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的事情上,很多人都说和那一位有关。但我们接近不了那一位,钟越可以。”
“你是想他帮助我们从那一位那边知道……”
祝晴雅不明觉厉。
戴安娜点头。
“可是…”祝晴雅陷入沉思,“这可能吗?现在那一位想要外界知道的,是何东已经死了。就是钟越和潘老都被骗过去。”
“可你说过,现在元稹在半仙山不是?”
“你是想……”
祝晴雅突然一脸激动。
戴安娜点头,“钟越一定不会想到,他处心积虑的要救元稹,却是把他最大的筹码送到了我们手中。”
戴安娜胸有成竹,说了许多。
祝晴雅大部分都在听着。
就是方兰有些头疼。
戴安娜和祝晴雅说的话,她明明每一句都听到了。
每个字也都熟悉。
可组合在一起,就是没能听懂。
她揉着太阳穴给他们倒水喝。
想着做自己能做的算了。
动脑子的事情,交给祝晴雅和戴安娜。
倒也心安理得。
“你的事情呢?需要我帮忙?”
戴安娜最后的问题,重新回到原点。
祝晴雅想了想摇头。
“我自己就能处理,你只管负责何东的事情就好。”
经过任迪的事情,祝晴雅越发迫切的想要找回来何东了。
戴安娜没有强求。
就现在何祝两家的能力,可能加起来对付不了那一位。
对付一个乡村教师,还是轻轻松松的。
“那我们就按计划进行。”
祝晴雅点头。
戴安娜拉起来衣裳的帽子戴在头上。
对祝晴雅颔首之后离开。
方兰是不理解她行事如此的诡秘。
倒也没多问。
送人离开病房,到里面找祝晴雅。
“你大哥和你四哥那天在京都见到的东子,真是假的?”
她不擅长动脑子。
这件事情刚才听戴安娜说起,却是被她深深记在心里。
祝晴雅点头。
消息是她几天前就知道了。
只是没和他们说起。
方兰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何贵和祝长楣算是谨慎的人了。
这次居然被欺骗了而不自知…
“劳烦大嫂回去跟大哥和四哥说一声。现在钟越在盛市的医院,任迪的事情先放一放,去找钟越要个说法。”
想到离开,方兰是不放心的。
“我一走你就一个人了…”
“我没事的,可以照顾好自己。大嫂快去快回。”
“要不打电话让你大哥和长楣过来医院说?”
“医院人多眼杂,大嫂听我的。”
钟越什么样的人物,他们都是见识过的。
事情从她这里出去。
戴安娜再过小心谨慎,也可能被人记忆。
方兰走这一趟。
反倒让人找不到源头。
捉摸不透。
方兰看她郑重,也就不多说什么。
毕竟记得刚才戴安娜他们说过。
通过钟越,他们可能找到何东的下落。
她这个三弟啊。
很聪明一个人。
现在搞成这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让他没办法回来…
如果他们能够帮忙何东回家,多好的事情。
她不敢停留的离开医院。
对祝晴雅是诸多嘱咐。
祝晴雅知道她不放心自己,总是点头。
什么都答应。
最后方兰也觉得自己啰嗦。
尴尬不失礼貌的一笑,离开病房。
祝晴雅听着关门声,低垂的头。
她看着身上盖着的白色被褥。
想着刚才的所有事情。
觉得是那么不真切。
毕竟他们可能真的找到了,能够找到何东的方法。
就是运作起来会比较危险和麻烦。
可要能找到何东,危险一点,麻烦一点,又怎么样呢?
她的小福子还等着何东回来给她过生日。
她和老四也需要他。
只是消息传到何贵耳朵,有过不敢相信的。
可消息是戴安娜亲口说的。
何贵又觉得不该怀疑。
那天他和祝长楣在京都见到的何东,是假的。
人叫马鑫,是个演员。
负责说话的,则是个擅长口技的人。
做到声音和何东的一模一样。
那天他们在招待所见到的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
戴安娜有理有据。
何贵没的怀疑。
清楚祝晴雅的意思,开车去盛市找祝长楣。
祝长楣听说的时候,用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这个消息。
攥紧手,和何贵开车去医院找钟越。
事情真的和戴安娜说的那样。
这个钟越就是在杀人诛心。
不可原谅。
“你们找我先生的话,他现在是没在医院。”
钟小玲的病房里
因为腿伤严重,钟小玲还没出院。
裴宁在病房里照顾着。
听说何贵和祝长楣的来意。
实话实说。
何贵和祝长楣打定主意要见到人。
自然没有跟人联系的意思。
到底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什么。
“那我们在这里等他来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何贵和祝长楣不想麻烦。
守株待兔。
裴宁没拒绝的意思。
由着在走廊里坐着等。
到病房里的时候,拿出来移动电话打给钟越。
现在何贵和祝长楣要见他。
怕是他公务上的事情。
看钟越怎么想。
钟越想不到何贵两人找自己,找到钟小玲的病房的原因。
却知道不能不见。
现在元稹大师在半仙山里疗养。
据他留在山里的手下说,很有效果。
毕竟钟小玲的事情出来,他没法亲力亲为。
就和何家人商量,让自己的手下代替自己。
隔几天去看一下元稹的恢复情况。
何家人好脾气的答应。
他自然不能把找上门来的人,拒之门外。
所以挂断电话没多久。
就让人开车来到了医院里。
还没到钟小玲的病房,就见到了何贵和祝长楣。
何贵和祝长楣远远看到他过来,就起了身。
且面无表情。
“钟老,我们要见东子。”
何贵开门见山。
比起来那会儿的怒火中烧,怒发冲冠。
现在他和祝长楣冷静许多。
钟越愣了一瞬,避开他们的目光,走近他们。
“不是说过,何东现在的情况不是说谁想见就能见,需要时机?”
“而且你们见过面也还没几天。”
钟越想不通他们突然提出这么个要求的原因。
若有所思。
何贵是直接没接话,道:
“那,那一位呢?”
“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若说何东敢要求他说,见那一位是有恃无恐。
威逼利诱。
现在祝长楣和何贵,分明是不自量力。
不知所谓。
那一位的存在,犹如天上日月。
不是菜市场卖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