先用着。等你手里的人在皇城站稳脚跟在还给我也不迟。”
“你外公现在的身子比几年前好多了,还算硬朗。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给你拨过来。”
“那行吧,还是外公疼我。”
萧龙渊的嘴角弯了弯,不得不说,外公的人确实比他的好用。
毕竟他在皇城的时候年纪还小,身边的老人一个都不剩,确实有些捉襟见肘了。
萧龙渊在别院陪老爷子用过午饭后就去了他的王府,昨天大舅跟大队伍都回到了京城,他也跟着大部队汇合。
然后就去了皇宫,见了皇帝,因他当年出宫时并没有赐他府邸,这次打了胜仗回来。皇帝就顺势给了他一个封号
---骁王
寓意他骁勇善战,国之栋梁。
六年了,父皇也日渐老态,其它皇子们蠢蠢欲动,今晨风云诡变,不知道他此时有没有心里准备,来自他纵多儿子之间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