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机开车离开。
回饭店。
文士杰这边目送车子远去,让人先把宋青送去医院。
不管宋青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人,总要醒过来才好搞清楚。
……
“明明可以报警的,为什么你没有?”
车子开出去几分钟,元稹再次睁开眼。
何东看了看他没说话。
“刚才的事情谢谢你。”
元稹没说话,继续闭上眼打坐。
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就好。
到地方,何东特别给司机加了钱。
本来人开车送他们回来就行了。
中间耽误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算是补偿。
司机咧嘴笑着接受。
本来他也是要多要点的。
何东懂事就再好不过了。
但元稹看着伫立面前的和平饭店,皱起来眉头。
“我不住这里。”
“可你知道我住这。”
有了刚才的事情,何东对元稹的排斥没那么大。
主动邀请。
他知道之前巨龙会会突然改变态度,甚至说答应倒赔四千万给祝长荣。
不是因为他和祝长荣咋的咋的。
而是有一座能够压垮他们的大山压在他们身上。
迫使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毕竟他了解过,那个文叔早年就放下巨龙会的事情不管。
这次突然走出来。
肯定是有必要的原因。
不得不带着巨龙会度过困境。
而那座大山,他要是没猜错,就是那天在祝长荣别墅外面,说要见元稹的人。
他气度不凡。
浑身上位者的威严与冷冽。
元稹一开始并没有要出去见人的意思。
在巨龙会的人主动拿着钱到别墅找他和祝长荣之后。
人却是去了吧。
他那时候注意了下,元稹的上的车就是那个人的。
他猜是位位高权重的。
整个商海都要忌惮的存在。
只是这事情说不是元稹牵的头。
但是因果在这里。
那个人因为元稹的关系帮了他和祝长荣。
元稹去见那个人是了却因果。
跟他无干。
现在想想,他其实一直都欠他一句感谢。
但就佛家讲究因果来看。
他觉得元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情怕也是在了却他们之间的因果。
然而他们之间的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了却的?
而了却之后呢?
何东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
所以才会避而不见。
哪知道今天,元稹出现救了他一条命…
何东想着这些,心情复杂的厉害。
至于元稹要不要跟他上去。
他不强求。
元稹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也强迫不得。
就看他愿不愿意。
元稹微笑着没说话,往饭店里走。
何东也就没有迟疑。
等到房间里安顿下来。
何东打电话给张奇,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
白天的时候他接到过张奇的一个电话。
说的就是跟宋青有关系。
他的人查到早上把他和祝长荣进警局的事情,当做小道消息传递扩大的人就是宋青。
为的嘛,自然是打击报复。
有道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说的就是这个理。
文士杰可能不是君子,却也不一定是小人。
这个宋青一定是小人。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但这样的做法极端。
他不相信宋青没想过后果。
都是成年人,按理说不该这么冲动。
张奇那边也表示了疑惑。
会让身边的人再好好查查情况。
何东挂断电话准备和元稹说几句话。
座机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他没办法拿起来接听。
听到前台说有个叫韩纤纤的人来找他。
现在一楼。
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何东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个人,就想要挂断电话。
电话里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是文士杰让我来的。”
文士杰?
何东不清楚人的意图是什么。
可到底来的是个女人
也就想看看什么情况。
让人把人放上来。
然而,人放上来,何东就后悔了。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
开门就看到个身着白色衬衫,却不好好穿衣服,露着半个香肩。
一头黑长直。
一笑回眸百媚生的女人。
“韩纤纤?”
韩纤纤点头,也不说话,推开何东进入房间里。
看到个和尚在的时候愣了下。
但目光很快重新聚集在何东身上。
文士杰没骗他,这个男人很年轻,也很俊秀。
“文先生跟我说,何总今天受了点惊吓,让我来慰问慰问您。”
韩纤纤媚眼如丝的突然靠近何东。
柔荑攀附上他的肩膀。
何东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保持距离。
“告诉文士杰有这心思,倒不如想想怎么把事情搞清楚了。”
“是我不够美吗?”
韩纤纤鲜少见到能对自己不动心的男人。
何东让开道,手指着门口方向,暗示的意思明显。
韩纤纤拿出来电话打给文士杰。
“你这个朋友很不解风情,不会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她当着何东的面这么问,分明就是在挑衅和刺激。
但何东对这样的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征服欲望。
韩纤纤看破不说破。
很快挂断电话。
她总要让她的主顾知道,这事情办不成不是她的问题。
文士杰:“……”
他真的只是想要找个人去给何东压压惊。
还有就是韩纤纤足够迷人。
可何东这小子居然不动心?
老话说没有不偷腥的猫。
何东真就那么老实,还是韩纤纤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文士杰很快就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韩纤纤再次试图靠近何东的时候,何东再次退避三舍。
“韩小姐请自重!”
“……”韩纤纤就知道,这男人她碰不得了。
还有就是屋子里的和尚突然念经起来。
故意的吧?
她听着烦,皱皱眉头,拉上肩头的衣服离开。
转身的时候看到元稹睁着眼睛在笑。
他打开抽屉拿了根烟出来抽。
“好笑吗?”
元稹点头。
何东抽口烟,扯唇,“下次给你找一个!”
元稹立即低头道了一声佛号,求放过。
何东见捉弄成功,不无得意的坐下来。
“我儿子现在都不会叫爹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元稹面色微变,道声佛号,继续闭目打坐。
何东和他一起进的房间,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在地上的。
他抽完烟就灭了。
没一会儿功夫座机电话再次响起来。
文士杰希望他能够看到自己的‘诚意’。
这次来了三个。